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风有些大, 吹灭了烛火,帷幔也晃动不止,犹如狂风暴雨来临。
温思月抓紧锦衾, 手指用力到发白,小脸布满潮红与汗水,水眸潋滟。微湿的发黏着额头与背脊,伸手撩开,露出整片的美玉。
喉间的声音破碎, 软绵无力,虽说着求饶的话, 可听在耳里却像是邀人继续。半睁的眼湿润, 挤出几滴泪来。
男人强健又精力旺盛, 此时在兴头上,断然不会听她的话,亲吻她的眼角,听着声音,心口更是跳动不已。
剧烈的折腾一番才餍足的罢手。
秦术眯着眼, 昂起下颚, 神情愉悦满足,凸起的喉结轻提,性感惑人。他垂下眼,看向温思月, 她意识混沌, 嘴里也不忘嘀咕,“不能怀孕。”
他扯唇轻笑,暗想她真是累糊涂了,怎会怀孕。
秦术倾身, 靠在她耳畔道:“我是不会让你怀孕的。”
温思月睁眼,眼波转转,软软的嗯了声,又翻个身睡了过去。她的脸颊正对着他,气息灼灼 ,脸色潮红,娇嫩得很。
喉结滑动,喉咙干涩,刚下去的热意,又蹭蹭的往上冒,秦术一把搂过她,带了起来。
温思月惊醒,推开他,“要做什么?”
男人没说话,用行动表达他的意思,惊呼声堵在喉咙里,出不来,温思月没力气,也就不挣扎了。
只是心口上下起伏不止,又麻又痒,实在难受。
她在心里暗骂这男人精力太旺,不知收敛。
长夜漫漫,何时是个头。
丑时,秦术没了睡意,他侧头,瞥了眼带红的纱布,皱了皱眉。爪子真够利的,刚好的手臂又被抓出血来。
纱布扯掉,血迹显眼。
秦术又将她弄醒,说道:“给我上药。”
“上什么药?”
她是有些疼,上点药也好。温思月转醒,朦胧的眼对上锐利的眸,她眨巴两下,清明了些。
“我自己来。”
秦术哭笑不得,捏着她的脸,“想什么?给我上药。”
“哦。”
她应了声,瞧见了他的手臂,隐隐愧疚,可想到他这样对待自己,又觉得他活该。
温思月抿唇,眼尾还是红的,垂下的长睫映出淡淡的阴影,瞧着楚楚动人。她注视秦术的动作,从地上捡起衣裳,又摸出一个瓷瓶来,递给她。
“既是为你受的伤,那就有劳你了。”
比起床笫间的放浪,这话倒是能听。
她抹着药膏,将忍了一晚上的话问了出来,“这伤是那日弄得?”
“你说呢。”那日让她回去不听,非得遇上祸事才知慌张。
就该让她吃些苦头,才知道事大。
“若不是飞镖有毒,你以为我会为你挡下。”
温思月一愣,心里憋着一口气,启着唇说不出话来。抬眼看看秦术,见他放肆地笑着,又憋得慌。
她低头沉默须臾,说不出谢谢,“好了,你赶紧回去。”
不能让人看见了。
秦术不在意,往榻上一躺,合上眼,“时辰到了,我自会离开。”
温思月累极了,懒得与他周旋,离他远了点,在角落睡着了。
腰酸腿酸,她在睡梦中都难受得紧,时不时颤抖两下,直到天亮才缓过来。醒时,已不见他的身影,并且身上也干爽了些。
是他清理的,可温思月居然一点没感觉到,睡得太沉了。
她抓着锦衾,试探地问春花:“什么进来的?”
春花将帷幔挂好,回她:“奴婢刚进来,姑娘是有事要吩咐。”
“没有。”
她松了口气,还好春花不知道。温思月刚松下来,鼻尖又闻到一股淫/靡的味道,经过一晚淡了些,可她依旧闻到了。
昨夜历历在目,仿佛提醒她那些亲密月私语,她拧眉,随即吩咐春花:“昨晚太闷,出了一身汗,你去烧水来,我要沐浴。”
顿了顿,接着道:“将锦衾都换了。”
“知道了,奴婢这就去。”
洗漱好,又吃了点东西,温思月又倒头去睡,一觉到午后才醒。
春花以为酷暑难耐,她犯懒了,殊不知是其他原因。
连着几日,等春花回了房,秦术就来了,一来二去,相当熟练。
温思月习以为常,并未惊讶,只是苦了自个的身体,几日没出院子了。
身子太累,懒得走动。
“今晚能不能不要?”
血气方刚,正值壮年,她真的吃不消。
温思月可怜巴巴的望着她,想逃过一晚。秦术坐在她身旁,瞧着她眼下的阴影,心生怜爱。
“可以。”
秦术毫不犹豫地答应,随即说:“有个条件。”
没来得及高兴,就被这句挡了回去,她不会去问什么条件,总之是没好事的。
温思月攥紧裙摆,低头从他面前过,而后拿了张纸过来,递给他,“你签了。”
秦术看了眼,接着闷笑出声,散漫道:“这张契约有什么用?”
“你答应过。”她的声调高了些,藏着紧张在里头。
“答应了又怎样,你以为一张纸能束缚我?”
他此刻的神情与说的话像个无赖,看得温思月气不打一处来,脸色立刻就变了。
“卑鄙。”
将纸抽了回来,她转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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