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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反派[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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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蠹国害民的乱臣贼子(28)(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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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平空前发展。

    思想开放,百家争鸣。

    女子可入朝为官,女子可上战杀敌。

    只要愿意,女主外男主内也不会被人说闲话。

    科技萌芽,万象更新。

    许多当时的一些发明和创造,到现在还在使用。

    虽然还是封建皇朝,对“人”的尊重却达到了一个极高的水准。

    以至于条件如此优渥的现代,仍然有人对那时心向往之,恨不得穿越回去。

    但这些各个领域最出色的人才,在史书页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祥麟,全都心心念念着一个名字。

    “沈明泽……”

    余霖无意识地自言自语。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该是多么惊艳,才让那些人记了一辈子。

    “余霖,你在宿舍啊,没去吃饭吗?”任柯擦着汗进来。

    余霖回神:“现在食堂人太多了,我过一会再去。”

    任柯看着余霖桌上铺的满满的笔记,感叹学霸不愧是学霸。

    “哦对了,又有一部讲述昭明时期历史的电视剧要开机了,你听说了吗?”

    余霖撇撇嘴,“不会又是什么挂着羊头卖狗肉的电视剧吧。”

    之前也有这么一部影视,打着还原历史的名头,号称制作精良、历史底蕴深厚,结果呢?还不是一个谈情说爱的电视剧。

    “那部《昭柔愿》真的很离谱,祁恒和周思柔根本没有那种情感,他们最初虽然因为缪帝的荒唐举措有了兄妹之名,可平时连见面都少。

    后来祁恒登基之后,他们之间就是纯粹的君臣关系,从来都公事公办,甚至两个人之间都算不上友好,怎么就能写成虐恋情深的?

    最过分的是,沈明泽居然被设定成了一位倾国倾城的女子,和易淮、宋笙、祁恒、宁景焕都有不正当的关系。后来死了,还让所有人朝思暮想,为男女主的爱情添了不少波折。”

    余霖忍了又忍,才没骂出脏话。

    任柯非常理解地看着他。

    当时这部剧的制作方还振振有词:“如果不是因为爱情,怎么解释易淮等人对沈明泽的铭心镂骨?”

    可去他的吧,这些人脑子里只有情情爱爱。

    沈明泽因为他的神秘奇特,也是有不少粉丝的。

    这部《昭柔愿》播出之后,被骂到没播完就灰溜溜地下架了,粉丝们恨不得给编剧寄刀子。

    ——是杀猪的大砍刀。

    这时余霖放在桌上的手机“叮咚”一声。

    他拿起来一看,是他关注的历史频道推送了一条消息:

    【庆朝丞相易淮墓地被发现。】

    余霖激动地点开,还不忘提醒任柯:“易淮的墓被发现了,这下估计能证实很多史料。”

    一千年的时光,足以腐朽很多事物。

    易淮的陵墓十分简单,唯有一个箱子保存的十分完整。

    新闻上给了这个箱子一个特写:

    那是满满一箱的手稿。

    史学界欢欣鼓舞,文学界也欢欣鼓舞。

    易淮不仅是庆朝的代表人物,他本人也是文采斐然、才华横溢。

    所有人都在期待,那些书稿上会记载什么。

    好在因为保存完整,为后续的整理工作减了不少难度。

    有关部门宣布,会在三天后的晚上七点进行直播。

    余霖收回手机,对着满桌的笔记,再也集中不了精神。

    从未觉得时间过得这么慢。

    三天后。

    直播间还没开启,底下的评论区就已经聊的热火朝天。

    【各位各位,还有十分钟!】

    【易淮的手稿里会记载什么呢?我猜是为官之道。】

    【我猜是日记,或者是自传之类的。】

    【什么都腐朽了,只有这个箱子保存的这么好,这里面的东西对易淮来说很重要吧。】

    【楼上这么一说忽然有点感动,他跨越了一千年的光阴把这个箱子送过来。时光流转,我不在了,可我希望这些记载永存。】

    【哇真的莫名有种历史的厚重感。大胆猜测,会不会是关于沈明泽啊,能让易淮有这么浓烈的感情,我只能想到沈明泽了。】

    【???就不能是政治理想吗?心中抱负?苍生大义?】

    【对易淮来说,这些可能还真的比不过沈明泽。狗头.jpg】

    余霖也正在屏幕前等待,焦心如焚。

    七点,直播间准时打开。

    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知名的主持人,还有一位是余霖熟悉的文清和教授。

    很奇怪的是,两人的眼眶都是通红的,显然是哭过。

    一般来说,都是主持人最先发言,说两句起始语后才进入流程。

    可这次文清和教授却一反常态。

    直播间刚一打开,他就笑着对镜头说:“沈明泽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曾经我无法回答你们,因为我不知道。现在我依然无法回答你们,因为我找不到一个词、或者一句话可以概括。”

    “以我有限的文学素养,我想不出,该用什么样的话,才能勉强展示他一二分的卓绝。”

    就这么短短一句话,他说着说着便又流出了眼泪,主持人给他递了一张纸,自己却也忍不住了。

    文清和随意地擦了擦眼角,就迫不及待地讲述起来。

    “我们先从易淮的手稿说起。经过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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