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饱的，褚衍第二天一整天的心情都很好，就算何训在沟通会上又提出了一些有关方案的修改意见，褚衍也没有皱一下眉头。
“最近是不是和你那位进展很顺利啊？”
会议中场休息的时候，何训倚在阳台栏杆上笑容暧昧的问站在身边的褚衍。
本来季忱也是要跟着褚衍来阳台上透透气的，可是中途却被余盛喊去楼下买咖啡了。
何训记得季忱走的时候还貌似很警惕的看了自己一眼，让他有些莫名其妙。
“啊？”褚衍被何训问得一愣，顿了几秒，突然有些扭捏的小声应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这不都写在脸上了嘛。”
何训笑着凑过来轻轻撞了下褚衍的胳膊，八卦的打探道，“怎么？你们在一起了？”
“没有啊。”褚衍果断的摇了摇头。
“哦。”何训狭长的细眼笑得弯弯的，故意拉长了语调，一脸羡慕的感叹道，“那就是你用十八般姿势让他对你神魂颠倒了？”
褚衍下意识的想要点头，可仔细想想这一周被服务的人全都是自己啊。
要说季忱现在对自己神魂颠倒，好像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嗯？”见褚衍的表情似乎有些古怪，何训不由的又问了一句。
“难道你们夜生活不理想？”
“不是。”褚衍立即否认。
他和季忱两人之间相性好，体验感也是绝对满分，只是两人到现在为止实质行为才只进行过一次，而且那一次他还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
这之后为什么都没有到最后呢？
昨天的疑问又再次浮现在褚衍的心头。
真的只是顾及自己的身体吗？
“不是不理想，只是比较少。”褚衍模棱两可的应付了一句。
“嗯？”可何训听后却微微的皱起了眉，“比较少啊，那你们的关系岂不是很危险吗。”
“危险？”褚衍顿了一下，似乎有些不理解，“为什么会危险？”
“你看，你们又没有感情，如果对身体都失去兴趣的话，那不是马上就会去找下一个了吗？”
褚衍觉得何训说的不无道理，毕竟只有自己单方面的命令还是难以保证这段关系的延续，必须要把那只笨狗栓紧了才行。
“那怎么办？”褚衍赶紧追问。
“那就再用感情维系一下咯。”何训笑着朝褚衍眨了眨眼睛。
“感情？”褚衍皱着眉重复了一遍。
“对啊。”何训露出一副卖安利的奸商表情，“试一试谈恋爱嘛，绝对物超所值。”
一听又是谈恋爱，褚衍把头转到一边不想再听，微微有些心虚道，“我，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你觉得好，对方又不一定这样觉得。”何训故意幽幽的叹了口气。
“他，他应该也觉得挺好的。”褚衍想到平常季忱眼睛亮亮的朝自己笑的样子，心里莫名有了底气。
“真的？”何训挑了下眉，“他有说过只和你一个人就满足了吗？”
“他有要求你不要和别人发生关系吗？”
没有，好像都没有。
褚衍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可何训却还在一旁继续“补刀”，“没有对吧，你看，他对你就没有占有欲。”
“没有占有欲就说明啊……”
占有欲？褚衍突然想起来之前他问季忱想不想改变他们现在的关系，季忱说不想，那不就也意味着不想要再进一步吗？
难道季忱认为现在的距离刚刚好，可以随时解除关系，转身就走？！
褚衍被何训说得越想越觉得不安心，转过头，犹豫了一下，还是别扭的问道。
“那，那你说谈恋爱就会有占有欲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