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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便演演的你们不会当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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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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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也一头雾水搞不清楚褚为和温铮寒互呛起来的前因后果。

    只有坐在旁边看戏的向凌云猜到了一些事情。

    ——刚才褚为说“她”?

    褚为是沈拂三年前分手的男友,这几天的表现也像是想要复合,只可惜沈拂始终对他冷冰冰。

    他现在呛温铮寒,是因为以为沈拂和温铮寒有关系?

    向凌云握着红酒杯,神情一时之间有些复杂。

    褚为可能误解了什么,沈拂大概也许不是冲着温铮寒来的,她和温铮寒以前又不认识。

    他找错了人。

    而真正他应该找麻烦的人,正坐在他和温铮寒面前——正是自己。

    向凌云一时感觉自己站在了上帝视角,看着面前两人剑拔弩张,简直哭笑不得。

    同时又有几分“大佬竟是我自己”的优越感。

    但如果说他本来就不打算让别人知道他和沈拂的过往的话,现在就更得小心谨慎地隐藏了。

    只是上个综艺而已,他可不想被狗咬。

    没想到褚为平时看起来温顺单纯,发起疯来竟有几分狠劲。

    顾清霜和左玫在露台插花,看见这边三个男人气氛微妙。

    左玫:“发生了什么?”

    顾清霜摇头:“不知道,不过铮哥回来了。”

    她凑近左玫,小声道:“我替玫姐把他叫过来?”

    左玫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只是笑了笑。

    顾清霜立刻笑着起身,穿过玻璃门,走到客厅去:“我们泡了点茶,要喝茶吗。各位gentleman?”

    没人理她。

    顾清霜:“……”

    见温铮寒和褚为气氛紧张,向凌云坐在一边悠闲地靠着沙发,似乎没有参与,顾清霜走过去戳了戳向凌云的背:“他们怎么了?你要过去喝茶吗?”

    向凌云头也不回:“你去吧。”

    看戏中,勿扰。

    顾清霜:“……”

    顾清霜笑着过去,幽幽地回来了。

    左玫将手里的洋槐插进花瓶:“怎么没人过来?”

    顾清霜不好意思说自己过去一趟居然什么都没问到,道:“不知道呢,他们好像有什么重要的私事要说。”

    与此同时,沈拂刚从演播厅走出来。

    络腮胡导师在转椅上把玩着打分笔,犹豫了下,和旁边的女导师说了声,迅速追了出来。

    络腮胡导师叫龚宽,除了担任导师,本身也是经验丰富的演员和导演。

    他三四十岁的时候拿过金马最佳配角,但因为长得确实有点磕碜,演得再好也当不上男主,便转行当导演去了。

    当了导演后,倒是风生水起。

    他也不穷讲究,和那些自诩清高的文艺片导演一样,非要拍些让人看不懂的东西,他就参照好莱坞施耐德的大片体系,专门拍商业片。

    可能是术业有专攻,他近几年居然拍出了两部票房国内前十的爆款!

    赚了不少钱,也算个资本大佬了。

    因此在圈子里人人都还要敬他一声“龚导”,这也是他敢随意毒舌的原因。

    他新影正在筹拍,正计划创造国内的赛博朋克神话英雄体系,这可是以前国内影圈从来没出现过的题材,因为投资过大、生死难料,很多电影人都不敢碰。

    他龚宽就要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里面有个非常心狠手辣的大反派女角色,可能会贯穿整个电影宇宙,需要签几年的长约。

    他一直没找到满意的人。

    名气大点的听说要签几年,都有点犹豫,而且还对人设提出质疑。

    名气小的,大多演技稀巴烂。

    他现在就缺少一个长得美艳、身材好、又听话、不对剧本指手画脚、给什么拍什么的女演员。

    结果这不巧了吗?

    沈拂送上了门。

    龚宽追上来。

    沈拂停住脚步,一头雾水地问:“龚老师,怎么了?”

    龚宽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这才抱臂问:“你今天表演还蛮不错的。”

    沈拂思索了下:“本色出演。”

    龚涛:“……”

    龚涛差点没呛住,努力理解了一下她这话的意思,问:“以前练习过?”

    算是吧。

    沈拂点点头:“嗯。”

    这种题目她居然也练习过?

    龚涛看她的眼神立刻截然不同。

    《戏如银河》这档综艺糊了之后,策划组就想尽办法让节目热度提升一点,因此出给考生的题目几乎全都是一些烂俗的桥段。

    这就和阳春白雪无人问津、下里巴人万人空巷一样,微博很多观众就不爱看那些高深莫测,就爱看点土狗趣味的。

    烂俗一点嘛,就有话题。

    搞不好哪天就能上热搜呢?

    而那些电影学院表演系,教给学生的却几乎全是一些高端的场景。

    这就导致很多出来的艺人自视甚高,一边不屑商业片土偶剧,一边又要去拍恰烂钱。

    所以,电影学院出来的艺人,几乎没人会把这些最基础的狗血桥段来当练习题。

    可沈拂她有。

    她竟然连这些烂题也慎重对待啊。

    “练过几次?”龚宽又问。

    沈拂哪里数得清,想了想:“三年吧。”

    “三年?”

    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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