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锦洲忽然道:“何必那么麻烦,直接看卫峰座的储物空间不是更好,只要没有,就还他清白。”
他敢肯定卫丰的储物空间里有那盆蓝幽噬灵花,刚才他闻到那股味道了。
卫丰心里一虚,冷冷地低喝,“这是我们宗门的事,你一个外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插手我们宗门的事干什么?”
都怪燕锦洲,他就是这整件事里的唯一变数,如果没有燕锦洲,他的计划一定天衣无缝,掌门之位唾手可得!
他现在都快恨死燕锦洲了,要是眼神可以杀人,燕锦洲此时已经被他挫骨扬灰了。
燕锦洲看着卫丰眼底的惊慌失措,淡淡地笑道:“我是代表我外公发言,他可是宗门里的人。”
卫丰,“……强词夺理!”
燕锦洲淡定轻笑道:“我是不是强词夺理另论,现在你敢把你的储物空间给大家看看吗?”
卫丰疾言厉色道:“就算我储物空间里有蓝幽噬灵花,就能说明一峰峰座是我杀的吗?”
燕锦洲铿锵有力又无比坚定道:“能,因为整个天衍宗除了你,其他人都没有。”
卫丰死死盯着燕锦洲,重声反问,“你就这么肯定?”
燕锦洲态度从容不迫,“别忘了,我可是药师。”
卫丰反驳,“药师就没有出错的时候?”
燕锦洲自信至极,“是,从我成为药师之后,我从来没有出过错!”
卫丰冷笑一声,“那你怎么没有把那些得了怪病的弟子治好?”
燕锦洲从容回答,“我不是没治好,而是我根本就没来得及治就被卫凡平和闵药师赶走了,另外,你确定你救了那些弟子吗?”
卫丰心一沉,慌乱袭来,“你什么意思?”
燕锦洲对岳心茹行礼,“可否请掌门下令,让之前得了怪病的弟子来这里一趟,我要让你们看看这位卫峰座是怎么救人的!”
事已至此,岳心茹只能顺应民心,她点了点头,吩咐大弟子去把人全部喊了过来。
一共三十个弟子,过来后排成一排,对岳心茹恭敬行礼,“掌门。”
岳心茹对燕锦洲道:“如果你不能证明什么,一会儿,你外公受罚,你也必须一起。”
“可以。”燕锦洲毫不犹豫答应,然后取出一瓶灵药递给就近一名弟子,“这是使人陷入沉睡的灵药,喝下后会立即陷入沉睡,否则一会儿救你,你会痛得受不了。”
这弟子脑子懵懵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却十分硬气,“药师,我不用沉睡,你想做什么,尽管来。”
燕锦洲没再说什么,转而取出一个葫芦,里面装着那三只像豆芽菜的灵兽,都还在沉睡。
他用灵药把其中一只唤醒了,然后对弟子道:“把手臂露出来。”
弟子照做。
燕锦洲把“豆芽菜”放到那弟子手臂上,随后在弟子的手臂上用灵力划开一道小口子。
众人聚精会神,都看着这一幕,心里纷纷猜测燕锦洲打算干什么。
只见那豆芽菜打了一会儿拳,随后挪动根须到伤口面前,嘴巴凑近伤口去闻,停顿了一下,下一秒勐地把头扎进了伤口里,留下半截身体在外面。
“啊!”那弟子立刻痛得大喊一声,身上的衣服很快被泌出的汗水打湿。
卫丰不知道燕锦洲在干什么,但他知道燕锦洲不管做什么,都是对他不利,于是又开始作妖,“掌门,快阻止燕锦洲,他在残害宗门弟子。”
“残害?”霍信冷言嘲讽,“卫丰,这样的话你都说得出口?”
卫丰强词夺理地反问道:“不是残害,那你说是什么?”
霍信表情肃冷道:“是什么,一会儿自见分晓,你别着急。”事已至此,卫丰害他就不好说了,但是害他的后辈,他不能忍!
卫丰恨恨地瞪了眼霍信,“哼!霍信,有你后悔的时候!”
不见棺材不落泪!
霍信懒得理这个利欲熏心的人了,到底怎么样,相信大家的眼睛都能看得到。
就在这时,大家看到豆芽菜从伤口里拉出一根像血管一样的红丝,一边拉,一边给咬着吃掉了。
众人,“……”
“啊啊啊!”那弟子手抬着手臂,痛得跪到了地上,喊叫比第一声更惨烈,听得大家好像身体都痛了起来。
卫丰内心开始恐慌,嘴上不遗余力地攻击燕锦洲,“燕锦洲,你这什么鬼东西,把弟子的血管都拉出来吃了!”
燕锦洲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卫丰,“这可不是血管,这是寄生灵植火天灵蔴,你和四峰峰座不是最清楚吗?”
生过怪病的那些弟子纷纷把目光移向卫丰,目光猜疑,他们不是卫峰座拿宝物救回来的吗?怎么难道是他下的?
卫丰心态快崩了,“你、你含血喷人!”
燕锦洲没再理睬他,重新把那瓶能让人沉睡的灵药递给那弟子,“要不要?”
那脸上的冷汗跟淋了瓢泼大雨似的,全是水,看着挺可怜的。
那弟子把灵药接了过来,“谢谢燕师兄!”随即仰头一口服下,沉睡了过去,凄惨的喊叫这才停止了。
豆芽菜还在往外拉火天灵蔴,弟子身体里天火灵蔴已经遍布全身,它估计要吃一会儿。
燕锦洲看向剩下的弟子,“我这里还有两只豆芽菜,你们要治吗?”
有两位弟子立马向燕锦洲行礼,“请燕师兄救我们。”
燕锦洲点点头,“要喝灵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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