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女人,知道自己要什么,并为之坚持的人太少了。”周奚说,“去新加坡前,她对我说了一句话。”
“小奚,我从小就想成为一名科学家,我的心给了半导体事业,我愿意为此奉献出我的一切。我的人生计划里没有母亲的角色,希望你能理解。”林青说。
穿过十几年的光阴,周奚冲宁延笑了笑,“我很理解她,但她做得还不够彻底。换成我,我压根就不会因为别人苦苦追求八年和信誓旦旦的诺言就动摇。”
不会一念心软改变计划答应结婚,不会被逼着生下孩子。按照周奚的性子,她绝不允许自己陷入这样被动的局面里。
“但人嘛,总会有人性的弱点。”周奚耸了下肩膀,“就像我,完全理解她、理解我父亲,甚至那个女人的所有选择和做法,但我没办法伟大到去宽容、接受他们。”
“我不恨他们,但我也不想和他们扯上任何关系,不想逼自己去和解。”周奚波澜不兴地说。
宁延轻轻嗯了一声,“这也是你的选择。”
“你不要求他们必须是尽责的父母。同样,也没有任何人能苛求你去做女儿。”他轻轻吻她的眼睛,“周奚,你一直在用心做自己,而且比很多人,包括我都做得好。”
而他,希望她能一直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