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段嘉央,“你们两个能负责吗?”
这俩皆都沉默,被训斥的很像小孩子,走廊里只能听到霍君娴的声音,俩人面红耳赤。
段嘉央道歉,说:“思钰,我整个十月都在,你好了我来医院接你回去,霍姐姐说得也对,你沉着点性子,早点好起来。”
古思钰没说话,看窗外,隐隐不开心了,再把脸别过来,“再说,你们赶紧走,以后别联系了。”
段嘉央止声,贺笑站在门口,她没咋说话,等段嘉央出来,俩人往电梯那头走,段嘉央按电梯,贺笑扭头看过,霍君娴掩上门,一步一步朝着她们走近。
电梯下来还得等个半分钟,霍君娴走到她们身后,她单单去看贺笑,说:“下次你别来了吧,你来我就跟古思钰闹得不开心,很影响她的心情,你觉得呢。”
贺笑攥了攥手指,指关节崩紧了,她说:“霍姐姐,你这样过分了。”
“你不是她的朋友吗,不想为她好吗,你不来她就很听话,你一来,她的情绪就被你挑拨。”
电梯下来了,霍君娴伸手拦住,她不紧不慢把后面的话说完:“再这样下去,我要讨厌你了。”
段嘉央出声,“霍姐姐,这里面有误会……”
霍君娴偏头,再对段嘉央说:“劝劝她,下次有项目我可以继续给你,钱都给你赚。”
段嘉央小幅度咬了咬嘴唇,霍君娴手收回来,电梯门要合上,段嘉央拉着贺笑进去,贺笑僵着身体,段嘉央使了一点劲。电梯门缓缓合上,安静的气氛里有东西在支离破碎,在最后的缝隙里,她们都能很清晰地看到,霍君娴嘴角礼貌的微笑再一点点收合,最后变得冰冷。
“你拉我干嘛啊。”贺笑咬着音,“明显霍君娴今天很过分,在病房她还装作很好。”
“霍君娴有钱有势,你跟她僵持有用吗。”
“思钰这样跟她在一起很危险!我上次就不应该走的,我应该阻止思钰的,我真的……”
“笑笑,有些话我不该说,但是,你别惹她。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我爸都拿她没办法,说让我去国外我就得去国外。”段嘉央说话也狠,一针见血,“反正,别痴心妄想了。”
·
许是最近换季,气温降得快,霍君娴带上门时灌了一阵冷风,她走过来狭裹着冷意。她穿了件灰色的薄宽风衣,腰带系在小腹处,规规矩矩的。
“帮你把朋友送走了。”霍君娴说,“明天不用检查,她们来的话可以多玩一会。”
相反的,古思钰穿着比较随意,身上是宽松的病服,她手压在被子上,“你知道我这次是因为什么住院吧。”
“因为我。”霍君娴颔首,回答的很利索,她伸手给古思钰扣扣子,“哎,在我面前可以随意一点,在客人面前还是不要太随意。”
古思钰说:“你知道是因为你,那你就……别我做什么你都限制我。”
这几天相处她很感动,哪怕是因为霍君娴挨刀,她也没觉得自己亏了,更没说后悔。
霍君娴很细心的照顾她,她享受着,感动着。感动让人沉溺。
她们太好了,好的容不下别人,可这个别人定义太广泛了,霍君娴像是套圈,把她套的越来越紧。
所有美好全部限定在两个人独处的空间里,容不下别人。可一旦有外人闯进来,她们的美好就要破裂,从美好跌倒现实里。
可她们不是活在现实里吗?
她总不能一直住在医院吧,总不能一直营造两个人的空间,把世界的一切一切排除,然后让自己的世界只剩下霍君娴吧,那她不就是个玩物吗?
她允许霍君娴拿铁链子绑住她,玩一玩情趣,可放在现实里,她会反抗。
逃避只会让伤口更深,哪天深到像她的后背的伤口,那就遭了。平时硬挨,不在意,哪天发臭了,连骨头都想挖出来。
古思钰就是太明白了,无能为力了,所以她不想走到那一步。
可以贪念,却不能长期沉迷。
古思钰说:“等我出院,别让那群人跟着我了。”
“再跟一段时间,好吗?上次是我的疏忽才出这种事。”霍君娴轻声细语,她倒了一杯热水,把药倒在手心,等温度下来再给古思钰喝。
“我就是……”古思钰说:“我就是觉得没必要,靳远森不是坐牢了吗?”
“但是我不清楚他之前有没有留一手,我最近在查他的资产,发现很多地方对不上账,我怀疑他开黑户给自己留了一手,把钱存在拉斯维加斯的地下钱庄了。”
古思钰听罢,唇动了动,又平息,反复很多次,语气自嘲,“我以为我戳穿了,你就不会再找人跟着我了。”
“我也很意外。”霍君娴说。
她意外古思钰什么都知道,却一直到现在才戳穿。
古思钰不傻,靳远森提醒了很多次,她再不留意就是蠢笨如猪,她只是不戳穿罢了,揣着明白装糊涂。
跟踪就跟踪,反正她们之间没什么信任可言,只是合作关系。可现在事情都结束了,还要跟着她吗?
“真的。”霍君娴靠近她,到床边来,把两个人的距离缩短,她说话轻柔,似哄着人,说:“等所有事过去,他们就不会再跟着你,这次的事让我害怕了。”
她带着古思钰的手贴住自己的胸口,古思钰坐在床上,她显得矮了几分,把自己的姿态放低了。
可越这样越怪异,古思钰性子倔,软硬不吃,此时她觉得自己被霍君娴拿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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