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是被屋子里不知名的力量吓出来的。
他拉着芍儿一路小跑,直直到院子的另一头才停下。
芍儿从小到大没见过这种东西,有点呆呆地站着。
林越见过,但却不是这种,他用手跟芍儿比划了好几下,愣是没说出话来。
任无道和易怜真……任无道把易怜真按在墙上亲啊!
“我还以为会是反的,”林越不解地自言自语,“毕竟易师兄那么强。”
但这好像不太合逻辑……他皱起眉,没理芍儿,自己在脑子里听老爷爷们讨论。
“这是他们自己的情趣,”纵横家老爷爷见过世面,“就算是强者,也会有自己的一点小癖好的。”
杂家老爷爷连连赞同。
林越听得恍若梦游:“易师兄居然会有这种爱好……”
“他好宠任哥哥啊,”他又感叹道,“这种事都愿意纵着任哥哥来。”
不过易师兄看起来虽然平易近人,却一向都喜怒不定,有这样的爱好也不是不能理解。
“要是我,我肯定受不了被别人压着亲……”说着说着,旁边芍儿的眼神逐渐奇怪起来,林越顿时有点挂不住面子,挥了下手,“走,我们再去看看!”
“看什么?”芍儿问。
“当然是看……哎呀你怎么这个都要问我。”
林越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做了个手势,让芍儿跟上自己。
两个少年一前一后,蹑手蹑脚地重新回到了屋子附近。林越伸手轻轻推了下门,果不其然,门已经锁上了。
他并不气馁,转而将耳朵贴在门缝上。
什么声音都没有。
“奇了怪了……”林越低声嘟囔一句,又凑近去听。
难道他们晚上真的纯睡觉不成?
芍儿紧张又害怕地在后面拉他的衣角:“别看了……”
林越才不听她的话,换了个地方继续试图听墙角。
然而始终一无所获。
第二天林越转着眼睛,偷偷观察易怜真和任无道的脸色和行为。
两个人好像都没什么异常。
难道真的是在一间屋子里纯睡觉?
晚上林越深夜不睡觉,又拉着芍儿去听墙角。
这一次依旧听不到任何声音,林越伸手想把窗纸扎个窟窿看看,却在碰到窗柩时猛地被电了一下。
他顿时缩回手,原地小跳着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心里却更兴奋了。
前一天他碰窗柩时还什么事都没有,今天却好像多了层结界——里面两个人一定在干什么!
他不愿意学习,做起这种事情来倒是执着,一连几天晚上都锲而不舍地蹲在屋外。
屋子越来越难以靠近,却丝毫没有浇灭林越心里的好奇。
不找到点什么蛛丝马迹,他晚上都不想睡觉的!
易怜真这几天都没怎么睡好,但还好他的体质百毒不侵刀枪不入,不睡觉并没有什么大影响。
同样感谢这样的体质,否则就凭任无道的劲头,他估计早就起不来了,更别提像现在这样活蹦乱跳的。
然后正巧在某一天来了兴致,晚上拉着任无道出门时,撞上了外面鬼鬼祟祟的林越和有点犯困的芍儿。
易怜真:“……”
林越:“……”
两个人的脸色都很精彩。
易怜真大怒,让任无道把两个人赶回去睡觉。
“他们真是胆大啊,”当天晚上易怜真咬牙切齿,“怎么这种事都干得出来!”
“你都不跟我说的吗?”他几近绝望地质问任无道。
“我加过结界了,”任无道沉默了一会儿,“但我没想到他这么持之以恒。”
告诉易怜真只会让他害羞,但他也没想到林越居然越挫越勇,连着几天都没走。
易怜真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他在心里已经自我社死了一百次了。
林越也太无法无天了点,不给他点颜色,简直什么都敢干。
“太闲了,绝对是太闲了,”易怜真最后愤愤地总结道,“看来还是得让他们学习——小孩就该学习!”
第二天,林越和芍儿每个人都拿到了几张写满字的纸和一个空白本子。
“这张纸是定理和公式,”易怜真坐在扶手椅上,脸上带着诡异又满足的微笑,“背面是布置给你们的习题,三天后必须交上来。”
“这是什么东西?”林越把纸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每一个字他都能看懂,连成一句话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芍儿有点懵,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东西来。
“这些是初中物理。”易怜真毫不保留、非常热情地为他们解答疑问。
“初中物理是什么?”林越皱起眉,照着纸上的字读,“质……量,这什么鬼玩意?”
“最后有对各个名词概念的解释,”易怜真说,“你们可以看看。”
林越明显不想买账,接二连三地问问题:“我们做这个干什么?这看都看不懂怎么做啊?也不是什么功法,和张怀民有关系吗?”
“和他没有关系,”易怜真轻咳了一声,“但是如果你不做作业的话……”
他话说到一半,空中突然现出一根细长藤蔓,凌厉地抽打一下,击碎空气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林越:“……”
他突然又回想起了曾经被藤蔓支配的恐惧。
易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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