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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50(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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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珩率先开口:“韩律师?你怎么会在这里。”

    韩故停下来,笑道:“看来周小姐还不知道。”

    周珩扬眉,她该知道什么?

    韩故说:“前阵子霍先生醒了,我是来看他的。”

    霍先生……

    霍廷耀的儿子,霍骁?

    真是奇迹,都植物人一年了,居然还能醒来。

    周珩对霍骁的印象已经很淡了,小时候在聚会上见过几次,相比较霍雍来说,霍骁是相当早熟且沉稳的,当然城府也够深。

    周珩虽然在笑,眼神却是冷的:“小儿子虽然遭遇不测,但好在大儿子重回人间,霍董事长应该会很欣慰吧?”

    话里的讽刺毫不遮掩。

    韩故听出端倪,也注意到周珩的重点是放在霍廷耀身上,而非针对霍骁。

    只是韩故还没来得及试探,周珩又突然来了句:“你我已经有些日子没见过了,我应该是你的客户里最省心的吧?”

    韩故笑道:“经常见律师可不是什么好事,难道周小姐想见到我?”

    周珩煞有其事道:“现在未必,但将来兴许有用得上你的地方,到时候我希望你真能发挥作用。”

    话落,周珩就越过他走了。

    片刻后,周珩来到许景昕的病房。

    推门进去,许景昕已经穿戴整齐,就坐在床边拿着手机,正在打字。

    见到她,他便笑着起身:“我好了。”

    周珩歪了下头,带着几分调皮:“在给我发微信?”

    许景昕抿着嘴“嗯”了声:“走吧。”

    等上了车,许景昕问周珩:“睡得如何,还是失眠?”

    周珩象征性的打了个哈欠:“老样子,虽然痛苦,但也习惯了。你放心,开车的精神还是有的,保证将你送到家。”

    许景昕:“那除了接我,你今天有其他安排么?”

    周珩摇头:“没有,怎么?”

    许景昕状似无意地轻咳一声,这才说:“既然没有,下午就补个觉吧,还是那个房间……在我那儿,就算一号出来了也不用担心,你的精神压力会小一点。”

    周珩下意识看向他。

    两人对上一眼,又同时错开。

    自这以后,再没有人说过话。

    就这样,车里的气氛诡异了一路,既紧张又放松,好像有什么已经绷到极致了。

    周珩将电台打开,听了会儿音乐,这才缓和了些,直到回到许景昕的别墅。

    许景昕回房洗了个澡,躺下眯了片刻。

    但他没有熟睡,隐约还能听到楼下和走廊里的动静,比如有人送东西上门,应该是周珩叫的外卖或是跑腿。

    而后周珩只在楼下停留了一小会儿,就上楼了,穿过走廊,走进那间客房。

    她没有锁门,只有门关上的声音。

    不会儿,又从浴室的方向传来一点水穿过水管的声音,应该是她在洗漱。

    没几分钟,整栋房子都安静了。

    ……

    周珩想不到自己中午躺下还能睡着,而且一睡就到了下午四点。

    她起来后冲了个澡,出门就见许景昕的卧室门敞开着,书房的门虚掩着,显然他已经起来了。

    周珩走进书房,问:“怎么不多休息会儿?”

    许景昕就坐在沙发里,精神恢复得极快:“我是快充,一会儿电就充满了。”

    周珩坐下,见他面前摆着茶具和茶叶,便将东西接过来:“我来吧。”

    许景昕就看着她洗茶、烹茶,直到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般的完成,不带一点冗赘,很快变出一壶热茶。

    许景昕喝了口,只说:“还是那个味儿。”

    周珩笑道:“没退步就好。”

    这之后,两人又一同沉默了。

    可他们却不是没有话题,而是径自沉浸在即将脱口而出的念头里,正忙着措辞。

    直到下一秒,两人同时开口。

    “你……”

    “晚上……”

    两人视线对上,都有些惊讶,似乎看懂了彼此眼中的意思。

    周珩垂下眼,就听许景昕说:“我想你还需要我做你们之间的桥梁,如果你不介意,晚上就住下来。我会晚睡,直到见到一号。”

    “嗯。”周珩这才应了:“其实我也是这个意思,还有一些事需要问清楚。我也没有别的办法。”

    许景昕回了个笑容,很淡。

    周珩看了他片刻,又问:“之前我让程崎帮我带话给你,带到了么?”

    许景昕顿住,大约没想到她会问,随即点头:“嗯,你问我,心结是否解开了。”

    周珩抬了抬眼,没做声。

    半晌,许景昕放下茶杯,这样说道:“其实你已经知道答案了,阿珩。”

    那最后两个字,叫的周珩指尖轻颤,她也放下杯子:“我可不会读心术,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两人目光再次对上,这一次谁也没有挪开,但凡有一丝虚情假意或是做戏,都逃不过对方。

    气氛也变得微妙起来,有点谈判的意味。

    许景昕眼神平定:“你也说是心结,它就在我心里,不在任何人那里。而我去之前,就解了。”

    周珩问:“哦,那这算是已经和过去说再见了?”

    “是道别。”许景昕说:“无论是曾经出生入死的兄弟,还是有过好感的前同事,或有‘钟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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