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节是故事的发展,讲述阿波罗如何横插一脚。(第3/4页)
下眼睛抬都没抬:“没兴趣听。吵闹。别碍我事。”
阿尔忒弥斯的表情向惊悚靠近:这作风就更像哈迪斯了!
雅辛托斯却习以为常,没再和父亲搭话,转头对阿尔忒弥斯道:“你就在这里做事,有什么需要配种的牲畜,都会有人送来后院这里。也别想着逃跑,我已经用神力给你上了脚镣,你离不开我父亲太远。整个斯巴达都被我用神力笼罩,你就算是进了神殿,也联系不上任何神明。”
阿尔忒弥斯面色一僵,过了一会才勉强干笑道:“但是,你父亲刚刚不是说吵闹、别碍他事?”
雅辛托斯摆摆手:“他意思是说懒得跟我说话、你要留下可以,但别跟他搭话。”
“……”阿尔忒弥斯谨慎地偷瞄乌纳陛下的表情,心想真的假的?
当初她和阿波罗天不怕地不怕的时候,都曾为了给自己赏识的人类出头,试图闯过冥界。
这些故事不为人所知,因为他们的擅闯最终都以失败告终,被哈迪斯抓住以后,罚了上百年才得以重见天日。
当时他们也曾试图和哈迪斯攀关系,减少惩罚时日,就是被哈迪斯这样几句和乌纳陛下一样冰冷的“闭嘴。吵闹,别碍事”给吓退了。
怎么,难道这种神情、这种语气,还能理解成纵容的含义吗?
雅辛托斯已经随意摆摆手,转身走人了,完全没理被他丢下的阿尔忒弥斯如何慌乱,使劲对他抛眼神表示“我和这种性格的人相处不来”。
阿尔忒弥斯连忙举步想追上去,才跑到后门,脚踝就传来拉拽感,无形的脚链一下将她拽倒,面朝下拍在地上。
她的伤本来就没好全,过了一会才灰头土脸地爬起来,丧丧地回到后院,扫了眼雅辛托斯指给她看的几匹正处于发情期的矮脚马,又谨慎地看向乌纳陛下。
雅辛托斯的脚链只是为限制阿尔忒弥斯准备的,拉扯感只针对阿尔忒弥斯,乌纳陛下却感觉不到。
但后门有个人刚刚五体投地重重拍上地面,这声音就很难忽略了。乌纳陛下从书中抬起头,看向阿尔忒弥斯,眉头一皱。
这只是个人类,人类而已。阿尔忒弥斯提醒自己要保持女神的尊严,扬起下巴:“……”
完蛋,想不出什么示威的话。
人就是这样,偶尔越是想蹦出妙语连珠,就越是啥也想不出。
阿尔忒弥斯僵滞了一阵,汗都快急出来了,嘴在对方的凝视下一秃噜,胡乱道:“我们互不打扰是最好的,你也最好别动什么歪门心思。”
乌纳陛下的眉头再次一紧,凝视片刻,直到阿尔忒弥斯逐渐开始窒息,一抹疑惑才从他脸上浮现:“什么歪门心思?”
“……”自己说的话,跪着也要讲完,阿尔忒弥斯坚持地道,“孤男寡女共处一院,谁也讲不清的事。”
乌纳陛下再次盯了阿尔忒弥斯很久,久到阿尔忒弥斯背后冒出心虚的冷汗,才缓缓开口,语气里充满了纯粹的不解:“你?和我?”
虽然乌纳陛下只说了几个字,但阿尔忒弥斯都能听出其中饱含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的匪夷所思。
乌纳陛下捧着书,淡淡道:“你没见过雅辛摘下面具的样子?”
“啊,”阿尔忒弥斯有点发木,听见自己的声音呆板地回答,“见过。”
乌纳陛下再次发自内心地疑惑:“那你怎么会产生这种幻觉?”
漂亮不如雅辛漂亮,做事麻利程度也远不如他的初恋。要说聪慧吧……走路平地摔能有多聪慧?和吕忒斯放在一块比智慧简直是羞辱吕忒斯。
乌纳陛下着实不知道这位到底哪来的自信,于是凝视了阿尔忒弥斯一会后,平静地道:“屋里浴间有铜镜。”
可能这辈子没照过镜子吧,这人。
乌纳陛下找到了合理的解释,低下头继续看他的书。
阿尔忒弥斯:“……”
想要自尽。阿尔忒弥斯在社死的尴尬中缓缓地、心如死灰地闭上眼睛。
·
为了避免回想社死的尴尬,阿尔忒弥斯着实在研究配种方面下了大力气。
雅辛托斯送来后院的牲畜显然是不够优良育种的,她还需要亲自挑选,为此她无师自通了“只要我没有感情,就感觉不到羞耻尴尬”的空心娃娃策略,每天放空地去找乌纳陛下要求出门逛牧场。
神奇的是,乌纳陛下对逛牧场不仅没什么意见,甚至还称得上感兴趣,偶尔还会从人类的角度为阿尔忒弥斯的育种提供一些新的思路,比如能不能让培育出的猪羊肉不要那么腥膻,猪的某些部位肉质更松或者更紧。
阿尔忒弥斯还以为只要让这些动物体型变大、有更多的肉能吃就行了,毕竟神明在献祭中只食用蹄角、骨头和内脏一类,很少食用乌纳陛下所说的这些部位的肉。
她在把自己的惊异掩饰了一番表达出来以后,再次赢得乌纳陛下怜悯的目光,当晚的饭里多盖了两层肉。
时间就这样在埋头苦干和夜晚闲暇时梦回社死的羞耻中度过。
阿尔忒弥斯已经成功培育出兼具大体型、少腥膻、各个部位肉质松紧恰到好处的猪羊品种,战马的培育稍微落后点,但足以受到乌纳陛下的嘉奖——带她去帕尔农山“探望宠物”。
阿尔忒弥斯未必是对配种这个工作有多热情,主要是这是唯一办法,让她在不得不和乌纳陛下面对面相处时,暂时忘却当初的社死尴尬。
于是在上山时,阿尔忒弥斯还在滔滔不绝:“家猪最开始也是从野猪慢慢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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