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
“你要亲自上马?”
“对付他这种货色?怎么会需要我亲自出马?”
“……”
见赫连雪很好奇,花彦良便走到门口,随即对她招招手,然后两人一起到了走廊上,花彦良便歪着头朝楼上张望,不知道在看什么,赫连雪被他弄得更加好奇,也跟着抬起脑袋朝上面看。
不过却什么都没看到,她拍了拍花彦良的肩膀说:“干嘛呢,神神秘秘的。”
“唉……这家伙就是这点儿不好,一点都不合群。你等等。”
语毕,花彦良便从房间门口的花盆里捡了一颗小石子,然后朝一楼的柜台打去,木泠皱了皱眉,十分冷冽地抬眼看了过来。
赫连雪依旧是笑容更满面地对她点点头,木泠微微有些错愕,轻轻地颔首示意,这才看向罪魁祸首花彦良。
“把白鹳给我喊出来。”
“你这么会丢石子,自己丢一个。”
“我这个角度不好丢,你来。”
木泠白了他一眼,随即将方才花彦良丢下来的石子捡起来,好似随手那么一丢,就丢到了楼上的某个房间门口,打得“砰”地一声响。
赫连雪这下来精神了,她压根就没多余的心思去考究木泠的功夫怎样,而是兴匆匆地看向楼上。
“看错了,在那边。”
花彦良指了指他们右前方的位置,赫连雪看过去,顿时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她首先看到的,是一双修长白皙的手,那手简完美的比例简直就是赫连雪看到过最好看的一双手了。
待房门打开后,那个叫白鹳的,正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慵懒地靠在四楼的走廊上,他身穿一身白衣,一头黑亮的长发顺着他的肩膀滑落在双肩,那宽松的衣服微微垮下,露出了漂亮的锁骨以及半壁香肩,诱惑到了极致,要不是昨天已经被花彦良那种极品的妖孽洗礼过眼睛,赫连雪一定会移不开目光。
简直太不公平了啊!为什么极品男人全都到凭栏楼来了?
白鹳懒懒地靠在护栏边上后,将刚刚从门上拔下来的小石子拿在手里把玩着,一边朝楼下的木泠抛了个媚眼,十分不满地说道:“哎呀,木姑娘你不要每次都对我嘛,现在花老板不接客了,这凭栏楼里谁给你赚钱最多啊?还不是我?”说到这里,他目光一转,似是有些委屈,闺怨似地看了木姑娘一眼:“人家天天接客,也很累啊……你也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噗——!
赫连雪觉得,这人呐真心不能只看外表,这白鹳一开口,说出这等娇滴滴的话,简直是幻灭!不过,反倒是挺适合他现在的形象的。
“白鹳,你下来,是我找你,有事。”
花彦良用一副很严肃的口气对白鹳说道,白鹳朝下面看了一眼之后,大概意识到确实是有正事,当下也不再吊儿郎当,将肩膀上滑落的衣衫拢起,头发也迅速用白色的丝带简单扎起,将原本松垮的衣衫下摆直接绑在了腰际,抬手摁在护栏上,直接就朝下面跳。
这动作一气呵成迅速果断,以至于白鹳往下跳的时候,赫连雪那瞬间还未反应过来,等白鹳到了飞身到了他们面前的时候,她才来得及捂住自己的嘴巴。
“干什么这么急?你身子还未恢复,再伤着怎么办?”
“不是你喊我有事的吗?”
“我喊你有事你也正常点儿,从楼梯下来。”
白鹳撇撇嘴,一副十分不爽的样子说道:“你一副出大事了的表情,还怪我咯?”
“行了,先进屋再说。”
白鹳有些好奇地看了一眼赫连雪,又微微蹙眉,好似在思考什么一般,等到了花彦良的房间之后他才说道:“她……她是不是……”
“嗯,上次她过来跟大伙儿相认的时候,你正好出任务了。”
“为什么你们都没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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