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睡衣。
昨晚竟然换了睡衣了?怎么完全没有印象。
简池抬头又看着龚铎,后者跟他四目相视了一会儿后,移开目光。
龚铎咳了一声,“身体……还行?”
简池丧下来,“不太行……”
龚铎忙走进来,“怎么了?还难受?”
简池点点头,“嗯。”
龚铎抬手摸了摸简池的脑袋,再往下,拂过Omega的腺.体,后者躲也不躲,就让他摸。
龚铎轻轻皱眉,“没有很热,你真的觉得难受么?”
“嗯。”简池拽着龚铎的手,放在自己脑袋上,“这里有点晕,还有这里……”又放在胸口,“好像被咬了,都有点破皮儿了。”
龚铎怔了一下,触及到自己昨晚留下的罪证之后,立马收回了手。
简池懵了懵,“班长,你干嘛?”
“这不是疹子,不会传染的,我看了。”
龚铎:“……”
龚铎在心底长长地叹口气。
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简池:“?”
简池:“我不傻啊。”
“班长……你一大早上就不太对,你怎么了?”他隐约记得龚铎没有喝酒啊?
龚铎就那么看了他一会儿。
“先洗漱吧,邱姨做了醒酒汤。”龚铎把柔软的毛巾搭在简池脑袋上,揉了揉,“一会儿给你洗头。”
简池:“……哦。”
下楼吃饭的时候,简池发现,除了于小甜和陈述,所有人都没了。正当他觉得奇怪的时候,蒋诗诗和柏静文从另一间房慢悠悠的走出来,似乎还没有睡醒。
“早。”
“早。”
几个人相互都有点迷糊的感觉。
简池望了一圈,最后发现不对,“严正呢?”
“昨晚被他弟弟接走了。”龚铎拉开凳子,按下简池肩膀,“我也是早上醒来,邱姨告诉我的。”
“他弟弟?”简池表示很疑惑,“他弟弟进来你家?他……能进来这个小区?”
龚铎住的这个地方应该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的吧,严正虽然跟他说过他家里不差钱,但是也没不差钱到这个地步吧。
“严家不可以,但是柏舜可以。”蒋诗诗喝了口米粥,对着简池的眼,“柏静文,柏舜,都一个姓,你就没有发现什么吗?”
简池:???
莫非……不是吧。
柏静文则是见怪不怪,一直他腿潇洒地支棱在椅子上,“柏舜,我姑姑家的,小时候一直住在国外来着,后来长大了不知道为什么三天两图往国内跑,反正……就那样呗,我跟他也不熟,话都没说过几句。”
柏静文端碗三两口喝完了面汤,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那小子从小到大就冷的不行,我就没见他效果,昨晚竟然亲自过来接严正回家,这可真是……啧啧啧。”
柏静文叹息着摇了摇头。
简池听着好有故事的样子。
只是这故事严正倒是没跟他说过。
“喝口汤。”龚铎给他盛了一碗,还给夹了个炸的黄澄澄的糯米团子。
“谢谢。”
糯米团子很好吃,汤也很好喝,两个配在一起更是暖胃。
于小甜看简池吃的香,也伸筷子想给自己夹一个,但是没想到,一边的陈述也想夹,两双筷子无声地撞在一起,贴在一块了。
于小甜像是被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碰到,立刻把筷子收了回来,不自然地垂了垂眼。
陈述注意到他的动作,也把筷子收了回来。
两个人一时间谁都没有看谁,都快把自己的脸缩到碗里了。
简池坐在他们两的正对面,把一切都看进了眼里,虽然对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感到怪异,但是他也觉得这个团子挺好吃,在想要不要站起来给于小甜夹一个,也就是在这时候,有人先他一步,夹了糯米团子到于小甜碗里。
“谢谢。”于小甜对陈述小声道,那声音不比一声猫叫大。
后者清了清嗓子,挺直腰板,“没事儿。”
简池:……
真是太奇怪了。
他细细观察起来,最后发现于小甜的嘴巴有点不对劲儿。
比他还肿还红……不止这样,从这个角度,借着于小甜低头吃饭的姿势,能把看清对方身上的很多地方,不知道怎么弄得,总之比他严重的多了。
简池的眼神过于直勾勾了,于小甜就算吃着饭,也能感受到。他顺着简池的视线,赫然想起了什么,赶紧揪住了领口,眼神慌乱。
简池见状道:“于小甜,你也被咬了么?”
于小甜错愕地睁大眼,差点失去自己的声音,“什、什么?”
简池扬扬下巴,“你身上,不是有嘛,包啊什么的。”
“……”
这一下子,所有人都看见于小甜揪着衣领,面颊绯红的样子了。
他真是恨不得即刻钻到地底下去。
一旁的陈述表情并没有比他好多少,甚至喝汤的时候差点呛了。
“我也被咬了,不过不知道是什么,你看。”简池说着,扯了扯自己本就比较宽松的衣襟。
没等把该露的露出来,有人就先他一步,往上拽了拽。
简池不解地看龚铎。
后者又把剥好的虾递到他嘴边,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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