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不经意蹭过唇瓣,温暖柔软的触感让闻朔不禁搓了搓指尖,然后哼笑一声回到驾驶座。
管他下雨天还是晴天,反正人现在是他闻朔的了。
谁他妈都别想抢走。
门后传来暴躁的抓挠声,闻朔拿出钥匙一打开门,就被某只饿到愤怒的猫狠狠抓了一下。
年纪愈大,小碗变成碗大爷,从前还会咬着碗到闻朔面前撒娇卖萌,现在一点不顺心直接拿爪子挠人。
习以为常一脚把它踢开,闻朔抱着徐嘉宁往卧室走去。鼻子嗅了嗅,原本蔫蔫蹲在饭碗旁边的小碗突然站立起来,然后迈着步子跟在闻朔后面,最后趁他不注意跳上了床,凑到徐嘉宁身边。
“喵呜。”
前不久还脾气差到不行的小碗,乖乖趴在徐嘉宁手边,软软的肉垫不断轻轻拍着她,最后开始低着头温柔地蹭着她的手心,叫唤声也温柔得不行。
它一直待在徐嘉宁旁边不肯走,最后还是闻朔捞起来强行带离的。
就是免不了又是一顿挠。
空荡荡的客厅内,小碗低头认真吃猫粮,闻朔把药品堆在茶几上给自己上药。他懒懒瞅了眼狼吞虎咽的小碗,想起刚才它赖在徐嘉宁身边不愿离开的模样,嗤笑着踢了踢它:
“你是不是长了个狗鼻子,还没看着人就认出来了。”
“她也没白捡你,还算有良心。”
小碗抬头看了他眼,最后眼神鄙夷又继续吃饭。
倒是没有继续抓人。
闻朔乐了,又欠揍地踢了踢它面前的碗,“装乖不挠人?”
“知道吧,你再乖人也是我的,好好做猫得了,别整天想东想西的。”
享用大餐连连被打断,愤怒的小碗眼睛直冒火,最终再次将爪子挥向闻朔。
翌日醒来时,徐嘉宁头疼得要命,她浑身酸痛,眼皮也重得睁不开,宿醉带来的打击与痛苦是致命性的。
多次试图挣扎起身失败,她的身体重重落在床榻上,然后才逐渐察觉到异常。
身下的床垫,似乎有些硬得过分。
强撑着睁开眼,她慢慢观察周围的环境。
装修风格冷淡,整间屋子除了黑灰白几乎找不到其他颜色,各种家具摆设也寥寥无几,就连温馨柔软的床榻,也是深灰色的床单,和配套的枕头以及被褥。
是某个男人的作风。
勉强从记忆里寻找线索,徐嘉宁只能隐隐约约想起,闻朔似乎是抱着自己离开了她家......
思索之际,她肚子突然压上一个沉甸甸的东西,抓住抱起来一看,小碗动了动身体乖乖盯着她看,然后软软叫了一声。
喊得徐嘉宁瞬间心化了。
“小碗。”
听到徐嘉宁叫自己的名字,小碗特别高兴,它挣脱徐嘉宁的手跳下来,然后摊开肚皮又对着她叫唤。
这是让她过来摸自己。
一眼认出小碗,她莫名有些鼻酸,眼泪差点流出来,根本没想到小碗居然还认得自己。她低头慢慢摸着它,最后抱住狠狠吸了一顿,语气难过道:“对不起啊,小碗。”
当初分手时,她说小碗在自己离开后,很快就会被别的人吸引。
是她想得太简单,也太狠心。
一直抱着小碗陪着它玩,直到闻朔推门而入时,徐嘉宁才后知后觉自己现在是在闻朔家里。
窗帘被风吹起,徐嘉宁鼻尖充斥着男人身上熟悉的烟草味道,突然想起昨晚自己把人压在床上的壮举。
脸颊“唰”得通红,她尽力忽视闻朔似笑非笑的眼神,故作镇定说:“我头还有点疼,再睡一会。”
然后迅速重新钻进被子里,把自己紧紧裹住,背对着闻朔闭上眼睛,假装想要继续睡觉。
只是泛红的脸颊,以及剧烈颤动的眼睫轻而易举就拆穿了她的谎言。
脚步声缓缓响起,徐嘉宁思绪逐渐混乱,脑海中充斥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醉酒壮胆,她也没想到自己怎么就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分别多年,徐嘉宁被闻朔外表那层矜贵给骗了去,直到被他禁锢住掠夺全部呼吸和理智,才明白男人骨子里的恶劣和痞坏根本就从没变过。
一点点攻城略地,闻朔慢条斯理逐步掌控她,然后引导着她沦陷在情/欲的深渊,毫无反抗之力。
他似乎格外中意她锁骨那颗红痣,反反复复啃咬一遍又一遍,仿佛要在那里刻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偷偷伸出手指轻轻一碰,已经破皮,火辣辣发麻,疼得让她眉毛皱起。
身旁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徐嘉宁感觉到闻朔在自己面前蹲下,他的目光炽热滚烫,好似要将人融化。最终逼不得已,徐嘉宁睁开眼对上闻朔的眼睛,那里面满是蔫坏和戏谑。
分明是看穿了她的借口。
脸一热,她不自然移开目光,负隅顽抗道:“我要睡觉了。”
闻朔挑了挑眉,语气散漫:“行,也没不让你睡。”
说完还是继续盯着徐嘉宁看。
就这么被人盯着,能睡觉的也能了无睡意,更何况徐嘉宁这种本来就不困的。她被闻朔弄得没办法,只能掀开被子下床,落荒而逃。
缓缓起身,闻朔望着徐嘉宁飞快离开的背影,轻轻笑了一声。
洗漱结束后,徐嘉宁和闻朔坐在餐桌前吃早饭。咬一口喷香的荷包蛋,她嘴唇拉扯间有点胀痛,想起昨晚的事情,徐嘉宁抬头和对面的人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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