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原书剧情里, 他就是在一片私人海域里被扔去喂鲨鱼的。
只是现在,那油腻恶心的夜总会老板变成了郁晔而已。
郁晔侧过头看了他一眼,玩笑似的勾了下唇:“怎么没有?”
眼看着祁司倏地变了脸色, 郁晔得趣地轻笑一声,带着他上了游艇的二楼:“不过在我没有玩尽兴之前,是不会让你被鲨鱼抓走吃掉的, 放心吧。”
二楼有好几间卧室, 郁晔伸手推开了其中一扇门, 转过头冲祁司示意:“过来,这是你的房间。”
祁司跟在他身后进了门。
虽说游艇空间有限, 可这房间倒是装潢精致。
一扇偌大的落地窗正对着外头广阔无垠的海面,午后的阳光照进来,在房间地板上映出浅浅的、淡蓝色的波光。
房间里还有一个配套的小型浴室, 家电齐全。
即便在与世隔绝的海面上,却仍没有半点简陋将就的感觉。
“我的房间就在对面……”郁晔眯着眼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慵懒的神态像极了高贵的猫主子。
他一边说话一边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晚饭之前,没事別来烦我。”
祁司微怔, 难以置信这人大费周章地把他抓过来, 如今就这么丢在一边不管了。
“你……放心让我一个人待着?”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郁晔回过头,嘴角扬了个标志性的痞笑,“想必像你这样胆小的人,也不敢自己跳进海里去喂鲨鱼吧?”
“再说了……”郁晔微微弯下腰, 手撑在门框上,神情莫名有些阴郁。
他低头凑近祁司, 低哑的嗓音中透漏着些许疲惫:“为了蹲你,我可是忍着还没倒过来的时差熬了一天一夜。”
直到听到对面传来关门的声响, 祁司才稍稍回过神来。
总而言之,现在他的确是逃无可逃,在祁凯盛那边将财产移交完毕之前,郁晔这狗东西是不可能放他走的。
倒还不如放宽心,就当在游艇上度假算了。
长途跋涉从M岛回到C市,再从C市被绑到这里,这一切简直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祁司这会儿没心情去想网上已经如何如何炸开了锅,关于他对温以辰的恶语相向、关于祁氏的灰色产业调查……
他简简单单冲了个热水澡,甫一接触到柔软的床铺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殊不知在这方与世隔绝的小小天地之外,此时此刻的C市已经是腥风血雨。
宫策沉着一张俊脸,看着祁氏别墅前一众排列开的黑衣保镖。
“人呢?”
“宫总,人、人……”黑衣保镖看了一眼他冷若冰霜的脸色,还是颤颤巍巍地说了实话,“人已经被我们少爷给带走了。”
“带走了?”宫策眯了眯眼,显然不悦到了极点,“当初合作的时候可没有说过他能擅自将人带走。”
他剑眉紧蹙,再次播出郁晔的电话号码,只可惜那边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只见宫策本就锋利的眉眼一瞬间如乌云摧城般迅速阴沉下来,吓得人连气都不敢出。
“带去哪了?”他沉声质问。
“不、不清楚。”黑衣保镖连忙摇摇头。
“不清楚?”宫策显然不信他的话,冷声吩咐身边跟着的特助,“把电话转给艾里克。”
漫长的国际通话提示音后,拨通的电话终于被接起。
“喂,宫先生?”电话那头正是郁晔的生父,“雅典娜”的创始人艾里克。
“艾里克,很抱歉这么晚了打扰你。”宫策公事公办的语气里掺杂进了一丝极具逼迫性的质问意味,“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件事情,你的儿子郁晔违反了我们当初的约定,私自带走了祁凯盛的独子祁司……我想我有理由向你讨要一个说法。”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艾里克似乎也对这件事并不知情。
“抱歉,宫先生,这件事情待我先让助理去确认一下,稍后再给你回复。”
“别让我等太久……”宫策沉沉地吐了一口气,“否则’雅典娜‘无论如何也别想从我手里拿到祁氏那20%的股权。”
“明白的,宫先生。”艾里克那边挂了电话。
宫策敛着眉眼,盯着祁宅里来来往往的黑衣保镖,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复杂心情。
他想报复祁氏的心情不假。
温以辰的怂恿唆使和祁司的背叛只是一方面,但更多是因为祁凯盛罪有应得。
想当初他刚接任宫氏、正为资金链危机脚不沾地时,是祁氏故意横插一脚,爆出旗下女星丑闻,惹得宫氏内部动荡,差点让他的努力功亏一篑,
如今他做出还击,不过是因果报应。
再说了,要是祁凯盛清者自清,没做过那些腌臢事情,又怎么会心虚到跑去国外?
宫策和艾里克的合作其实很简单,说到底不过是各取所需。
宫策的目的是想让祁氏名誉受损,这样一来,圈内双巨头的宫氏就能顺理成章地独占鳌头,艾里克则是想继承祁氏在国内的一切资源和人力,并以此作为打开国内市场的枢纽。
宫策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将自己搜集到的有关祁氏灰色产业链经营的证据上交到了调查局。
祁凯盛听到风声后做贼心虚,当即订了机票连夜飞往国外,正是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艾里克以“雅典娜”的名义提出了对祁氏的收购。祁凯盛名下账户被冻结调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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