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余生都被掌控吗?
系统刚从小黑屋出来得多久就听到这句话, 可谓是欣喜若狂。
虽然与它设计的时间节点有出入,但也不影响大局。
总之。
感情已经渲染到位。
郁岁对裴湮忠贞不移,也算是情比金坚了。
但可能太坚了……
郁岁说:“你骂一句脏话。”
陈邵九狠狠皱眉:“你这是什么狗屁要求, 莫不是失心疯了?”
【系统:不是我假扮的,我现在正处于为你们的绝美爱情落泪的阶段。】
郁岁听出来了。
这位文化水平不高的毒圣对脏话显然毫无限制, 脱口而出,都不觉得自己骂了脏话——
陈邵九见郁岁表情执着, 面容浮现出几分纠结,最终狠狠叹息, “抱歉, 陈某不会骂脏话。”
余光见裴湮一袭白衣走出来。
当即破口大骂,“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他【哔——】就是个【哔哔哔——】……”
【系统贴心说:不用感谢我, 我帮你屏蔽了。】
其实屏蔽也没什么用。
因为郁岁还是听到了。
脏话内容超出她毕生所学。
陈邵九骂完以后。
裴湮面色不改,浅笑,“哦。”
“陈公子还有事吗?”
这种“我压根没把你放在眼中”的态度真的能将人气死。
郁岁托腮看戏。
冷不丁战火就转移到了她身上。
陈邵九沉声:“她脚脖子上的铃铛是怎么回事?”
裴湮懒懒散散的回答:“爱的象征。”
郁岁捧脸看他,眼眸晶亮。
陈邵九:“……”
他冷静下来, “让我看看她。”
郁岁看向裴湮。
裴湮微微颔首。
两人的互动看的陈邵九一阵火大, 但还是耐着性子, 走到了郁岁面前。
郁岁只感觉自己额心一凉。
眼前浮现出了混沌之境, 但却没有多少惊慌,反而颇觉平静, 她甚至看到了一朵花——
哦这不是混沌之境。
是她的灵府。
这两个地方长的实在太过相似,总是让她搞混。
不过因为裴湮种的那朵花。
也区分了许多。
郁岁盯着那朵花看了会儿。
通体白色的花骨朵, 形似蔷薇, 又有些像玫瑰, 正是含苞待放, 颇有几分羞怯,仿若娇滴滴的小姑娘,不愿盛开见人。
郁岁觉得它比一开始,长大了些。
清凉感转瞬即逝。
她重新睁开眼。
陈邵九脸色很臭,“没有蛊虫。”
郁岁眨眨眼,“是啊,没有啊。”
一副“你为什么能说出这种蠢话”的天真模样。
——她以为陈邵九在茶楼的维护,是他们商量好的。
哪里知道陈邵九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维护的。
蛊虫的事就此止住。
话题又转了回来,“这铃铛虽然能抵挡大乘后期的一击,但也能时刻察觉到你的行踪。”
郁岁莫名其妙,“如果察觉不到我在哪里,那又怎么能来救我?”
陈邵九语塞。
他近乎抓狂的说,“但你的一切都被他掌握在手里!你去哪里,做什么,甚至与谁讲话都能通过铃铛知道一清二楚,你不觉得可怕吗?”
系统幽幽叹息。
一看他就是没接触过恋爱脑的,这点小风小浪算什么,忒不淡定咯。
郁岁自然没有他说什么就相信,望向裴湮求证,见他没有出声反驳,大概明白陈邵九说的都是真的——
心里有点不舒服。
但并没有到恼怒那种地步。
毕竟裴湮的初衷是为了保护她。
郁岁思索片刻,“我能和你单独谈谈吗?”
陈邵九以为她醒悟了,眼神一亮,阴郁气息都少了不少:“当然可以。”
回头对裴湮阴阳怪气道,“裴剑尊应该不会打扰我们的闺房密话吧?”
郁岁:“……”
好一个闺房密话。
裴湮懂他的意思。
他懒洋洋的说,“自然,本尊不屑偷听。”
不屑用铃铛偷听。
——当初将铃铛给郁岁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偷听,只是因为她来历成迷,防止她哪天骤然消失,无迹可寻。
但离开后。
裴湮漫步在庭园,耳边是流水声响,如鸣佩环,无端多了几分烦躁。
手指拨弄着铃铛。
竟然有了几分想要偷窥的变态冲动。
他沉默了会儿。
转身向屋内走去。
…
房间内只有郁岁与陈邵九两人。
陈邵九絮絮叨叨的像个老妈子,“虽然我修为不如裴湮,未必去的掉这铃铛,但将其短暂的变为哑铃还是可以的。”
他半跪下身,自然而然的就要去托她的脚——
郁岁向后一缩。
“陈公子,我成亲了。”
陈邵九跪着,仰头看她。
凌乱的发丝柔顺的向后散去,露出凌厉而冷酷的双眼,里面似是克制的藏着许多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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