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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督宠妻日常(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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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三十、睡一起(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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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弯。

    她在将军府根本就穿不到这样好看的衣裳,却在提督府穿上了。这衣裳显得她愈加清丽,却不失赴宴时应该有的端庄。

    她憋红了脸,心想自己应该礼貌些,转过头去看站在一旁的裴渡:“谢谢掌印。”

    裴渡依旧穿了蟒袍,戴了乌纱帽,点了点头:“喜欢便好了,不必言谢。”

    她尽量让自己开心得不那样显形来。

    裴渡送了她这样好的礼物,自己却只送了他一条帕子……

    一想到这,容宛更尴尬了。

    她干咳一声,觉得自己得送点东西给他。但是她想不出,他缺什么。

    钱?他有的是。

    各种珍宝?他也不缺。

    美女?

    一想到美女,容宛还是心道算了。

    不知怎的,她不想让提督府再出现别的姑娘。

    他缺什么呢?

    容宛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却被裴渡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了一跳。

    裴渡打开了门:“夫人,走罢。”

    他现在不叫自己“容姑娘”,而是叫自己“夫人”,容宛还有些不习惯。

    总觉得别扭。

    二人坐上马车,虽已经是夫妻,但还是分了马车坐。

    来顺与裴渡坐在一起,神色还有些不自然。

    他今日早晨见裴渡从容宛屋子里走出来,傻了眼。

    他看得出来,自家掌印与容宛虽然拜了堂,但还是表面客客气气的,不像是夫妻,倒像是主人与客人,遑论睡在一起。

    但今日早晨,掌印怎的从容宛屋子里出来了?

    难不成他们两个昨晚……

    来顺越想越好奇,裴渡却倏然说了一句:“你在想什么?”

    来顺吓得面色煞白,连连摇头:“没、没什么。”

    裴渡皱了皱眉,话音冷了下来。

    “你在骗本督。”

    来顺更是害怕,他眼神游离,吞吞吐吐地说:“这个……啊……奴才在想,掌印今日为何从夫人房里出来。”

    他本想等裴渡发作,却听他笑了一声:“你问我为何从夫人房里出来?”

    来顺颤颤巍巍地颔首。

    裴渡慢吞吞地说:“昨天晚上,本督和夫人一起睡了。”

    来顺睁大了眼。

    睡、睡了?

    他脑海中浮现出花柳本的场景,心想掌印是用什么睡了夫人,手指吗?

    自家掌印的语气,好像还有些得意?

    他脱口而出:“恭喜恭喜。”

    裴渡:“?”

    他又皱眉:“你想到哪儿去了?不过是同床共枕,有何好恭喜的。”

    来顺不禁想,自家掌印真是口是心非。明明自己心里高兴地不行,偏偏还要说“有何好恭喜”。

    他忙道:“奴才在恭喜,掌印离夫人又近了一步。估计不过几日,掌印就能彻底捕获夫人的心。”

    裴渡笑了一声:“油嘴滑舌。”

    说罢,他别过头去,掀帘看了一眼车牖外的熙攘。众人看见挂着“裴”字灯笼的马车,纷纷像见了鬼一般躲避。

    他敛了眸,又放下帘子。

    今日容宛坐马车的时候,避开了他所坐的马车,去坐了另一辆。

    一想到这儿,他唇角的笑意又僵硬下来。

    马车行得不颠簸,很快便到了宫前。

    容宛坐在车上昏昏欲睡,昨晚做了噩梦没睡得好,头还有些疼。

    车轱辘的响声停下来,她方才知道是到了。

    车帘被掀开,裴渡守在外边。

    天变得快,昨日还晴空万里,今日的气温却骤降。风有些凉了,裴渡的披风被秋风吹得猎猎作响,他站在外头,就这么一站,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威压。

    他道:“夫人,下得来吗?”

    容宛摇了摇头,一只酥手掀帘,用脚探了探,轻巧地下了马车。

    一行人走在宫墙下,容宛记得那次嘉宁公主生辰。

    她与裴渡的初遇,是在树丛里。她还记得裴渡为她捡起了玉佩,还为她带了路。

    今时不同往日,她也没想到掌印居然成了她的夫君。虽然只是凑合着过,但夫君依然是夫君,改不了。

    这一辈子,她就和裴渡过了。

    她无所谓,觉得也没什么不好的。有吃有穿,不必嫁给成远侯,也不必被女德所束缚,就够了。

    容宛和裴渡走在一块儿。有受邀的达官显贵和他相遇,忙过来谄媚道:“掌印,您近来安好?”

    裴渡仅二十七岁,这人叫着却像叫自己的干爹一般。容宛也听说过,宫里也有不少太监赶上去认裴渡为干爹,甚至有小官员。他也不客气,一股脑儿全收。

    容宛不禁有些想笑。

    裴渡也笑吟吟地回他:“好得很。”

    他这么一说话,总觉得在阴阳怪气。

    那人又笑道:“掌印最近新婚,没来送礼,黄某真应该赔罪。”

    裴渡淡声道:“送礼这就不必了。做好你的事情,别一天到晚送这个送那个,本督下回参你一本。”

    那人的笑容僵下来,连连附和:“掌印教训得是。”

    容宛走在裴渡身边,瞠目结舌。一个权贵居然对太监点头哈腰,可见这太监的权力有多大。

    那人说完,又瞥了瞥容宛。

    他惊奇的是——这姑娘还没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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