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渺看着双颊绯红, 神色迷离的容语,知道她已经完全迷失了心智,一把将她推开, 然后起身凝聚灵力输入她体内。
“冷静一点, 别被魔物蛊惑!”
话虽这么说,但蔚渺知道惑心草的特性, 放下也只是为自己争取一点反应的时间。
这东西不说世所罕见, 也是人间少有,是魅魔用自身精气孕育而成,一旦沾染便只能……
蔚渺看容语一眼,见她稍微稳定了些,刚要收回施法的手,就被容语一把抓住。
“师父, 你这个方法不管用, 徒儿还是很热, 有没有效果更好一点的术法?”
蔚渺轻轻蹙眉,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下一秒就直接被扑倒, 身上的人温度奇高, 将她狠狠灼了一下。
“师父,真的好热,你摸摸我的脸, 我感觉我快要熟了。”
容语说着拉起蔚渺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在触到一丝清凉之后满意的喟叹一声, 脸上露出娇媚的笑容。
“我就知道师父是我的解药……”
话音未落, 火热的双唇贴在蔚渺的锁骨上, 贝齿轻咬, 在上面留下了一排浅浅的牙印。
蔚渺眼睛睁得大大的,半晌没回过神来,待到反应过来时,容语的唇已经贴到了她的唇上,正试图撬开她的牙关。
“冷静一点!”
蔚渺一巴掌打在容语脸上,容语的唇从蔚渺嘴上错开,理智稍微回笼,她默默起身,声音低哑:“对不起师父,是徒儿冒犯了,等从这里出去,任凭师父责罚。”
蔚渺将微敞的衣襟合上,眼角微压,没有看容语一眼。
惑心草无药可解,想要摆脱控制只能……
蔚渺心绪万千,脑中一片凌乱。
从前她觉得事事皆在自己掌握,从不会有意料之外的事,短短几天就发生了这么多意外,实在叫她难以接受。
现如今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要么用这种方法救容语,要么看着她爆体而死,无论哪种她都不想选,可现实却不断逼着她,在两难的境地里选择。
容语抓着身下的藤蔓,手上青筋暴起,面红耳赤,汗水顺着脸颊滴下来,脖颈上的汗滑到胸前,浸湿了本就破碎的衣襟。
身上的衣裙经过这这日子的摧残,已经破烂不堪,此刻再加上她脸上的表情和身体状态,活脱脱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体内的躁意还在加剧,容语又克制不住的看向蔚渺,随后猛地将头转向旁边,闭上眼睛咽了口口水。
喉头微动,汗水顺着纤直的脖颈滑下,汇入深深的沟壑……
蔚渺连忙收回视线,眉头紧紧拧起,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不受控制的看容语,说是担心也不完全是,更像是心底自然而然的想法。
容语实在承受不住这种折磨,细嫩的手指抠着藤蔓,指尖血肉模糊。
饶是如此,那让人快要发疯的躁意也没有减退一丝一毫,而是随着时间的变化越来越剧烈。
藤蔓开始动起来,好似要将两人困住,蔚渺反应迅捷,几个闪身就躲了过去,站到了藤蔓碰不到得地方,但容语却一动不动,很快就被密密麻麻的藤蔓淹没。
容语睁开眼睛望向蔚渺,对着她露出一个笑容,也许这样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要是蔚渺待在她身边,她总是心猿意马,不能好好跟惑心草对抗。
蔚渺看到她的笑容,呼吸猛地一滞,心想被针扎了一下,泛起轻微的疼。
眼前藤蔓越来越多,容语重新闭上眼睛,等待藤蔓将自己魇魔。
蔚渺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眸中神色深沉,最终在藤蔓彻底闭合之前跃了进去。
肩上落下一直微凉的手,容语身子一颤寒,倏然睁开了眼睛,蔚渺整个人隐藏在暗处,看不到表情。
“师父……?”
蔚渺将灵力注入容语体内,什么都没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用这种方式让容语别放弃。
在密闭的空间里,容语身上的温度更热,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湿,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
“师父,你离我远一点,我怕自己会控制……”
蔚渺靠得实在是太近了,近到容语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以及她浑身上下的冰冷气息,这正是容语此刻所需要的,如果不是尚存一丝理智,只怕她早就扑上去了。
蔚渺听到她的话,为她注入灵力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到了别处。
容语手紧紧攥着藤蔓,指尖的疼痛不断传来,但这已经对她没作用了,随着身体里一阵又一阵的躁意传来,她的承受能力到了极限,直直往前倒去。
蔚渺伸手接住她,冷不防脖颈被咬了一口,容语用尖尖的虎牙挑起一块皮肉,轻轻厮磨,然后把脸埋蔚渺颈窝处,以此来降低身上的温度。
“莫要放肆,你……!”
容语脑子里一团浆糊,只知道师父在说话,却听不清她到底说了什么,索性凑到她唇边,在她红润的唇瓣上轻啄一下,睁着迷蒙的眼睛问:“师父,你说什么?”
蔚渺脑子里的弦绷断,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头顶传遍全身,推拒容语的手没了力气,被对方得寸进尺。
容语本就在试探,见蔚渺并没有斥责自己之后,胆子就大了起来,在她愣神之际撬开她的牙关,攫取每一分芳香。
蔚渺回国神来时容语已经放肆了许久,她伸手想要推开容语,却听对方一声痛呼,然后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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