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过来时,燕锦洲和刘长源已经在红灵果树下摆开了挑战的阵势。
刘长源大放厥词,“燕锦洲,今天要是你输了,言颢就是我的。”
燕锦洲冷冷道,“我的输赢不代表言颢的归属,他的归属只能由他自己决定,你没那个权力!我也没那么权力!”
刘长源不以为意,“呵呵,说得好听,我告诉你,反正今天你输定了!”
燕锦洲不再跟刘长源废话,直接掐诀攻击。
他唯一的优势就是灵力比刘长源多,所以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消耗刘长源的灵力,一旦刘长源的灵力被耗光,还不是他刀板上的鱼,任他宰割!
于是除了第一次燕锦洲主动攻击外,他都是在躲避,刘长源的修为比他高,速度上也占优势,他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能躲过,期间有好几次差点儿都被攻击到,衣服破开了好几道口子,看得钟言颢忍不住为他狠狠捏了一把汗。
刘长源见燕锦洲一味地躲,像只滑熘的泥鳅,于是越打越气愤,手下的攻击便越来越勐烈,灵力消耗得也就越来越快!
燕锦洲冷笑,对付这种容易浮躁的人来说,这招实在太实用了。
刘长源一味愤怒地攻击,根本没想过其他问题,直到灵力耗尽,他才发现不对劲,但为时已晚。
燕锦洲用“别具慧眼”看到刘长源身上散发出来的灵光稀薄地接近于无时,他反击了。
不再躲闪,他直直地盯着刘长源,一个个术法随着他双手行云流水般地施展出来,不断打到刘长源的身上。
刘长源现在连躲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生生受着,不过三个术法,就把他打得吐了血,“燕锦洲,你算计我?”
“算计你?”燕锦洲嘲讽一笑,“你不带脑子出门吗?”
“别打了,别打了!”到后面的时候,刘长源不断惨叫,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满是鲜血,骨头都断了好几处。
刘长源突然蹦出一句,“饶我一命,我告诉你是谁跟我说的钟言颢。”
燕锦洲顿时停手,“谁跟你说的?”
刘长源急急道,“是我们村的一个小混混,他说上阳村来了一位绝色的修士,我这才来找钟言颢的。”他好后悔啊,他一根毛都没碰到钟言颢,就会打了好几回,这一回,这身伤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燕锦洲皱着眉,“小混混叫什么名字?”
刘长源立刻道,“王长庚。”
陈一清站出来道,“锦洲,我去帮你把王长庚抓来,当面对质。”
燕锦洲点了点头,今天他一定要把这事弄清楚。
陈一清立马去了隔壁左阳村。
很凑巧,王长庚正在来上阳村的路上,他知道刘长源来了上阳村,特地来看热闹。
陈一清抓着王长庚的后领子,把他扔到了村民的中央。
王长庚本来就害怕,看到这一幕,直接蒙了。
燕锦洲开门见山地问道,“你为什么要告诉刘长源关于言颢的事。”
王长庚看向燕锦洲,因为恐惧,脑子里还没有捋清楚,嘴巴已经开始说话了,“赵香说他们村来了一个长得非常好看的修士,说肯定配得上刘长源,让我去告诉刘长源,让他赶紧去追,说那好看修士的道侣是个弃子,赶紧去解救他。”
众人,“……”
这么恶心的话到底是怎么说出口的?
燕锦洲大怒,但他压制着,“哪个村的赵香?”
王长庚毫不犹豫道,“就你们村的赵香啊。”
众人立刻在人群里寻找赵香,但人群里并不见人,村长声音沉沉地发话,“去把赵香喊过来。”
立刻就有村民去喊赵香了。
赵香不敢不来,来了之后就径直跪到了村长面前,现在东窗事发,只能求饶才可能揭过,“村长,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无意间说起此事,并没有让长庚那样说。”
王长庚那没脑子的小混混,“赵香,我是按照你原话告诉长源哥的。”
赵香狠狠瞪了眼王长庚,暗骂蠢货,“村长,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村长面无表情地盯着赵香,没说话。
燕锦洲本来温润的眸子里此刻一片阴沉,看起来格外令人心惊,“赵香,我觉得我们之前的账也该算清楚了。”
赵香曾经把燕锦洲打下那陡峭的斜坡,因此在面对燕锦洲的时候非常心虚,“你、你要算什么账?”
燕锦洲冷冷道,“过去发生过什么,我们都心知肚明,这样吧,我也不下黑手,我向你下一份生死挑战书,如果你能打过我,我就放给你,如果打不过,你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赵香很清楚,这份生死挑战书,自己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于是咬了咬牙道,“好,我接。”
燕锦洲表情逐渐内敛,恢复成温润的模样,“行,那就明天,地点在当初你把我打下斜坡的位置。”
钟言颢听得心一紧,什么打下斜坡?
赵香艰难地应道,“好。”
燕锦洲用灵力在天地规则下写了一份生死挑战书,扔给赵香,赵香抬手接了。
钟言颢急于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于是立马拉着燕锦洲回家了。
燕锦洲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就都告诉了钟言颢。
钟言颢冷然道,“我想杀了她。”
燕锦洲提醒道,“她不能死在我们手上。”
钟言颢一下想到小南,要是他们杀了赵香,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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