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没听到,又喊了一声。
“聒噪什么?”向考诤心情不好,驳他一句,“懂见好就收就麻溜点滚蛋。”
语气燥,不留一分情面。
眼神冷冷的,让周凯咯噔一下,随后反应过来是真没给他面子,脾气上来想反驳。
又对上向考诤玩味且不爽的眼睛,那意思像在说:你再烦我就让你选死法。
咽了口口水。
想到自己还没到那个能压过向考诤风头的地位,又想到自家背景差了向家不知道多少栋大楼,又偃旗息鼓。
哼唧一声,扭头走了。
纪涵央喝着水,鼓在腮帮子那,看室外的夜色。
“央央……”
“嗯?”她去看他。
眼神稍疑惑,又因为瞬间的反应而带些干净的纯,让向考诤一时更紧张。
那个天杀的不会把他曾经的风流韵事全抖落干净了吧?
要不然他老婆怎么又搁他面前演这么副什么都不在乎的冷静脸?
胸口憋闷更燥,总觉得不找那姓周的出口气得疯。
“没事。”他去牵她手,因为装着事,所以有些小心翼翼的,怕她不给牵。
但是好像他家央央又没怪他,手还是给他牵的,就是情绪有些猜不透。
完?还是没完?
向考诤猜不到,有些烦。
纪涵央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眨了眨眼睛,又看到他手里拿着车钥匙,就问:“你要出去吗?”
“嗯,办点事。”向考诤说。
不说办什么事吗?
所以……
她不需要知道?
纪涵央心里默默猜,顿了顿,笑,纪涵央你怎么斤斤计较成这样呢?
她笑着看了看他:“好,那早点回来,我上去睡觉了。”
说完要走,向考诤拉着她手腕不放,纪涵央回头又看他,“怎么了?”
向考诤拉了拉她,“你亲我一下。”
“为什么?”
“我好安心。”
纪涵央不解,这是什么安心大法?
但还是走回去,环着他脖子,踮起脚亲了他侧脸一口,“好了吧?”
“你就敷衍我吧。”向考诤刮了刮她鼻子。
纪涵央不解,她明明亲的很认真。
但是向考诤只是揉了揉她的头,“早点睡,晚安。”
转身离开了。
纪涵央看着他背影,心里还战栗着鸡皮疙瘩。
唉呀,这种便宜怎么还带送利息的?
她转头进了自己房间,打算换个睡衣睡觉,于是去拉落地窗的窗帘,结果刚刚好看到停车场上的一男一女。
男的一眼就看出来了,是向考诤。
女的嘛……
她仔细看了一会儿才辨认出来,是那位洪枝枝。
眉心皱起来。
心口一团苦醋酿开。
向考诤开着车门,被洪枝枝挡住了不让上。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她带着点哭腔,质问。
“我以前怎么样?”向考诤有点烦,但还是保持着礼貌。
“你以前很照顾我的,我们还是邻居,我们是青梅竹马。”洪枝枝带着点眼泪。
她喜欢向考诤是从小的事,追他也是摆在明面上,只是向考诤不喜欢她,对于大学之后他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身边莺莺燕燕层出不穷也感到疑惑。
可没有人给她答案。
向考诤也不乐意和她解释。
或者说,他们有青梅竹马的关系,但向考诤对她没有青梅竹马的情谊。
但洪枝枝不这么认为,她从小跟在向考诤屁股后面,对他起心思的莺莺燕燕她没少见。
高中的时候,全校都传向考诤喜欢范苇珠,但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洪枝枝知道,他对范苇珠最好,是因为他们俩是血缘上的亲姐弟。
同父异母。
根本不是谣言传得那样,那本来就是不懂的人传出来的无稽之谈。
不过没人知道很正常,哪个豪门没点秘辛呢?再加上曾几何时,范苇珠是不认她这个亲弟弟的。
向考诤又听他姐的话,从小围着他姐团团转,让他仗势欺人就绝不当好人。
他姐不认、也不让他在学校喊她“姐”,所以谣言愈演愈烈,向考诤也不是什么在乎这种乱七八糟的事的人。
“我没兴趣对不重要的过客做任何解释。”
“太浪费时间。”
向考诤说的,也这么干的。
所以洪枝枝记得特别牢。
至于为什么大学后他性情大变、女朋友一个接一个的换、长时间放浪形骸在声色场上,她不知,她只是投其所好去模仿那些能待在他身边的女人。
但是向考诤仍没有多看她一眼。
但她又没有特别伤心,因为她看的出来向考诤对那些女生,眼里没有喜欢,更多的就是身边有个人,打发着公子哥儿的浪荡时光。
所以她不怕,也等得起。
直到今天看到纪涵央。
她怕了,她怕极了。
那个女人不像他身边出现过的任何一任,完完全全的新款,可向考诤的眼神就是完完全全放她身上,怎么都离不开。
凭什么?
她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她付出所有都得不到的东西?
洪枝枝不服,所以喝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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