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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剧本被我玩脱了[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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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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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萍和沈忠生怕出什么事, 在屋外守了一宿。

    他们原本以为萧鸿隐是有不便说的要事,然而在隐约听到屋内传出的动静后,二人不由得微红了脸。

    “大人这是……开窍了?”

    梅萍坐在花坛上, 沈忠揣着手蹲在她旁边别有深意地说道。

    “原先听大人时常念叨公子, 还以为他们……没成想大人还是爱上了女子。”沈忠感叹了一句, 随后又露出一丝担忧:“大人还年轻, 但一宿也太……恐怕伤身呐。”

    梅萍一直皱着眉, 听到沈忠说得愈发不着调,冷哼一声:“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嘴上念着人, 结果呢, 今日绒姑娘明日翠姑娘,说不准等天亮就跟着什么白鹤一块儿飞走罢了。”

    沈忠听了不乐意道:“你这是什么话, 大人的事, 莫要扯上我啊……”

    梅萍白了他一眼:“怎的, 戳中心思了?”

    沈忠委屈道:“没有的事!你瞧我哪日不是早早就回家,何况咱俩日日待在一处, 夫人难道还看不出为夫的真心?”

    梅萍一想倒也是,自己不过一时气上了头连带着迁怒了沈忠, 便勉强收了脾气道:“算你老实。”

    见把梅萍哄好了,沈忠憨笑着挨着她坐下。

    直到天微微亮时, 二人听见里头传来沐浴的水声, 随后便彻底安静下来。待天光大亮,梅萍早就靠着沈忠睡着了, 这时房门被打开,萧鸿隐轻手轻脚地走了出来。

    “忠叔萍姨?”

    沈忠下意识起身,连带着把梅萍惊醒, 二人有些局促地迎了上去。

    见二人眼神里透露着询问关切,萧鸿隐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我出门一趟,你们照看好他。”

    说罢,他便来到院内同小厮招手,小厮当即领会下去备了马。

    沈忠跟着来到门口,见萧鸿隐点了些人同他一起办事,不禁问了一嘴:“大壮他们说不了话,恐怕会耽误正事。”

    萧鸿隐翻身上马,动作干净利落,整个人沐在阳光下精神焕发。

    “无妨,自家人放心些。”

    他复又嘱托了一遍照看好屋里的人,千万不能有任何闪失。沈忠连连应声,于是萧鸿隐又看了屋子好几眼,随后才驾马离去。

    沈忠目送他走后,默默回到屋前,梅萍正皱着眉吩咐人准备早膳衣物等。

    沈忠凑上去看了眼食材,叹道:“这般好的粥食,看来大人对白鹤姑娘还真是上心。”

    他说着用余光瞥了眼梅萍的脸色,又默默闭了嘴。

    两人在外头鼓捣了一上午,见屋里人还是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梅萍便提了衣摆走了进去。

    梅萍默默来到床前,见到地上的一堆凌乱残破的纱布,不知怎的忽然心跳加快。

    罗帐内安安静静,那薄薄一层轮廓正轻微地随着呼吸起伏。

    梅萍屏了屏气,随后大着胆子把罗帐快速收起,露出其后的情景。

    出乎她意料的,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凌乱,那人好好地睡着,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只有半张脸被迫露在外面。

    但看着为何有些眼熟?

    “姑娘,眼下已是晌午了,为了身子着想,还是先起来吃些东西再睡。”

    梅萍唤了他几声,然而对方被唤醒后只是不满地动了动,随后像碰到什么伤口似的,酸痛得让他下意识溢出一声轻唤。

    贺砚枝咬牙一点一点地调整了姿势,待稍稍适应了酸痛之后,才勉强撑着身子坐起来。

    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他全部的脸来,梅萍吓得惊叫出声。

    她这一叫把沈忠也给唤了进来,沈忠想也没想抄起扫帚就冲到床前,还未问出口,待见到床上的人后,手中的扫帚当即掉到了地上。

    “公子!公子你回来了!”

    一别数年,没成想竟是以这种方式再次相见。

    贺砚枝捂着腰靠在床头,身上被雪白的中衣遮得严严实实,白皙细长的脖颈上还留有一些不可言说的痕迹。

    梅萍的气早就消散到不知哪里去了,她赶忙抓起被子给人好生盖上:“快盖上,公子莫要着凉!”

    贺砚枝仍有些头疼,迷迷糊糊地就听见两人在一旁欣喜地忙来忙去,随后屋里又进来不少人,端茶送水的,置办饭食的,还有拖拽一箱箱衣物的,唯独没有萧鸿隐。

    “他人呢?”

    “大人出去一趟,让我们好生照顾公子。公子累了一宿先吃些东西罢。”

    贺砚枝只听见了前半句,点点头扶着腰艰难下床。

    梅萍捶了沈忠一下,随后扶着贺砚枝来到桌前。

    贺砚枝抬起沉重的胳膊慢慢喝着粥,暖粥下肚,精神也慢慢恢复了些。

    待喝了半碗后,他放下碗勺歇力,回头见沈忠和梅萍一直对着自己笑。

    “……二位?”

    药效昨晚就已经过了,贺砚枝清醒得很,眼下满脑子都是疑问。

    “这里是什么地方?”

    沈忠回道:“是大人的府邸,公子且安心住着,绝不会出任何事。”

    贺砚枝听他说得绝对,心里便更加疑惑,按理说无论萧鸿隐是哪方党派的人,也不该有绝对一说才是。

    梅萍见贺砚枝才吃了这么一点,便劝他多用些:“数年不见,公子瞧着还是这般瘦,得多补补才是。”

    贺砚枝应声又端起碗来,动作牵扯到腰部,酸得他手上一抖。

    ……看来今晚某人不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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