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制止了:“罢了罢了,你将那件血衣给我,我自个想法子去。”
那神色就像对着一只蠢透的猪般,嫌弃又无奈。
蒋富贵不敢耽搁,连忙从乾坤袋里将那件血衣取了出来双手奉上,肖倾捂着鼻子却不接,身后的付华知自家主上是嫌弃东西脏,便上前接了过去。
正在蒋富贵以为逃过一劫时,走至门口的肖倾突然停下来,笑盈盈地回身道:“近日倾忙得很,只有改天再向蒋真人回礼喽。”
蒋富贵一哆嗦,额头上那滴冷汗终于落在了地上,砸了个粉碎。
祥和客栈,衣袂飘飘的陆家子弟也在,毕竟惨死了这么多人,身为坐镇此地的仙家,不可能不管。
百姓们站在客栈外指指点点,虽然害怕,但好奇心让他们又不断往里张望,肖倾来时,气氛一时正喧嚣得紧。
秋风渐凉,肖倾已提前穿上了狐狸毛,一张艳极的小脸裹在雪白的绒领中,越发显得莹白如玉,慵懒傲慢。
见傅明秋不在,肖倾一溜烟下了轿子,并吩咐付华赶紧将轿子抬走,尔后假装一副走路过来的模样。
“师父您累不累,渴不渴?”祝戎嗅着味凑了上来,又是给肖倾垫凳子又是捶腿揉肩,像只大型哈士奇摇着尾巴,脸上巴巴讨好着。
肖倾心情好了些,难得和颜悦色地对他说话:“可有查出是何人所为没?”
祝戎茫然地摇了摇脑袋:“不知道啊。”
肖倾又问:“那死者是如何死的,伤口是什么模样?”
祝戎眨了眨眼:“这个,我也不知道。”
肖倾深吸了口气,换了个符合他智商的问题:“那尸体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
祝戎惭愧地嘿嘿笑了笑:“不晓得,我来时他们就摆在那儿了,我当是摆着好看呢。”
肖倾面色一沉,气不打一处来:“怎么还没把你给蠢死!”
正巧陆谨之跟在傅明秋身后从房中走了出来,两人正讨论着什么,面色具是沉沉的,走近了才听清,陆谨之正在分析这件事的缘由:“依弟子所见,这事恐怕跟别院一事脱不了干系。这盛安城中,恐怕多出了第三方势力插手此事,反倒是打草惊蛇了。”
“那谨之认为,客栈的凶手,是否是别院的主谋?”傅明秋赞赏地看着他聪明绝顶的徒弟,嘴角微微上扬了下。
陆谨之思忖后道:“谨之认为,两人是同一者。”
穿过走道,陆谨之一抬眸,正巧撞见肖倾的目光,便扬起个灿烂的笑容朝他笑了笑,俊美无俦的小脸莹莹发光,那一瞬万物都仿佛失了色。
肖倾又一看自己身边跟霜打过的茄子似的祝戎,又怒又气:“你瞧瞧别人,同样是门主座下的弟子,差别怎么就这般大呢!”
祝戎小声嘀咕道:“同样是师父,差别不也挺大的嘛。”
肖倾气急反笑:“你说什么,乖,再说一遍。”
“我保证打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 陆谨之:打个商量,下次再描写师叔洗澡的画面时,记得打马赛克。
蠢巫:好的好的,打钱就好说。
陆谨之拔出了他的配剑九州。
蠢巫:马赛克安排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