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晚和阮连衣是师姐妹的事情, 连衣早就知会过书城,而且以刚刚舒清晚对连衣紧张的程度,书城自然而然选择听从舒清晚的指挥。
他“哗啦”一下, 将地上扔着的薄剑拔了出来, 然后目光冷冽地横在水里主仆的头上。
原本正准备开口求救的丫鬟噎了一下, 把已到嘴边的话吞回了肚子里,然后往后退了一点点的距离, 看着岸上状态不同的三个人,警惕道:“你们想干什么,我家小姐可是礼监大人的侄女。”
是的,岸上那两个高矮刺客早已逃之夭夭。
他们在丫鬟和书城相继跳入水里救人时, 就已经假装受伤的抱着自己的手臂, 悄悄跑到院墙下, 然后翻身逃了出去。
此时岸上只有刚刚上岸的三个人, 除了躺着的连衣,其他两人皆是横眉冷对。
岸上没有人对丫鬟的话给予回复, 舒清晚更是旁若无人地开始解开连衣的腰封,然后紧张地为连衣的胸口顺气,接着捏开连衣的唇齿, 耐心地往里一点一点输气。
丫鬟没等到岸上人的反应, 她蓄了蓄力气,准备乘其不备,蓦地出声呼救。
可惜她的“救”字刚喊出半个音调, 舒清晚便捡起岸上的小石子, 直起身子转身用指一弹, 直接将整个石子弹入她的喉间。
那丫鬟被舒清晚石子的力道往后一冲,差点稳不住身子直接倒下。
她踉跄了两下才稳住身子, 继而喉咙发出嘶哑难忍的“咕噜咕噜”声,不稍一瞬功夫,就急急地吐出了一口鲜血来。
结果那丫鬟还是个硬骨头,声带损坏大半,却还硬着头皮再次出口威胁:“我家小姐......咳!若是在阮府出了事情,你们以为阮府能脱的了干系,我们礼监大人定是会让你们整个阮府为......咳!为我们小姐陪葬!”
原本清丽的声音因为声带的损毁,发出的声调已经趋于腐朽,那濒临凋落的嗓音比拉开一扇破木门发出的声音还要来的暗哑难听,让人不由心头发毛。
丫鬟说完没忍住喉咙的痒意,再次呕出了一大口的鲜血,将面前的那一块水域染地通红。
舒清晚对那丫鬟的威胁丝毫不为所动,只动作轻柔地继续为连衣输气。
舒清晚没说话,书城当然也不会出声,他向来最是恭顺服从,何况刚才舒清晚耍出的那两下,让他对舒清晚的敬重更是多上两分。
今天是书城第一次见到舒清晚使用轻功以外的技能,没想到大大超过了他的预料,不管是水里他窥见的那发狠的一脚,还是岸上这又准又狠的力道,都证明着舒清晚的内力不输于他之下。
原本连衣告诉他舒清晚是她的师妹时,他自然而然以连衣的功夫做参照,以为舒清晚也只是会些防身的武功。
没想到竟然内藏乾坤,实力不容小觑,这让他更是坚定在连衣醒来之前,服从舒清晚的命令。
两厢僵持,除了舒清晚为连衣输气的细微声音,空气寂静地仿若只有水里两个活着的人。
但假装昏迷的连衣很快就经不住舒清晚的一系列操作,又是被摸胸又是被亲吻,而且还当着书城和水里两个主仆的面。
虽然水里的主仆根本看不到舒清晚低头后的动作,而书城单纯地没有往任何地方去想,可连衣依旧压不住舒清晚的撩拨,无法控制般生了悸动,然后还是没忍住羞红了脸。
她憋了憋,还是被舒清晚折腾地装不下去,旋即配合症状地假装咳了两声,接着又假装微微睁开了眼睛,看了舒清晚两眼后又无力地合上。
看到连衣终于有了反应,舒清晚的一颗心彻底稳当地落了地。
这时水里的丫鬟开始慢慢脱力,周围的一片水域已经被她相继咳出的鲜血染红。
虽然她有些武功底子,但也只是个普通女子,此时她已经抱着钟七七这样一个成年女子站在水里许久,又加上刚才舒清晚打出的伤,体力终于慢慢透支。
她看着书城,尝试寻找突破点:“你们这样困着我们是什么意思,要杀便杀,你们别以为这样......咳!这样我就会求饶。”
她看着表情毫无浮动的书城,企图继续撬动他的嘴角:“我们小姐前面去老夫人那里找舒小姐的......的时候,整个花园里的公子小姐都看到的,我就不信我们家小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阮家和舒家能躲的过。”
“过一会裴公子要是,要是找进来了,我看你们怎么给他交代!”
在丫鬟说话期间,舒清晚已经帮连衣整理好衣服,又把前面她解开的腰封重新绑好,之后她给连衣挪了个舒服的姿势,才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
她几步走到岸边,伸手拿过书城手里的薄剑,周身气场冷的水里的丫鬟都虚吞了一口口水。
舒清晚看着水里的丫鬟和钟七七,目光毫无温度地仿佛在看两个死人,她的声调冷若寒霜:“你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活命对吧?”
丫鬟咳了两下不敢回答,面色都开始微微发白。
舒清晚有武功这件事情真的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她从没想过看着那么柔弱无害的闺中小姐,竟然有着那么深的内力,而且一直隐瞒的天衣无缝。
就连刚才那颗小石子被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射进她的喉咙里,她都没有完全相信这颗小石子是来自舒清晚精准运用内力而弹出的。
这会看着舒清晚一改往常柔弱温顺的面容,她的心里突然就产生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舒清晚表情未变,目光更冷了些:“我可以成全你,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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