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妈听不见似的,春信不觉得,雪里都没脸见人了。
春信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越想越气,越想越气,都快气炸了!
她越是不给亲嘴巴,春信偏要,就是叛逆。要是好好给一次,也不至于老这么惦记,她老不让,春信就老想,天生的倔种。
还真让她瞅准了,雪里最后一次出来上厕所,忘了反锁,让门缝里的一直竖着的耳朵听见了。
白天睡够了,晚上不困,春信玩贪吃蛇等,一直等到夜里两点钟,全家都睡着了,到处都静悄悄,她鞋也没穿,轻轻地拧了门把手出去,猫儿似动作很轻地溜进客卧。
房间里开着窗,纱帘被风吹开一半,雪里睡觉很规矩,侧躺着睡得很熟。
她面前还有空余,春信就躺她对面,一点一点挪过去,调整姿势努力地去挨嘴巴。
第一次让她碰到了,软软地贴了一下,第二次还想来,被一把捏住下巴。
怎么突然醒了,春信心都吓飞了,一动不敢动。
黑暗中雪里嗓音低低哑哑,很无奈的,“意思意思得了。”
感觉她身体僵着,雪里伸手揽过来,搭在后背由上至下轻轻顺,“好了,睡觉了。”
小猫讨得吃食,终于老实了,动动调整好睡姿,剪刀脚把人夹住,哼哼:“你早这样不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