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青红皂白地数落,甚至合着钟七七对舒清晚道德绑架,怎么看都不会是一个在意妹妹的好兄长。
连衣笑了笑,讽刺道:“别说,你这理由说的还挺有理的,不过你们这样一上来就把背景抖出来,不会真的要我相信你们就是舒清彦派来的吧?”
那刺客被连衣的话噎了一下,莫名开始理直气壮:“我们不需要你的相信,我们只是希望小姐可以饶过我们而已。”
刺客这话说的很是勉强,什么要舒清晚饶过,这里可是阮府,要求饶不应该求她吗?
隐约想来,好像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
连衣简直被刺客气笑,但她没有拆穿,只拿着软剑拍了拍刺客的胸口,嗤笑道:“好,那我就当做你是舒清彦叫你们来杀我的,但我有个小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连衣说着,也不等刺客回答,就兀自先问了出来:“按理说,我成亲那日,应该是你们刺杀的最佳时机,那天你们为什么没来?”
刺客想都没想,直接回道:“那日我们来了,但发现你在院子里有部署,而且我们看到小姐进了你的房间。”
“你若死了我们小姐又刚好在你的房里,那肯定脱不了干系,所以我们就临时收手了。”
原本连衣只是抱着嘲讽的态度,看看刺客会说出点什么不着调的内容,没想到说出来的理由竟然逼真且贴合实际,莫名就让连衣的心头紧了起来。
因为那天舒清晚在她房里的这件事情,只有安涟和书碟知道,就连书城她都没有提起过,如果刺客连这个都知道,那是不是代表这些刺客说的内容含有一定的真实性。
这里面是不是有一些她没有猜到的内情,或者是,舒清晚暗地里又瞒了她些什么。
连衣假装若无其事地笑了一下,好整以暇道:“说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按你这么说,那你们第二天晚上过来,速度溜的那么快,是因为发现舒清晚还在我的房里?不想跟她正面刚,所以赶紧跑?”
书城不是外人,连衣也顾不得脸面的事情,她现在只想知道舒清晚跟这些刺客到底有什么关系。
刺客点了点头,表情还算诚恳:“是,我们怕被小姐发现,所以就赶紧撤离。”
随着刺客的这个“是”字出来,连衣的思绪飘回那天晚上刺杀的场景。
连衣将那天的事情从头到尾地想了一遍,虽然当时的情况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连衣还是控制不住被刺客引导,开始抓住边边角角反复斟酌。
她突然也觉得以这刺客三人的武功,当时其实可以再抵抗一会,或者可以再拼尽全力试试刺杀她,可他们被舒清晚偷袭后,却火急火燎地只顾逃跑。
连衣不由自主地逮住那些她自以为的少许异样,反复咀嚼,然后心惊地发现,事情似乎越来越贴近刺客给出的解释。
“你说这些,不过是想离间舒家和阮家的关系吧?你以为我会上当吗?”连衣强撑住对舒清晚的信任,调笑着想让自己也放轻松点,“你家公子早就私底下把你家小姐许给我当二夫人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连衣看到刺客露出不相信的眼神,靠近舒清晚的身边道:“怎么,不相信?那我今天就让你们做个明白鬼!”
她说完就揽过舒清晚的脑袋,对着舒清晚的嘴唇猛亲了一口,然后扭头看着刺客挑衅道:“怎么样,现在相信了吗?”
刺客被连衣呛了一下,顿时有点面红耳赤。
连衣嘲讽地笑了两声,靠近继续道:“现在我们来聊点别的,你们一共来刺杀过我几次?”
刺客仿佛被刚才连衣亲吻舒清晚的画面噎到,一改刚才的侃侃而谈,装作置若罔闻地闭嘴不言。
连衣将软剑架在刺客的脖子上,轻划了一条血口:“怎么?现在不想活了吗?你刚才不是很能说,还让你们家小姐饶了你们吗?我现在给你机会说,说了我就考虑饶不饶你。”
刺客铁青着脸,依旧紧闭嘴唇,露出刺客应有的冷峻傲骨。
连衣拔出旁边一个刺客嘴里的布条,用剑指着他:“那你说,你们一共来刺杀过我几次?”
那刺客也不肯吭声,一副誓死不从的表情。
连衣不信这个邪,她又拔了最后一个刺客嘴巴里的布团,威逼利诱道:“换你来说,你要是说了,我就饶了你,放你一条生路。”
那个刺客似乎有些动摇,憋了一会,还是别过脑袋不肯回答。
连衣冷笑了声,决定给这个刺客一点惩罚,她挥动手腕,将手中的软剑舞动翻飞,没一会,那刺客就惨叫连连,因为他的一张脸上此刻已经鲜血淋漓,被连衣的软剑割的面目全非。
连衣继续逼问:“几次?”
那刺客惨叫了一会,声音渐渐销声匿迹,还是不愿开口。
连衣没了耐心,换了一个方法问:“我一共被刺杀了五次,其实这五次里面,并不是全部都是你们,对吧?”
“你们其实只来了两次,我新婚那次和今天这次,是不是?”
之前吐血的刺客表情微变,但却还是没有回答。
连衣继续道:“另外三个人在哪里?你这么想隐瞒,是不是跟你们一伙的?”
连衣早就发现,这三个人的身形虽然见过,但里面却没有她穿越过来那一晚,来家里刺杀她的那个人。
那个人后来又来过一次,就是补交新品之后,她一路追着出了郊区,后来跟舒清晚一起对付的那次。
而且她从阮连衣给她的记忆里隐约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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