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真他妈又美又飒啊!
这么美的女主,谁受的住啊?
舒清晚听到连衣开门的声音,渐渐收回手里的动作,将剑挽到身后,回过身来微笑道:“连儿,这么快就醒了吗?你饿不饿?”
连衣喉咙一紧,感觉自己的脑袋都空了一半。
舒清晚见连衣愣愣地没有回答,她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将连衣的薄剑和自己的木剑放在一起,往前边走边道:“连儿?你可听到我说话吗?连儿?”
连衣连忙抽回神来,定睛一看,舒清晚已经快走到她的面前,她身上的木兰薄香也跟着她的身影随风而来。
连衣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些紧张起来,她往后退了小小一点距离:“啊?你你你说什么?”
舒清晚靠近,带着些宠溺地微微一笑,耐心道:“我说,你饿不饿?”
连衣结结巴巴道:“我我,我还好......”
舒清晚见连衣似乎有些紧张,也知趣地没有靠地太近:“那你先到前面去坐会,我早上出去买了吃的回来,我给你拿去。”
她说完就径直向屋内走去,留下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连衣。
连衣懊恼地抓了抓脑袋,好想找个砖头把自己拍晕,她想起昨天晚上舒清晚的表白,就觉得自己脸颊不由自主地有些发烫。
连衣啊连衣,你到底紧张个什么劲,人家又不是対你表白,人家是対你的这副身体表白好吗?
而且你这也太经不住撩了,人家舒清晚不就是対你笑了一下,你咋地就结巴了呢?
稳住啊稳住,连衣你可是个直女啊!
连衣慢悠悠地走到石桌旁边,挑了一个石凳坐下发呆。
不一会,舒清晚就端着一些汤水糕点出来了,她将那些盘子一一摆在连衣面前,迟疑片刻道:“连儿,昨晚我同你说了许多事情,你当真都记不起来了吗?”
连衣咬了一口糕点,假装思考了一会,然后摇了摇头。
她不是阮连衣,就算舒清晚说的再多,対于她而言,那也是别人的故事,她根本没有办法能想起来什么。
舒清晚看着沉默不语的连衣,以为她刚刚的话戳到了连衣的伤口,于是她温言安慰道:“师父他也会些医术,你的失忆之症他也许可以找到解决的方法,你别担心。”
“我们晚些时候一起去找师父可好?他若知道你还活着,定会开心的。”
连衣默默地又咬一口糕点,脑袋还是空白状态,她卡了好一会,才终于想起来,舒清晚昨天晚上好像跟她说过,她们两人还有一个师父。
好似那个师父是个什么厉害的人物,她实在太困,就没有听清。
不过情节都走到这里,她要是拒绝就很没意思了,人家舒清晚也是一心为她考虑,自己要是驳了她的好意,相当于直接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何况就这么看着舒清晚那满眼的期盼和关心,怎么想都觉得不忍心拒绝。
但事情绕回正题,先不说舒清晚対阮连衣到底是什么感情,这后续的情节如果她要走地顺畅,免不了要跟女主有接触谋划,这就肯定要去见一见她们共同的师父,了解舒清晚和阮连衣她们到底都有什么故事,她以后做事情也好把握分寸。
况且阮连衣的师父那也算是她的师父,她现在的一身武功如果没有阮连衣的做基础,她也不可能练地这么快。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现在就是阮连衣。
连衣嚼着嘴里的糕点,有些茫然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看到连衣点头答应,舒清晚眼里满是难掩的欢喜,她将远一点的盘子端到连衣面前,好似要把所有吃的都塞给她:“连儿,这是我们以前一起买过的枣泥酥,你吃吃看,味道可变了吗?”
舒清晚的盛情难却,连衣只好拿起一块,咬了一口,竟然发现这个糕点正是她喜欢的口味,与书蝶平时做的差不多:“嗯,挺好吃的,这味道应该......应该还是老样子。”
她不是阮连衣,也不知道那个味道变没变,不过以她吃过的书蝶手艺来看,确实差不了多少。
舒清晚便没再说什么,而是拿起桌上的手帕又擦起木剑来,然后时不时地看一眼低头吃东西的连衣。
被人这么一直看着,连衣尴尬的不行。
她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关注过,当然,书蝶书城不算,毕竟她知道书城书蝶対她只有尊敬的意思,而舒清晚的却是爱慕之情,她爱慕的还不是自己,而是这副灵魂已经空去的皮囊。
可面対対方明晃晃的爱意,自己却什么都不能说,所有的事情她只能咽回肚子里。
连衣默默地吃完手里那块枣泥糕,打算先说点话来打破尴尬,因为这种感觉实在不好受。
她抬起头来想问舒清晚,她们的师父是在什么地方,却冷不丁地与舒清晚视线相撞,舒清晚不仅丝毫没有躲避,还対她温柔一笑,笑地她心尖一颤,又觉得喉咙有点发紧,刚才想说的话都忘地一干二净了。
妈的!女主这样真是要人命,等事情查清楚了,她得赶紧跟女主分开才是,免得被女主带沟里了。
她可是千真万确的钢铁直女,她要対自己有信心。
嗯!好像有.....有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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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连衣闭着眼睛碎碎念:我是直女我是直女......
舒清晚:连儿,你回头看看我,只要你看看我,我就不相信你四大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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