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侯口袋里的手机传来铃声瞧见熟悉的号码, 眼睛盯着王冶继续趴着吸乒乓球,转身走下舞台。
沈斯侯听哥哥说:“出来一起吃个饭吧。”
“在国内?”沈斯侯走向商场的安全通道,“只有我和哥哥两个人吗?”
留在舞台上的王冶叼着乒乓球扭头没看到本该站在身后的男人,他张开嘴巴, 任由乒乓球掉到手心里, “去哪了?”
沈斯侯走进餐厅,优越的身高和长相吸引旁人的注意, 沈斯伯抬起手示意, 沈斯侯敛起眸子走过去。
大哥齐怀澄坐在那里, 男人的眉目英挺, 五官深刻立体, 只是坐着不动就像是好莱坞□□电影里的幕后Boss, 而他的职业却恰恰相反, 是一名国际刑警。
齐怀澄瞧见沈斯侯的手掌缠着纱布, 深邃的眸子暗了暗, 沉声问:“怎么回事?”
沈斯侯坐在大哥对面的位置, 温润的眸子凝着他,眼神中夹杂着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不甘、期望, 沈斯侯再看向沈斯伯, 他朝自己危险地眯起眸子,自己不想帮他开脱, 但更不想无端放大这件事,“没什么, 不小心碰的。”
齐怀澄对弟弟明显说谎的表现很不满,“你的行为分析是我教的,你觉得你可以骗过我?”他看向沈斯伯,厉声道, “是你搞得吗,又欺负弟弟了?”
哥哥的爱护让沈斯侯的心情好了不少,得意地看向沈斯伯。
沈斯伯不满,“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地责怪我?”
“明明是他有了喜欢的人,逞能想要英雄救美!”
“我不想听你狡辩,向弟弟道歉。”大哥摁着沈斯伯的后颈,“是不是觉得我不在家就没人管得了你们了?”
沈斯侯朝着沈斯伯得意地挑眉。
沈斯伯气得挣扎开哥哥的手掌,一把扯开沈斯侯的衣领,露出他的皮肤上泛红的齿痕,“瞧瞧都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还不承认吗?”
沈斯侯伸出受伤的手掌挥开沈斯伯的手臂,被大哥攥住手腕,关心地说:“这只手现在不许再动。”
沈斯侯凝着哥哥的眸子,本该高兴哥哥对自己的关心,可他还想要更多,那双毫无杂质的黑瞳中却别无其他,沈斯侯想哪怕是一点点的困惑呢?不想知道自己保护的是谁吗?
齐怀澄说:“你的手不能受伤,我会安排医生给你检查,不伤到神经怎么都好说,不然就要手术。”
“剩下的事你不用操心。”大哥朝沈斯侯使了个眼色,冷冷地瞥一眼沈斯伯,“哥哥会帮你报仇。”
沈斯侯点头,掌心的伤隐隐作痛。
齐怀澄想了想,还是解释道:“那天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只是想说你能认识新的朋友,我很高兴,如果真的是喜欢的人就带回家让家人瞧瞧,dad也会很开心的。”
“我知道了。”他放下手里的餐具,站起身说,“谢谢哥哥的关心,不过我现在不是学生了,以后不能因为哥哥的一条消息就逃课跑出来赴约。”
“除非是有什么特殊的,对来我说特殊的事情……”
沈斯侯转身离开,听到身后的争执声。
“帮他报仇,怎么报仇啊?”沈斯伯讽刺地开口,他抄起餐刀直戳戳地朝右手扎下去,齐怀澄手疾眼快地卸下他手里的刀子,低声吼道:“你又发什么疯?”
沈斯伯反唇相讥:“只要是这样就可以吸引你的注意了吗?就能得到你的关心了吗?”
齐怀澄骂道:“你委屈什么!”
“你还看不出吗?他可以找人代替你在他心里的位置,我不可以!从始至终最痛苦的就只有我!”
沈斯伯不甘,抓起餐刀泄愤地插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
如果是以前,沈斯侯会动手给沈斯伯两巴掌让他理智一点,怎么可以这样对哥哥,这么逼他,可现在沈斯侯不想管。
自己只做一个弟弟该做的事就够了。
寒流突袭,沈斯侯只穿着单薄的高领毛衣走在街边,形只影单。
他回到拍摄地,他打开房门车,暖气扑面袭来夹杂着厨房飘来的饭香,沈斯侯望过去,王冶系着围裙单手握着料理刀,转过身瞧见自己,“呦,制片人回来了。”
沈斯侯点头,“你在做饭?”
“过来,我先给你的伤口换药。”
王冶解开围裙,“你去哪了?”
沈斯侯给手掌消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点私事。”
王冶坐在沈斯侯身边,“那你的手怎么办?”
沈斯侯解开王冶手掌上缠绕的纱布,“我回来的时候已经找医生处理过了。”
沈斯侯拿起棉签蘸着碘伏消毒完好的皮肤,低着头朝划开的伤口轻轻吹气。
王冶盯着沈斯侯认真的模样,觉得喉结有些发痒,这么温柔的人为什么在床上那么狠,那句话叫什么?性压抑太久了吗?
“在想什么?”沈斯侯问他。
王冶回过神,摇了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沈斯侯重新用绷带缠好伤口,淡淡地说:“把衣服撩开。”
王冶后仰身子,和沈斯侯保持安全距离,“干什么?”
沈斯侯不语,动手撩开王冶的衣摆露出腰侧一枚枚青紫的齿痕,抬起眸子盯着王冶面红耳赤的模样,手指抚摸过光洁的肌肤,王冶一阵激灵,拽着衣服打算站起来,沈斯侯扣住他的腰,轻声说;“抱歉。”
王冶吞咽口水,“这个不用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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