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栾昇是一国之君,要传承祖宗香火,为皇室开枝散叶,娶妻生子之事,岂是他一人可以决定?只是他应了,孟岚也愿意去信他。
而第二件事就要简单许多,出不出宫完全是皇上一句话的事,要是他愿意让自己出宫的话,完全可以给自己找许多由头。
自己是他的唯一的女人,又是他孩子的母亲,冲他装瞎装聋扔了朝事,都要千里迢迢赶来赖在自己身边的样子,孟岚觉得他也不可能不应允第二件事。
最麻烦的在第三件事上,孟岚在知道栾昇身份后便在思索,有孕时也在思索,生了孩儿后还在思索。
他身份不同了,一举一动都关乎国事,再也不是她一个人的夫君,不可能事事都将她放在第一位次。不然的话,岂不是成了昏君了吗?
孟岚不想让他成了昏君,遭万人唾骂,她也很想将这事扔一边不谈,可要是忍着不说出来,总像喉咙里卡了东西,不疼,但是极为难受。
她准备说的最后一件事,和第一件事的意义完全不同,第一件事充其量也就是个不孝不敬,会被文官骂上许久,而这一件事,却是不折不扣的动摇国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