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间病房和医院里到处都是摄像头和目击者,你还是先动手之人,在舆论上就已经输了。更何况你把他打成这个样子,万一他死了或者财团的人来找麻烦,你一个人能确定自己就应付得了?”
祁邪挑挑眉头,“所以呢,我和那些老东西结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看他家小子不顺眼,打就打了,还要通知他一声么。”
他说这话时语气桀骜,颇有种没头脑和不高兴的意味,根本不在乎会不会被报复。
因为他有绝对的能力,所以根本不惧。
如果是别人如此狂妄,元幼杉会觉得不喜,但她很双标,她觉得自负到恨不得翘尾巴的小狗也是可爱的。
“如果我是你,我会找一个没人且摄像死角的地方,拿个麻袋套了他的脑袋,拖到角落里打。”她说。
“我知道你不怕财团的报复。”元幼杉满脸无奈,认真道:“但是我会担心啊。”
她说完便看着祁邪的表情一顿,而后耳朵越来越红,眼睛也亮亮的。
最后他侧过脸去,勾着唇压抑着笑。
“知道了,你胆子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