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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开始摆烂啦(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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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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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一衡说完那句话, 目光一直紧盯薄郁,他既希望薄郁反驳自己,又希望薄郁承认什么, 矛盾至极。

    然而薄郁只冷冷睨他一眼, 沉默转开脸, 什么也没说。

    展一衡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周围是慕名而来的游客,人来人往, 嘈杂又安静。

    展一衡心跳在这短短半分钟,忽上忽下,难以安定, 他抿了抿嘴唇才开口:“你什么意思?”

    薄郁态度冷淡:“不懂你说什么。”

    展一衡看他一副装傻样,顿时怒从心起:“你天天缠着他, 安的是什么心思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清楚什么?”

    背后突然插入一道问声。

    展一衡当即闭嘴,薄郁也立刻换了一副面孔转头。

    顾淮南从人堆里挤进来,好奇道:“你们俩在说什么啊?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拜完呢。”

    展一衡说:“随便聊聊。”

    他说着, 余光睇向薄郁,后者看也不看他,那双漆黑眼睛牢牢黏在顾淮南身上,跟强力胶似的。

    展一衡心头很不爽,刚张嘴又想起昨晚顾淮南的话。

    南哥肯定不知道这小子不安好心, 他现在又没实际证据, 如果这小子打死不承认,他拿他没办法。

    展一衡不得不忍耐住。

    顾淮南「哦」了声, 又说:“拜完的话, 我们就走吧, 这里好多人。”

    “那边有求平安福的, 你们可以过去看看, 我刚才去过。”

    展一衡点头,又看薄郁。

    顾淮南觉得好笑,“小展,你老看他干什么?”

    展一衡扯谎,“我带他一起去。”

    顾淮南笑着说:“行吧。”

    薄郁看穿展一衡那点小心思,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更别说让展一衡威胁到自己。

    他先一步往那边走去,展一衡紧随其后,两人很快消失在人堆里。

    顾淮南碰了碰裤兜,里面有张新求的平安福,等回去再给薄郁好了,但愿这里许愿灵验。

    这时,手机嗡嗡震响。

    顾淮南拿出来看,他添加的那位男生已经通过他的好友申请,现在发了一条打招呼的消息。

    顾淮南走到安静角落,礼貌性地回复对方,接下来两人交换姓名,他得知对方姓梁名泽。

    两人很简单地交流了一下,对方全程表现很得体,很有素养,言语也张弛有度,不会让人觉得尴尬。

    顾淮南印象还不错。

    他和原主在喜好方面有一定相似,都对成熟稳重的温柔型男生有好感,只不过原主好像惨一点,看上的人似乎是个直男。

    就蒋涛厌恶薄郑方的程度,这人大概也没那么直,否则以原主这种自尊心极强的人,怎么可能甘心舔一个人十多年,还不死心。

    这不妥妥大冤种么,原主可不像那种恋爱脑的人。

    顾淮南想,原主和薄郑方的过去真是让人忍不住好奇。

    ·

    抽签和求平安福安排在偏殿,人比较少,也安静。

    展一衡看向正在低头求签的薄郁,忍不住说:“他好心收养你,管你吃管你住,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你知不知道你那些心思会毁了他。”

    薄郁将竹签递给解签的僧人,僧人拿过去看内容。

    展一衡不爽他无视自己,直接说:“你已经高考完了,填报志愿后自觉点远离他吧,别害他。”

    他知道自己没立场说这些话,可要是纵容薄郁,未来不就害了南哥么,趁南哥现在不知道,他掐断薄郁那点苗头,对谁都好。

    幸好他有所察觉,不然凭这小子两面三刀的作风,难保不会把南哥耍得团团转,况且一个小孩子的懵懂喜欢,保质期又能有多久。

    最多不过几个月,或者一两年,南哥总不能陪他浪费这时间。

    展一衡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

    他絮絮叨叨说了一晌,薄郁都不带回应,反而认真听着僧人给他说的解签内容,还特意求了个平安福。

    僧人问他:“这是你为自己求,还是为别人求?”

    薄郁答:“别人。”

    展一衡眉头紧蹙,“薄郁,我在跟你说话,你听不见么?”

    “展叔叔。”

    薄郁忽地喊了他一声。

    展一衡满脸正色,又满脸戒备。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薄郁警惕,兴许是潜意识里,他感觉对方不是一个善茬。

    薄郁摩挲着那张写了谜语的竹片,回过头看他,脸上带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森冷得让人头皮发麻。

    他说:“我和他的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还有……”

    说话间,薄郁慢步走近,用两人能听到的极低声调说:“不要再靠近他,否则我剁了你的手喂狗。”

    展一衡瞳孔猛地一缩。

    等他回神,薄郁已经跨出偏殿门槛往外走。

    展一衡有瞬间以为是幻听。

    但他很快确认不是,他转身望向离开的薄郁,神情极为复杂,甚至藏着一丝惧意和震惊。

    这还是南哥嘴里说的乖孩子么,一个正常的十六岁高中生,怎么可能张嘴就是血腥暴力的手段。

    这话如在展一衡脑海投了一粒石子,惊起不小的水花。

    他越想越细思极恐,不管薄郁说的是真是假,光凭他敢用这种方式威胁自己,足以说明他是个城府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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