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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巴达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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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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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男性啊!”

    “那怎么了,男性神明自生自育的又不是没有。”

    “等等?等等等等,我捋一下这个逻辑啊,那位陛下是个彻头彻尾的人类,肯定是生不了孩子的。那,那孩子都是……那几位生的?”

    驻地里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片刻后,人们骤然爆发出更加热烈的喧闹,福基斯的执政官艰难地挤过人群,来到奥斯身边:“恭喜恭喜,斯巴达喜得王储啊!”

    “……”奥斯差点心肌梗死。

    科林斯的执政官也挪着微胖的身躯,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挤出来,几步疾走到奥斯身边,笑容满面地擦着汗道:“哎呀,之前我还收到乌纳陛下的来信,邀请科林斯参加斯巴达的雅辛托斯节——请问,这个隆重的节日每年是在什么时候举行?”

    奥斯:“…………”

    ·

    考虑到哈迪斯的心情,以及冥河上那些游吟诗人鬼扯的能力,雅辛托斯没有跟死神一样招摇过市的打算,进入冥界后就直飞爱丽舍行宫。

    哈迪斯扒在雅辛托斯怀里,小短手指着飞过去的冥王殿:“公务……”

    “你能不能想点别的?”语调还挺怅然若失。

    雅辛托斯颇有些好笑,瞅了眼哈迪斯板起来的的小圆脸,退让道:“行,行。冥王殿人多口杂,你真想办公,回头让塔纳托斯把公务给你搬到爱丽舍行宫来。”

    打从上次雅辛托斯逃离冥界后,爱丽舍行宫就又被哈迪斯闲置着吃灰。

    原本门口的守卫也少了不少,雅辛托斯裹挟着神力,带着哈迪斯众悄然飞入行宫,甚至没有人发现。

    死神已经去寻找雅辛托斯的母亲了,睡神被迫承担起三个娃的重量,一落地就迫不及待地找了间当初完全不知道建了有屁用的儿童房,刚将阿芙洛狄忒放进被窝,卷成个短胖的蚕宝宝,美神就哼唧了一声,缓缓醒转:“——啊!!”

    蚕宝宝顿时惊成一根梆硬矮胖的叹号:“修普诺斯!你为什么在这里——我为什么在冥界?啊!我的神格,我怎么变小了?”

    睡神已经转过身,专注地跟另一床被子搏斗了,好不容易把睡得直打小呼噜的火神崽裹好,放到另一张床上:“别叫了,阿芙洛狄忒。说来说去都怪你,谁让你招惹的雅辛托斯。”

    如果当初阿芙洛狄忒没有抢走雅辛托斯,那火神就不会送雅辛托斯回伊利斯,哈迪斯也就不会撞上雅辛托斯。

    “胡说八道,”阿芙洛狄忒奋力从被卷里挣脱出小胖手,慌乱地摸向自己的胸脯,只摸到一片平坦,顿时崩溃大哭,“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我的胸呢?我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有失必有得,”睡神随口安慰,“往好处想想,你虽然没了胸,但有了肚子?”

    阿芙洛狄忒:“……哇!!”

    哭死她算了,没有了胸,还多了肚腩,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阿芙洛狄忒一边扑簌簌地掉眼泪,一边拱到火神旁边,伸出短手使劲摇晃:“你醒醒!看看我们都变成什么样了,你还睡!”

    火神崽一个转身就把睡神裹的被子蹬开了,伸出小胖手挠了挠肚皮:“呼噜噜。”

    阿芙洛狄忒:“……你跟我离婚了你知不知道!”

    赫菲斯托斯睡得贼拉香,阿芙洛狄忒的晃荡非但没能吵醒他,反而让他满脸惬意,仿佛回到了婴孩时的摇篮。

    阿芙洛狄忒大怒,坐直身体,抓住火神的肩膀狂摇:“醒醒!”

    火神崽的大脑袋被摇得晃来晃去,腰间叮铃哐啷地掉出乱七八糟的东西。

    一开始是锤头、凿子这些铸造用具,接着开始掉些半完成品的戒指、手镯,偶尔还有些在场的神明叫不出名字的新鲜玩意儿。

    睡神的注意力顿时被转移了,原本想制止的话被抛诸脑后:“这是干什么用的……嗯?狄俄尼索斯的酒壶!”

    很显然,赫菲斯托斯之前掏出来的葡萄酒,并不是他从酒神手中赢来的唯一一壶。

    随着阿芙洛狄忒的晃荡,更多的双耳壶被抖搂出来,睡神忍不住上前几步,拯救美酒:“阿芙洛狄忒,你小心一点。这可都是狄俄尼索斯酿的酒,双耳壶上还有他的标识呢。”

    阿芙洛狄忒哭得打嗝:“你——嗝!就知道酒!没有人关心我——嗝!的死活!”

    “关心关心,”睡神一边敷衍幼崽,一边低着头四处抢救酒壶,“赫菲斯托斯到底从狄俄尼索斯手里诓了多少酒?”

    酒壶越掉越多,睡神实在抱不住了,甚至胆大到把酒壶塞进哈迪斯的怀里、雅辛托斯的怀里,也就是阿卡站得比较远,他抽不出空跑去塞,不然也得遭殃。

    雅辛托斯思及和母亲的见面,本有些心神不宁,看着房间中的闹腾,不禁失笑,随意找了处桌面,将双耳壶都放下,顺带贪污了一壶酒神的佳酿,摇摇晃晃地提在手中,走到门边:“换个安静的地方坐坐?”

    阿卡看了雅辛托斯一眼,又转头看向房间里还在闹腾的大人和幼崽,眉头稍皱了一下:“我看着孩子。”

    “随便,要找我你知道去哪——就是之前那座庭院。”雅辛托斯说罢,没再停留,晃荡着酒壶信步走过长廊,循着熟悉的路线,走到那个即便失去记忆,单凭本能也不会走错的庭院。

    大约上辈子来时,他也像今天这样,总提着一壶酒。

    这次在长椅上躺下,雅辛托斯几乎没怎么想,手就习惯性地揭开瓶塞,熟练地灌了一大口。

    醇酒入喉,并不辛辣,暖暖地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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