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景苑,宋时遇牵着人上楼,一路无言。
门一打开,宋时遇关上门,抱着人往卧室里走。
房间里没开灯,雁双脸上的赤红被很好的隐藏了起来,她低着头,窝在他怀里。
宋时遇把人放在床上,亲了亲她嘴角,五指往她指尖挤进去。
“双双,可以吗?”
雁双没说话,卧室里只有很淡的月色,看不清人脸。
她睫毛微颤,抬眸看向他,眸中凝着一盏恰到好处的春色:“宋、宋时遇,我——”
宋时遇眼里燃烧了两簇欲.火,看她的眼神,越发浓烈起来。
他附身,唇压上去,恶劣地阻隔了她的话。
亲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眼神像一把勾人心魂的钩子,带着欲色的又问:“可以吗?”
雁双颔首,不说话了,在这场以宋时遇为首情/欲里,她甘拜下风。
雁双眼眸迷懵,意乱情迷,像在一场海上寻不到方向的船只,浮浮沉沉。
“双双。”他眼里欲色浓的一塌糊涂,眼角唯一的一点儿坏,也演化成了了变身前的恶魔,“别怕。”
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的模样,像从神坛里跌落的神,丢了世俗,眼里只余下了情动。
一惯清冷的脸上,染上一层不显眼的红,眼里是两簇火,每每看上一眼,都像添了一把柴,越烧越重。
比起那些青涩的少年时期,这会儿的宋时遇更成熟稳重,但也带着少年时期的张狂。
是一个男人最单纯的本质。
夜色浮沉,远处的霓虹逐渐模糊,天公作美,圆了天际许久半圆的月亮。
淡淡的银光,碎成无数个光点,撒在窗台、丝丝缕缕挤进了室内。
屋内的温度逐渐高升。
宋时遇拉过来被子,遮在两人身上。
后半夜,轻柔的雪花缠缠绵绵地落了下来,夜色渐晚,地上逐渐银白一片。
宋时遇附在雁双耳边:“双双。”
房间里,暧昧的气息还未散去,融在空气里,给空间添了几分旖旎。
雁双没睡着,只是很累,不想动,迷糊中察觉到有人又掰正她的身子。
窗外的雪,渐渐浓稠了起来,深冬的夜里,大雪肆意,到处都是凉的,只有宋时遇身上是滚烫的。
额头上生出的滴滴潮汗,全数滴在她身上。
雪嚣张地下着。
雁双知道了,男人平时再温顺的脾气,有一种时候是发狂的野兽。
可以不要姿态央求,但不会收敛。
腊月初,雪下了一夜,窗外银白裹着大地。
沉睡之际,宋时遇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盒子,将里面的戒指拿出来,垂首在雁双耳边,嗓音微沉,带着还未完全褪尽的情动:“我永远爱你,双双。”
她睡着了,只是睫毛动了动。
宋时遇把戒指戴在她手上,像个苟且的恶魔。
邪恶极了。
次日,天光大亮。
窗帘只留了一丝缝隙,银白的光线从缝隙里挤进来一缕。
雁双睁开眼睛,因为刚睡醒的缘故,视线里有些糊,她揉了揉眼睛,习惯性地伸了个懒腰。
伸出去的手打到了什么,她转过去头,看见了身侧的宋时遇。
昨晚那些短暂没来得及忆起的记忆,一瞬间冲进脑子里。
室内有点暗,宋时遇看得清楚,她眼尾泛着一抹红,是哭过的痕迹。
视线交织在一起,雁双脸就烫了。
宋时遇连人带着被子一起捞进怀里,下巴轻轻搁在她肩上,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他说话的嗓音里也藏着不知名的愉悦:“不是累吗,怎么醒这么早。”
她羞窘的厉害,脸往被子里藏:“不许说了。”
“好,不说了。”
昨天哭的多,央求的也多,她声音有点哑。
宋时遇说:“再躺会儿,我去倒杯水。”
他起身下床,背上有几道拖到肩膀的红痕,在昏暗里也格外明显。
雁双脸一烫,转走视线,看向外面:“宋时遇,下雪了。”
“嗯,昨天夜里下的。”
宋时遇拿了件外套批她身上,去把窗帘拉来,远处看不见枝叶,入眼的世界是银白一片的。
光线照进来,屋内事物一瞬间清晰起来,雁双低头,看见了左手中指上的戒指。
她看向站着的人,一脸的茫然。
宋时遇抿了抿唇,故作随意地说:“不要有压力,这不是求婚。”
“那这是什么意思?”她把手伸过去,故意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趋势,“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也不能算是表白用的。”
宋时遇走过去,坐在她身侧,指腹临摹着她手指上的戒指:“安全感。”
雁双没懂这句话,一头雾水,懵懵地眨眨眼:“我不太明白。”
“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既然要把你锁在我身边,就要给你足够的安全感。”
“我要告诉你,我会对你负责,我希望我们不止眼下,而是有长长久久的一辈子。”
高中那年,见到她第一面,心脏就在一瞬间失灵了,雁双两个字,带着强势、不能拒绝,放肆地闯入了他的心脏。
那一瞬间,他想和她一辈子。
窗外一片明朗,偷偷游上脸颊的红藏不住了,雁双抿了抿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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