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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曾是美强惨[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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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成亲(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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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清撩开衣摆, 也跟着靠坐在门边,他怕舟墨沾染风寒,狠下心道, “天冷, 便只陪你坐一会。”

    舟墨低笑两声, 没再说话, 他仰头靠在门边, 看向已经变了样的院子。

    红色的灯笼高挂檐下,挨个门窗都张贴着“囍”字, 就连在冬风肆虐下早已光秃秃的枝桠上都绑着满满的红色彩条, 远看就好似盛开的枫叶般热烈。

    院中的一切红色都在告诉舟墨, 明艳动人且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人明日就要嫁给他了。

    一想到这里,舟墨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 坐立难安, 只盼着今日快快过去。

    沉稳如他, 也有这般情窦初开的时候,若非是宴清不让, 便是破开门将人抱进怀里,在院中转圈他也未尝做不出来。

    宴清背靠木门, 过了许久都没有听见屋外的动静,于是他偏头唤道, “阿墨?”

    舟墨没动, 只从鼻间出了声回应道,“嗯?”

    宴清坐的有些麻, 盘腿换了个姿势道,“怎得不说话了,你在想什么?”

    舟墨收回视线, 摸着喜服缓声道,“在想……舟六什么时候成亲,也得让她尝尝相思的滋味。”

    宴清闻言,没忍住“噗嗤”笑出声,“你这人,怎么还跟妹妹过不去。”

    舟墨偏头,像是能看见屋里人的笑颜般,他垂下眼眸,等宴清笑够了,才低着嗓音道,“清儿,若是我有事瞒你……”

    “嗯?”宴清一顿,等了会儿也没等到舟墨的后半句,便认真开口道,“那便瞒着吧,等你什么时候想告诉我,我就听,你若不想告诉我,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阿墨待我好,我也不是什么没有良心的人,无论阿墨做什么,我都信你。”

    宴清的声音不大,但语气中的坚定和无条件的信任依赖让舟墨心底又酸又软,他靠在门边,无声的叹息。

    他何其有幸,能得此良人。

    五更天不到,舟墨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夜未眠却仍旧精神抖擞,几乎是在隔壁有了轻微动静之后,舟墨就第一时间下了床。

    明明只有一墙之隔,但偏生舟墨胸口处的异样情绪汹涌不止,他走到边上,食指弯曲轻轻叩了两下墙壁。

    墙那头轻微的动静声也没有了,半晌之后,舟墨听到了宴清同样的回应声。

    舟墨弯了弯嘴角,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隔壁传来了阵敲门声,紧接着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墙边走远,舟墨听见了开门声。

    舟墨撇了撇嘴,索然无味的收回了手。

    没一会儿,他的门外也传来了舟六的说话声,“哥,醒没?大婚之日再赖床我可就——”

    舟六话音未落,门从里面打开,她堪堪往里冲了两步才站稳。

    舟六抬头看着比自己高出大半个头的人,退后两步试探道,“我找了人来给清儿梳洗打扮,就,哥你要不要也捯饬一下自己?”

    舟墨偏头从铜镜中看自己,迟疑道,“我也要打扮?”

    “梳发戴冠总是要的。”

    宴清换好了大红喜服,又在一堆人的拥促下,半推半就的施了粉黛,戴上凤冠。

    给宴清戴凤冠的人开口说道,“小郎君长的可真俊美,饶是略施粉黛也好看的打紧,定能把妻主迷的神魂颠倒。”

    “可不是,也不知谁这么好运气,娶到了我们小郎君。”

    有人夸便有人附和,总归是拿了钱来办喜事的,除了人机警,什么事也不打听之外,他们嘴上也跟抹了蜜般的甜,把宴清哄的那叫一个面红耳赤。

    虽是知道也许会有客套话在里面,但宴清就是不受控制的嘴角上扬。

    梳妆打扮好后,再给宴清盖上层红布,这些个舟六请来的人再去挨个拿了赏赐,就分道扬镳离开了。

    热闹的房间中顿时只余宴清一人,红罩头遮住了他的大半个视线,这种昏暗的只能看清脚下的状态让宴清的心跟着上蹿下跳,紧张不已。

    还未等他将胸口的情绪压下去,门轻轻被人推开了,宴清呼吸一窒,紧紧的攥住了两边的衣摆。

    一步、两步、三步……宴清屏息数着来人的步子,待到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掌出现在宴清面前时,他脑子一片空白,已然忘了数到多少。

    手掌的主人同宴清一般,一身大红喜服,边角的金丝封边和祥云辅图,一针一线,宴清都再熟悉不过。

    头顶传来舟墨的轻声呼唤,宴清心跳加速,尽可能克制的,同往常一样,自然亲切的将自己的手覆了上去。

    两手相触的一瞬间,舟墨很快握紧了手心的柔荑,他用力将宴清从凳子上拉了起来,把人抱进怀里。

    舟墨下巴抵在宴清肩上,搂住他深深的吸了口气道,“清儿,我来娶你了。”

    宴清眼里含笑,扶着舟墨的背应了声“好”。

    因为种种理由,仪式从简,观礼之人也仅有舟六燕云二人,但宴清和舟墨却丝毫没被影响,他们目光郑重,十指相握的相携着步入喜堂。

    两人跪在软垫上,手指紧紧相扣着,在“一拜天地”的诵读声中,一并低下头去。

    三拜结束,舟墨搀着宴清,看着他从软垫上慢慢起身,便直接伸手从宴清腿间穿过,将人整个拦腰抱起,怀里的人身子一僵,很快又放松了下来,只是仍旧有些抗拒,“阿墨,我自己能走。”

    “三拜已过,夫妻礼成,清儿怎么还这般叫我?”

    宴清搂着舟墨的脖颈,声音很小,还带着些不太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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