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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天下第一的隐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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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事情变化(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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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又找回从前那个她:“还用得着你说!”

    陆芸花和林婶一同去了陆木匠家里,陆木匠看是她们还以为陆芸花带着林婶前来看轮椅,刚有点兴奋准备上来说什么便被王婶一巴掌推开。

    陆木匠:?

    王婶才不管他不明所以又委屈巴巴的样子,关心问道:“我听了老六和阿秦家里的事,勤小子没事吧?到底怎么回事?”

    她圆圆的脸上满是关心,眼神真诚,显然真的担心而不是因为八卦或者用什么看热闹的心情在和林婶打听。

    “我想着这时间他家正忙着,忍住没过去,你同她关系最好,应当是刚从那边出来罢?有什么要我们帮忙吗?若有便直接说,我和老林能帮的绝不推辞。”

    陆木匠是个工作狂,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去山上砍木头就是在工坊工作,完全不知道还有这件事,闻言蹙起眉,准备等陆芸花和林婶走了再仔细问问。

    听妻子这么说他也没反驳,反而无比赞同:“确是如此!”

    陆芸花简略讲了陆勤这件事的事情经过,果然木叔和王婶这对夫妇听了也是义愤填膺,陆木匠双手合在一起摩擦着,眯着眼睛好像回想起什么。

    他想了想,说:“我好像听过这个田少爷……田家似乎有些背景,来头很大。”

    有些背景。

    这已经是陆芸花不知道第几次听这四个字了,很显然这个田少爷确实很有背景,而且还是个极其阴损、脑子有点什么病的家伙。

    就因为自己不痛快,在陆勤这事上为了陷害他不惜堆上整整两条人命。

    两条人命啊!

    陷害陆勤最后死了的人、做死证说陆勤偷了镯子的人,就为了让陆勤“合法”吃到教训,这两个人白白死了。

    不论他是不是花了很多钱“买下”这两个人的命,都让陆芸花感觉非常不适,这种对人命的蔑视、这种玩弄法律的做法,让她一个在法治社会长大的人无法接受。

    “我们帮不上什么,这模子我们现在就做,不要银钱。”王婶也不二话,直推了一把丈夫让他干活。

    陆木匠没有意见,喊陆芸花过去堂屋画图,陆芸花看林婶脸色比今天刚见时候苍白许多,显然身体又有不适,拦住她:“林婶,我看您面色不好,先回去好好休息罢?后头秦婶还要您帮着才好,可别这时候又病了。”

    林婶也知道不能这时候逞强拖后腿,不安地安顿两句回家吃药休息。

    陆芸花只花了一点时间就和陆木匠沟通完模具的事情,毕竟这种做豆腐的模具真的够简单,她拜别两位长辈,出来后却没去秦婶那里,而是直接去找村长。

    她要问问这田家到底借了谁的势才能如此嚣张,本身又是个什么背景。

    做豆腐只是下下策,刚刚陆六叔一家人太需要一个目标和希望,不然事情还没解决人先垮了如何能行?当然,若任何路子都走不通那只能把这钱还了,就当吃了哑巴亏。但到那时单凭借豆腐是不够的,还需要一点其它法子。

    归根结底陆芸花不是站着挨打、闷声吃亏的软和人。

    田家和县太爷明显不对付,若直接能削减田家仰仗的“势”最好,不行的话就只能想办法增添县太爷的“势”,两个势力相互抗衡一向是此消彼长的,县太爷毕竟是合法地方官,他真的起来了又愿意庇护陆勤,田家就不会冒着得罪他的风险找陆勤麻烦。

    陆芸花就不信了,她会在一个“县霸”这里就栽这么大的跟头,这毒瘤不除不行!

    急匆匆去了村长家,给她开门的还是陆村长的孙女,小姑娘见是她来,略有诧异,还是马上引她进门。

    “爷爷在堂屋,姐姐同我来。”

    进了堂屋,陆芸花见陆村长正在煮茶。

    这时候茶文化还处于萌芽时期,所以饮茶多是随着主人心情投放材料,主料是采收下来晒干的粗制“茶叶”,加上花椒、干橘皮、干果等等辅料,有时还会有人加入猪肉、猪油等物,比起“煮茶”更像是在“煮汤”。

    其实茶叶与辅料相配并没有那么可怕,除去猪肉、猪油这类让现代人摸不着头脑的材料,只加苦涩的粗茶为底,配上桂圆、红枣、枸杞、冰糖这些听了在冬天喝起来都会让人燥热到流鼻血的材料,就是西北特产“三泡台”最基础的版本。

    这个基础上还可以加玫瑰花、杏干、杭白菊、黑芝麻……大冬天外头呼呼刮着冷风,冻得手脚发凉的时候喝上这么一碗,真真能感觉到燥热让人人手暖到脚、从口腔暖到胃里面。

    “芸花来了?快坐。”

    陆村长给她取杯子倒了一杯热水,他乐呵呵捋了捋胡须,解释道:“我这茶饮苦得很,小姑娘喝不惯的。”

    陆芸花起身接过水杯,点头表示明白,坐下后开门见山道:“陆爷爷,我为秦婶家里的事情而来。”

    陆村长正色:“怎么了吗?”

    陆芸花大略讲了他们想做豆腐工坊的事情,陆村长自然极为赞同:“你们先做,味道若好我会帮你们联系周边几个村长,不用担心没人买。”

    “是!”陆芸花自然极为高兴,思索一下继续说:“陆爷爷,我还有一个问题想知道。”

    “哦?”陆村长把茶壶放在桌上,先没回答,微微嘬饮一口苦茶,看她神色郑重,若有所思缓缓道:“你想……问什么?”

    陆芸花指尖在茶杯上摩挲,垂着眼睛的时候还是那种忧愁又纤弱的感觉,她斟酌着字句:“芸花想知道田家……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陆村长又饮下一口茶,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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