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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落夜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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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炬他说爱(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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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没怎么。就是建议贺总去医院看看脑子。”她含讥带讽,冷冷觑他。

    贺时鸣撑起身子,坐在了床边,又恢复了成一贯的公子哥模样,轻佻地看着乔曦,“为什么要去医院看脑子?”

    乔曦无话可说。

    跟一个无赖有什么好说的?

    她收回目光,掀开被窝,准备去洗漱,还没走两步,就发现身上的衣服被人换过了。

    是她曾经常穿的一件睡衣。

    他夸她穿黑色有种特别的诱惑,后来她的睡衣都换成了黑色。

    “你脱了我的衣服?”

    贺时鸣撑了个懒腰,当她瞪他是要说什么严重的事,原来就一件破衣服。

    “你吐得满身都是,不换衣服,怎么睡?邋遢的女孩。”贺时鸣笑着欣赏她姣好的曲线。

    “你无耻!”乔曦从牙缝里磨出这句话来。

    “还行。唔....我还替你洗澡了。”

    “??”

    乔曦抡起手机就往他身上砸去,“你神经病吧!”

    贺时鸣精准的接过手机,笑笑,不同她计较,只是提着的一颗心缓缓放了下来。

    昨晚做那些事,到底是放肆了。想到她哭着,几乎濒临昏厥,他心里就忐忑的厉害。

    就怕这小姑娘和他秋后算账。

    半年没见她,一见面就如彗星撞地球。

    火星飞溅,死伤无数。

    乔曦进了浴室,冷静的洗脸,刷牙。只是动作很慢,仿佛慢下来,她能有充足的时间去思考如何解决他们之间这一烂摊子。

    半年。

    她用尽力气和他的影子缠斗了半年,终于要熬过黎明,却没想到黎明过后,是更冗长的黑夜。

    她苦笑的想,就算是极夜,半年也该有光了吧?

    洗漱完,她换好了放在浴室里的干净衣服,出来后,贺时鸣招呼她过来吃早饭。

    说起来,早午饭更准确。

    视线掠过去,他把餐食从袋子中拿出来,用碟子盛好,又去把碗筷洗了洗。

    不熟练的动作,显得那么别扭,那么纡尊降贵,那么不真实。他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公子哥,既然在洗碗?

    乔曦愣愣地站在原地,心里划开了道口子,有很复杂很难名状的情绪在滋长。

    餐厅里冷调的灯光打落,他的侧脸沐浴在清光下,刻出精致的弧度。

    她看他扯了几张餐巾纸去擦手,蹙眉的神情,并非不耐烦,怕是自己也觉得奇怪,奇怪他自然而然的就去做这些事。

    他抬眼,发现人呆站在远处,“过来啊。傻站着干什么?”

    乔曦怔了怔,还是过去了。

    四菜一汤,看上去很精致。乔曦不说话,贺时鸣找话题她也不接,一顿饭吃的有点沉默。

    乔曦吃的不多,就几口,等面前的男人也放了筷,她极平静的口吻,道“我们谈一谈?”

    不是吵。是谈。

    贺时鸣眼色微变,紧张转瞬即逝,叫人难以捕捉,“好啊。谈什么?”

    “其实我不太喜欢你昨晚那种做法。”乔曦不动声色的压下目光,错开他灼热的视线。

    贺时鸣仿佛同意她的说法,语气认真:“我跟你道歉。昨晚带你去看那些,是过火了。”

    乔曦摇头,“我不是指那个。我指你在酒桌上。”

    贺时鸣喉结滚动,目光夹带疑惑,见他这样,她继续解释:“你总是这样傲慢无礼,无所谓后果是什么,你那样做,传出去,别人只会更加议论我,看我也会更奇怪。”

    “曦曦,你这就强词夺理了。我不来,你知道你会被他们怎么样吗?”他垂眸,指尖轻轻敲打着玻璃杯。

    脆脆的清响。

    “你那样做,别人只会觉得我是你的禁脔,你的所有物。我不想再被别人用矛盾又鄙夷的目光对待了。”

    贺时鸣歪头,打量她,越发看不懂,“曦曦,你到底想说什么?”

    “....七哥...”她嗓子发干发涩,像一堆枯叶子,等着被秋风扬散,“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们的问题在哪?”

    听见她唤七哥,贺时鸣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又疼又痒。

    “你要的是听话乖巧的乔曦,对你百依百顺,诚然,你是很好的情人,满足女孩一切幻想,但你知不知道,我是个人啊。我不是宠物,不是收藏品,不是好玩的玩意儿。你现在觉得喜欢我,仅仅只是因为我没有完全臣服在你脚下,你觉得受挫,觉得失败,所以更想把我弄到手。可我不想当你的玩意,这让我很痛苦。”乔曦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一个八度,听上去有些心碎。

    “我不怕你觉得我矫情,说我当女表子又立牌坊。但我是真的和你玩不起,玩不起你们这些公子哥的声色游戏。”

    “所以这就是你离开我的原因?”贺时鸣蹙眉,她的目光诚然是易碎的,但隐隐透出固执,仿佛逆行孤舟,也不会改变选择。

    “我说过很多次,我没把你当宠物,当玩意。你为什么总要这么想自己?”

    乔曦嘲弄地笑了笑,眼尾上挑,“是吗?”她亲耳听到的,他说她好玩罢了。

    “可能你自己都不觉得吧....你觉得你对我的好超过了你曾经的任何一个女人,所以你觉得是在把我当女朋友对待,而非玩物。”

    “不过,那又怎样?你们这些人从心底就是高高在上的,你对人的好更多来说是手段,是掠夺的一个过程。”

    “贺时鸣,你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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