握留在阮府,她不惜兵行险着,趁连衣和舒清晚出远门,多次进入连衣的房间,企图能获得些秘密,为自己留些筹码。
但很遗憾的是,纵使巡逻们对她进入连衣房间的行为没有怀疑,但她却也没有从连衣的房里探得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不仅如此,她前面的那些算计也相继落了空。
纵然她后来一直百般示好,千般诱惑,连衣却始终无动于衷,只对她相敬如宾,没有任何越矩行为。
反观舒清晚,和连衣的关系却日益渐进,让她不由恨得牙痒痒。
更让她心冷嫉妒的是,她答应连衣假孕的那一日,舒清晚假借来西院看望她的由头,和连衣在房间里颠鸾倒凤。
那日舒清晚放下东西,和她寒暄几句后,就和连衣并肩离开。
看着那两人无言的默契,她突然就起了妒意,想要恶心一把舒清晚,于是她故意不让丫鬟跟着,小跑着追向门口,想借着怀孕的名义当着舒清晚的面向连衣撒个娇,让连衣回来时,为她带点酸枣糕。
但没想到她只追出几步,就看到舒清晚将连衣拽进了房里。
她原本还想过去敲门,但却在路过偏殿未关严实的窗户旁听见两人缠绵的细微声音。
她透过窗户的细缝看见舒清晚将连衣压在旁边的柜子上极尽索取,之后又将连衣抱着托起,转身压在床铺上为所欲为。
模糊起伏的身影以及旖旎的声线让她嫉妒不已。
之后她考虑了两天,加上那几日连衣为了抓住刺客,在家对她的日以继夜的陪伴,让她最终接受了李少横的合作提议。
李少横和她搭上线则是茶会那时的事情了。
茶会结束的那一日,因为连衣溺水,送走宾客的事情便落到她和书碟还有书城的身上。
李少横为了能跟她搭话,一直留到最后才离开,而那时书城和书碟已经去护送受伤的钟七七以及云烟回府,送李少横的事情便落到她的头上。
李少横看她时的裸露目光,她当然早已察觉,但毕竟自己是主他是客,她再不愿也只能硬着头皮去送。
果然到了门口无人的地方,李少横一把拽了她的袖子,试探性地道出她不得宠的事实。
她当然知道李少横只是在试探她,她虽然也没有承认,但却只拽回了袖子,没有当场离开,忍着恶心听完了李少横所有的话。
李少横说有办法帮她获得宠爱,她们可以合作双赢。
虽然当时她态度冷淡,表面上对李少横的建议也嗤之以鼻,但不得不承认,李少横的话还是走进了她的心里。
现在眼看舒清晚和连衣的感情越发浓烈,而连衣还是对她不咸不淡,她再也忍不住,按照李少横提供的地址,假意去街上购买蜜饯,实际递出了合作的纸条。
联系上后,李少横答应帮她离间连衣和舒清晚的关系,她则需要用连衣等价的重要信息来交换,若是实在拿不到信息,便陪李少横一次。
她当然知道和李少横合作是在与虎谋皮,但她只要想起那两人用她做掩护,在房间里白日宣淫的时候,她便压不住那滔天的妒意,狠狠心答应下来。
随着连衣等待抓刺客时对她一天天的陪伴,她不禁开始期待时间就这样往下走,幻想没有舒清晚的日子里,她和连衣儿孙满堂的场景。
于是那一天,看着地上连衣让她怦然心动的模糊轮廓,她忍着想要扑进连衣怀里的冲动,小心试探性地和连衣聊起孩子的事情。
没想到连衣不仅对她有问必答,还真的给她们未来的女儿取了名字,这让她心里更加坚定一定要为连衣生个女儿,从此和连衣种下更深的羁绊。
没想到刺客事件之后,舒清晚真的没再出现。
她高兴的同时,也开始担心陪李少横的事情,于是她明里暗里翻遍阮府的各个角落,却始终没有找到什么特别的秘密。
殊不知连衣在舒府床上有了舒清晚的提醒,已经将阮府彻底“清洗”一番,早就没有什么秘密可以留下等她发现。
后来她听说阮林一从前住在东院,就想着去东院碰碰运气,没想到半路上差点被书城和书碟发现。
当她躲进东院时,意外听到连衣对着亭子喃喃自语,表情悲伤,隐约中似乎听到了“李白”两个字,以及那句“举手可近月,前行若无山。”
她还想靠近细听之时,书城和书碟已经赶到。
为了以防露馅,她只好赶紧趁那三人说话时,偷偷摸摸溜走。
之后她将“李白”以及“举手可近月,前行若无山”的事情告诉李少横,没想到李少横传回信息,说舒清晚已经破除这条线索,解释说李白只是一个作古的诗人,这两句话也只是他写的,并无实质用处。
来报信的人最后还留言说,李少横让她选个日子,出门与之相会。
她不愿将自己的处子之身交给李少横,也知道李少横她已经躲不过,万般无奈下,便问李少横讨要一包春.药,想将自己的身子率先给连衣,顺便为连衣怀个孩子。
而且她也怕东窗事发后,连衣会赶她出府,如果她能刚好怀上孩子,那么就能为她将来的留下多一个保障。
李少横很爽快地答应了春.药的事情,并且隔天就弄给了她,但同时也用春.药和她交易锁扣之事,于是便有了接下来的事情。
春.药事件前一日,她又到连衣房里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再找到什么秘密,好搪塞李少横,没想到竟然遇到在等连衣的舒清晚。
她想起舒清晚破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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