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语立刻道:“它说她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常威……呸!师父在脱我的衣服!”
蔚渺深深吸一口气,什么也没说,自顾自往前走去,容语和双头怪紧随其后。
“我休息一下就回缥缈峰,你跟着我做什么?”
容语小跑两步,胸前的波涛上下起伏,“晚上不安全,只有跟着师父才安心。”
话音刚落,一声兽类的嘶吼就在寂静的空间里响起,吓得容语一把抱住蔚渺。
蔚渺:“……区区一只凶兽就把你吓成这样了,瞧你那点出息!”
容语抱着她的胳膊不放,理直气壮道:“这里的凶兽修为太高了,徒儿一个筑基期的小菜鸟真的打不过,师父您就带上我吧。”
“当初是你自己要来的,如今无论什么后果都得由你自己来担,我是不会帮你的。”
容语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去,哀求道:“至少让徒儿跟您到天亮吧,不然您一走我可能就被凶兽吃了。”
蔚渺还是不愿意带着她,容语放出大招:“再说咱俩现在也不是单纯的师徒关系,你忍心让我被凶兽吃掉吗?”
不是师徒关系还能是什么关系?蔚渺一阵心累,连话都不想说,早知道收个徒弟会这么不听话,当初就不该给自己找麻烦。
身后传来脚步声,那声音听着十分瘆人,容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蔚渺加快了步伐,容语和双头怪紧紧跟上,他们两个现在的战斗力有约等于零,不抱大腿可不行。
身后的脚步声还在逼近,前面传来打斗声,容语本来不打算理会,却听到了师溪的声音。
“溪师姐,是你吗?”
容语压着声音喊了一声,得到了师溪的回应,但她正跟凶兽打斗,分身乏术。
蔚渺向来性情冷漠,别人的徒弟她是不会管她,再说之前为容语取水消耗了不少灵力,如果这两只凶兽一同攻击他们的话,带着三个拖油瓶她也没把握能全身而退。
“师父,溪师姐是来找我所以才被凶兽盯上的,救救她吧。”
容语说的恳切,蔚渺转头看她,眼眸藏在夜色中,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现在自身难保,你还有心思顾及她人?”
容语知道师父怕麻烦,但师溪是因为她才跟同门走散的,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她很有可能会葬身凶兽腹中。
“若是其他同门,我肯定不会多管闲事,但溪师姐于我来说跟其他不一样。”
不一样……
蔚渺觉得这三个字有些刺耳,下一秒容语就不管不顾的冲了上去,跟师溪并肩战斗。
她重伤未愈,更根本不是凶兽的对手,被凶兽一爪子拍到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别管我,你快走!”
师溪连忙挡在容语面前,替她挡下致命一击,自己也受了伤,嘴角渗出血来。
容语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她完全可以趁这个机会逃命,但她在赌,赌师父不会见死不救。
那凶兽跟之前被蔚渺杀了的那只有点像,都是面部獠牙参差,长着十几米长的尾巴,硬要说不同的话,就是这只尾巴上没有倒刺,但是皮肤看起来更加坚硬,师溪砍了那么多剑,对它来说无关痛痒。
凶兽嘶吼一声,尾巴一仰把两人扫到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们,然后长大了嘴巴。
眼看着那张丑陋的嘴越来越近,容语朝蔚渺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她站在原地无动于衷,心凉了半截。
看来自己在师父心中的分量还是不够,这场赌局已经输了。
师溪知道躲闪不及,于是把容语护在身下,把后背留给凶兽,容语看着她的动作,心中十分震惊。
“你干什么?!”
“说不定它吃了我就饱了,这样你就可以活下来了。”
她说的十分轻松,语气平常的就好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蔚渺见她如此动作,心思微动,抬手拈决结印,将凶兽困住。
虽然她很讨厌别人威胁,但也不能任由那蠢丫头去死,只能出手阻止。
容语看着被金色印记困住的凶手,脸上露出笑容,看来师父还是疼她的。
师溪将她拉起来,扶着她往蔚渺的方向走去,蔚渺睨了两人一眼,继续施法,她身姿挺拔,施法的时候动作优雅好看,一眼就能让人沦陷。
蔚渺本想直接打散它的元神,但这凶兽似乎知道即将被杀死,突然暴起,挣脱了法阵的束缚不说,魔力还增长了数倍,蔚渺意识竟也制不住她。
看着它身上增长的魔气,容语跟师溪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惊讶,按理说凶兽只有本身的法力,绝对不可能有魔气,这只凶兽实在太不寻常了。
这边的凶手还没解决完,身后又传来脚步声,声音响亮,连地都在震。
容语望向身后,随着凶兽临近,眼前的光彻底被遮住,一切都陷入了黑暗。
那凶兽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还能听到它磨牙的声音。
“嗷”的一声,凶兽猛地跳起,地面震颤,容语差点一个不稳栽到地上,幸亏师溪拉了她一把。
蔚渺再次困住长尾凶兽,转头看了一眼,瞳孔倏然紧缩。
“后退,不要靠近它,它身上的黏液有剧毒!”
蔚渺话音刚落,体型巨大的凶手就发动了黏液攻击,容语和师溪急速后退,黏液掉到地上,地上的花花草草瞬间枯萎。
蔚渺腾不出手来对付它,只得起一个结界将两人一兽罩住,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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