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样?”许阳笑着问。
“嗯……”江冉寻思一番,兴致勃勃地说,“来比赛吧,就以日落为限,看谁寻到的宝物多,拿到的积分更多。”
“行,”许阳爽快地答应道,“赢了比赛有什么好处吗?”
“当然得有!”
江冉早就想好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此刻半点没犹豫就说起来:“如果我赢了,那之后如果我要去海底拍摄,你不许拦着我,还得帮我看着其他人,也都不许拦着我。”
“可以,”许阳说,“不过你得做好足够的安全措施和准备,否则我是不可能答应的。”
“成交!”江冉兴奋地伸出手想和他击掌。
“成什么交?”许阳挑了挑眉,“还没说我赢了有什么好处呢,难道你觉得我连一点赢得机会都没有?”
“那怎么会呢?”江冉当然不好承认自己就是这么想的,只好声好气地说,“那你赢了想要什么,你说呗。”
许阳装模作样地思索一番,然后把早就想好的条件说出口。
“如果我赢了比赛的话,我想要和你一起去海底,”许阳说,“你拍你的旖丽风光,我看我的自然美景。”
“这个……”
“不行?”
“行,当然行。”
“那比赛什么时候开始?”
“我数到一的时候就开始。 ”
“好。”
两人都摆好了起跑的架势,江冉认认真真喊了一声“五”。
许阳也蓄势待发,静静等着她往下喊,随时做好了开跑的准备。
“一!”
江冉话音刚起就飞奔而出,脚下飞扬起无数尘土。
许阳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只看到她疾速远去的背影。
合着比个赛还来阴的?
真不愧是江冉。
许阳又好气又好笑,终于也向前冲了出去。
“你等等我啊!”
“在比赛呢!哪有等对手的!”
“……”
比赛就得有个比赛的样子,江冉一路跑到了海岸边,认认真真开始寻找难得一见的‘宝贝’。
江冉最先找到的是很多小贝壳,那是从沙滩上捡回来的。
那些贝壳里,最常见的是一些拇指大小的贝螺,粗细有致,或棕黄或纯白的色块错落交织在一起,显得很是可爱。如果把它们正着放到桌面上,倒非常像是做工精美、设计独到的尖底花瓶;
还有的是海螺模样,巴掌大一个,放在耳边能听到徐徐的风浪声响,叫人闲适又心醉;最难的一个贝壳是深红色的,只有半面,纹理清晰,比人的脖子还要大,如果用细绳串一串,直接可以挂在脖子上做吊饰了。
江冉把各种捡来的贝壳塞进背包里,装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哼哧哼哧地背着它跑到大船上,去找周康伯估价。
周康柏周大顾问此刻正被一轮轮跑来求估价的选手吵得头昏脑胀,见到江冉也没什么好脸色。
江冉揭开自己背包盖,满脸兴奋地凑过去:“您看看这怎么算?”
周大顾问却只是随意地瞥了眼:“十分吧。”
江冉更乐了:“一个贝壳十分?”
周康伯翻了个白眼:“一袋子贝壳十分。”
江冉:“……”
“不可能!”江冉愤愤不平,“这么精美的贝螺,再怎么样也不至于一袋子只有十分吧?”
“原本是不至于的,”周康伯一边说着,一边挪了挪自己的位置,然后伸出手指指向身后,“但是现在……通货膨胀,货币贬值了。”
江冉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然后就见到了……一大堆半人高的贝螺,粗粗看一眼,差不多得有她十几个包的量。
江冉:“……”
江冉正无语凝噎,径自沉默时,周康伯突然瞧见她的包里隐隐露出红色的一角。
好奇地把那块深红的贝壳拿出来后,他仔细打量了一番,最后捏着下巴点评道:“这块贝壳倒是很不错,装饰性和独特性都很强,可以也给你算个十分。”
江冉:“……我谢谢你了。”
“周老师,帮我估一下价行吗?”
“什么东西?你拿来吧。”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江冉抱着包侧头看去,许阳的身影便映入眼帘。
还没来得及打个招呼,周康伯突然兴奋地跳了起来:“我等了那么久,终于有个像样的‘宝贝’了!你是从哪里找来的啊?”
许阳矜持地笑了笑:“运气好而已,在荆棘丛边捡到的。”
江冉循声望去,只见周康伯手上拿着一大串灰扑扑的珠串。
离得远看不清楚,她凑近了些才发现,那绳子上串着的并非珠子,而是一些动物牙齿、贝壳、海螺之类的东西。
光从满沾的尘土、减褪的色泽和风化的程度来看,至少也是有几百年历史的东西了。不论及观赏性和实用性,单单从本身价值来说的话,这件“宝贝”也实实在在是货真价实。
许阳问:“您看这个可以算多少分呢?”
周康伯还沉浸在兴奋的情绪中,脑子都没转一下就说:“三百分吧!”
说完之后还很惋惜的样子:“其实连五百分都值的,只是那更多是隐性价值,而现在还在比赛,我们还是得从市面价值来估量……真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谢谢您了。”
许阳彬彬有礼地说完,转过头面向江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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