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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是朕的黑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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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跪下(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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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沈澈对她明显很是看重,时不时就命人送来衣裳首饰……她的小金库也越来越丰盈了。

    尤其是满足了雁归堂对她的要求,知道她也拼力在笼络沈澈,雁归堂那边一直都很安静。

    闲下来的时候,陆雪禾借口去戏场子那边,依旧孜孜不倦的继续规划逃跑路线。

    然而就在她才觉得规划的有点像模像样的时候,雁归堂的命令又传了进来。

    “干,干什么?”

    看到那浆洗嬷嬷拿出来的一张像是薄薄羊皮卷一样的东西,陆雪禾立刻感觉有点不妙。

    “姑娘,”

    那浆洗嬷嬷小心恭敬道,“上峰指示,要姑娘务必要在五日之内,用将军的私印,在这上面盖一个印记。”

    说着,这浆洗嬷嬷将这薄羊皮一样的东西递向陆雪禾,“上峰有令,姑娘这次不必盗走私印,此时还不是盗印的时候,不可惊动这沈将军。”

    陆雪禾:“……”

    这说的好像比盗印简单似的!

    “姑娘,上峰说了,那药该用上了,”

    这浆洗嬷嬷又压低了声音道,“趁热打铁,趁着那将军对姑娘正看重时,姑娘且把生米煮成熟饭,有了男女之实,将军贴身的东西姑娘才会更轻易拿到手。”

    陆雪禾:“……”

    呸。

    等那浆洗嬷嬷退下,陆雪禾看着手中的小小一卷薄羊皮似的东西,顿时觉得烫手,赶紧偷偷藏了起来。

    五日之内……陆雪禾掰着手指算了算。趁这个时间逃出去不知道有没有可能。

    ……

    “她似乎又想逃了,”这边察觉到陆雪禾动静的谢明谨,无语看向沈澈,“接到了雁归堂的指令,她竟然又想逃。”

    说着催促沈澈,“给她一个机会,让她能接触到你的私印——她手里的羊皮纸卷是咱们作假的调兵图阵,让她快些盖了你的私印,快些给那昏君传过去。”

    越早传过去,他们有关这一项的计划就能越早一点实施。

    “急什么?”

    沈澈皱眉。

    谢明谨一怔后继而失笑,揶揄看向沈澈:“沈大将军不会是不知该如何跟女人亲近吧?”

    沈澈凉凉看着他:“原来谢探花很懂。”

    谢明谨:“……我也不懂。”

    千万别在沈漓跟前胡说。

    这么想着,又忙回归正题道,“不是我催促,你不能只是跟她说话送东西……找点不一般的事情做,比如,你忽然发现身上衣服扯坏了,让她过来缝给她一个贴你身的机会——”

    沈澈冷哼一声,谢明谨只好摆手不说,换了话题道:“我先找人跟着她,让她先没了想逃的心思。”

    ……

    终于狠下心,决定逃出生天的陆雪禾,忽然发觉,每一次她出府,将军府都多了一个护卫跟在车旁。

    她心惊胆战试探问过苏嬷嬷,苏嬷嬷笑着解释,说是云川城里这一段时间进了流民,且还有暗中作乱的恶徒,府里是为了保证她的安全,才安排了护卫跟着。

    陆雪禾回到屋里,看着已经收拾好的小包裹有点傻眼。

    眼瞅着雁归堂给的期限就要到了,陆雪禾心一横,在沈澈又请她过去看新买来的书画珍品时,把那小药包藏到身上,捏着一把汗进了将军府的正院。

    “姑娘来了?”

    此时沈澈正坐在书桌前,看着桌上的一副山水画卷,一见她进来,一笑道,“过来看我给你寻来了什么——是陆老先生最爱的山中雪鹤图。”

    陆雪禾笑着应了一声,走到了沈澈身边瞅了一眼:“果然极好。瞧这下笔,瞧这着墨……真是大家手笔啊——”

    鬼才看得出来啊!

    她夸来夸去也只会这几句。好在这沈将军话并不多,不像谢明谨,对于这些并不会多问。

    “嗤——”

    就在这时,不知为何沈澈一抬手的时候,他的衣裳忽然嗤啦裂开了一个口子。

    “呀,”陆雪禾吃了一惊,“你衣服划破了啊——”

    沈澈面无表情站起身,看向陆雪禾。

    “当初周文书接你时,听你族人说,你女工极佳,”

    这时,沈澈指了指衣裳上的裂口,对陆雪禾道,“府里的针线嬷嬷没在,烦劳姑娘替我缝几针。”

    说着,又一抬下巴,示意陆雪禾那边一个小小的盒子,“那里面有针线。”

    陆雪禾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欲言又止:她,她怕不成啊……很想回去把福蕊叫过来给做,可看沈澈的气场,她又不敢开口。

    不安地过去拿了针线,陆雪禾走回来硬着头皮道:“将军……你把衣裳脱下来我缝吧——听人说,穿着缝没人疼。”

    “不说话便是,”

    沈澈道,“缝吧。”

    他知道有这个民俗,穿着衣裳缝补时,穿衣裳的人不要说话,不然就会认为这是没人疼的人,不太吉利。

    陆雪禾咬了咬唇,拿着针线走近了沈澈。距离近了,这人身上说不出的一种清冽的像是雪松一般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顾不上太多,陆雪禾连忙整理好针线,聚精会神上手给缝这裂口。

    这裂口在沈澈这边腋下,此时沈澈坐在椅子上抬着手臂,她略弯了腰便能缝补。

    陆雪禾一凑近,沈澈不由眯了眯眼:这女细作身上不知熏了什么香,味道淡淡的,却有一种干干净净的清爽味道。

    裂口不算太大,但陆雪禾一边实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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