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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哭包美人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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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不破不立(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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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蝉不厌其烦地在树上叫,药辰子为病人换好药,季容握着纯白绸带上前为柳薄烟蒙好眼睛。

    “这几日不可见强光,要慢慢来。”

    “多谢神医。”

    药辰子当初是为偿还人情答应为郁母治眼睛,前后治疗长达一年多,花费不知多少心思用过多少好药,能得见郁母重见光芒,此乃医者的喜事。

    他难得露出温和的笑:“治病救人,本分罢了。”

    本分二字季容也就听听而已。

    天地之大,神医之名广传,并非所有可怜的病人他都救。她暗想:昔日神医答应救人,是枝枝‘卖身’换来的。

    “在想什么?”

    药辰子走后半盏茶功夫,柳薄烟忽然道。

    季容醒过神来,不好直言小辈间的那些事。

    她嗓音轻柔,低头亲吻女人白皙的脸蛋:“想你眼睛好了会是怎样的貌美。”

    一把年纪的人说起情话没羞没臊,柳薄烟嫁人后都少听这般夸人的话,秀才内敛,唯一一次性情外放是向她示爱求婚。

    她也没想过四十冒头的人了还有人夸长得美,羞涩低头,手指捋过耳边碎发。

    自从那日‘登堂入室’阐明心意,烟儿待她亲近许多,季容见她面露羞容,附耳低声打趣几句,惹来心上人欲盖弥彰地别开脸。

    不好逗她太狠,长公主见好就好,盘算何时将人拐进府邸,蹉跎半生,总要有一场盛大的婚礼才圆满。

    “敷了药睡会?”

    柳薄烟嗯了一声。

    季容搀扶她往床榻走,心思一动:“要不要我陪你?我保证不做什么,就想搂着你。”

    “……”

    眼蒙绸带的美妇思量片刻,弱弱回应:“那你上来罢。”

    长公主眉开眼笑。

    烟儿原来喜欢她没脸没皮地缠。

    缠一次不够,要好多次方能打动她的心,给她勇气来战胜怯懦。

    明悟这点季容行事可谓无往不利,顺利躺在柔软的大床,侧身拥着小她几岁的青梅,柔声关怀。

    低声絮语,做了柳薄烟悠悠入眠的背景音。

    知了,知了,音浪划破长空。

    公主府,季平奚真情流露,简单平实的一句话引得郁枝心头起了惊雷。

    风风光光,坦坦荡荡。

    娶你。

    这是她说不清第几次说这样的话,郁枝怯弱了些,并不傻,到了此时当然看得出眼前人没在说玩笑话亦或痴话。

    奚奚是真的想娶她,约莫也是真的动了心。

    念头汹涌,她红了眼眶,好一会找回埋在喉咙的声音:“你可不要骗我。”

    你说的我可都信。

    季平奚手指轻捏她嫩白的小脸,绷着的心弦缓缓松开:枝枝信她就好。

    “我不骗你,也不骗岳母。我们告诉她实情,给她作为长辈应得的尊重。做错事我认,知错能改,想必岳母终有气消的一天。”

    她笑了笑,心念豁达:“我想和你好好过日子。”

    郁枝破涕而笑,娇声娇气道:“你不嫌我是土包子了?”

    温馨的气氛霎时被打破。

    季平奚再次尝到自作自受的苦涩滋味,垮着脸,别别扭扭:“各花入各眼,谁说土包子不是好包子?”

    她还就喜欢她土,喜欢她哭包。

    郁枝心里放晴,顾自窃喜。

    她推开一心想和她温存的公主殿下,转而不再理人,和在地上爬来爬去的幼崽联络感情。

    她指了指通体雪白的崽崽,痛失爱宠的郁结消去大半:“这是寸寸,那只黑白相间的名唤有有。”

    美人温柔,如春日盛开的梨花。

    季平奚蹲下.身子,学着她的样子逗弄两只幼崽,手上力道没控制住,寸寸被她一指头摁倒,摔了个四脚朝天。

    “……”

    幼崽无辜哼叫,长阳公主面露尴尬,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

    郁枝少见她如此情态,旋即莞尔。

    心有爱意,所见不同。她的一颦一笑都甚美,软软的,柔柔的,填补季平奚两世以来藏在深处的空虚。

    动心明情,爱意得到回馈便也不再孤独。

    只是……

    双脚牢牢立足情场的公主殿下小心察言观色,有点急,有点说不出的毛躁,眉毛一皱:她到底喜不喜欢我啊。

    要怪就怪她开头就看上人家的美色,嘴不甜,性子也不软,以欺负人为乐。

    她喜欢枝枝她知道,枝枝对她如何,她当局者迷,看不破。

    寸寸、有有往人身上爬,有有爱折腾,这会叼着殿下的裤腿哼哼唧唧,再去看寸寸,寸寸正往美人怀里钻。

    季平奚眼神微变,一手捞过幼崽,换来郁枝不明所以的一瞥。

    “这是只色狗,我帮你管教管教。”

    “……”

    色狗?

    郁枝茫然,寸寸委屈。

    要说色,谁能出殿下其右?

    季平奚脸红,放下寸寸,一手指又将幼崽摁倒,幼崽倒下后很快倔强地支棱起来。

    如此反复,一人一狗玩得乐此不疲。

    有有看得眼馋,也想玩,迈着小短腿加入。

    六月天,娃娃脸,天边风起云涌,雨消暑气。

    赶在六月的小尾巴郁枝从失去爱宠的悲痛里走出来,打着哈欠,眼尾存着细浅残泪,一子落下:“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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