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吗……
周遗昉低头,埋在她肩上,闷闷地笑。
“挺快乐的。”
他身量高,看起来瘦,其实很重,完全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像压了一座山。
周遗昉怕把她压坏,上半身支起,头从她香香的肩窝里抬起来:“没想到小花妖被弄醒是这个样子。”
“啊?”
古蔺兰撑着他的胸膛翻了个身,趴在他胸膛前。
松散的蝉衣从左肩滑下,露出白皙的肩头。
她问:“什么样子。”
点点红痕,海棠映日。
周遗昉手指推了推她滑落的衣衫,盖住白腻一角。
目光从她遮严的胸口离开,看她时眼皮微垂:“你说呢?”
古蔺兰想起自己刚刚醒的时候的模样,还有睡梦中觉得吵闹的声音,非常快地闭上眼睛:“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
见她这样,周遗昉手揽上她细细软软的腰肢,凑上去贴耳哑声道:“像外面…”
他顿了顿,不说下去。
那两个字含在嘴里,惹得胸膛前的小姑娘催他:“外面的什么。”
周遗昉嘴角微微掀起一个弧度:“外面,叫.春的小野猫。”
那两个字被他含在唇里,含糊地带了过去。
可她还是听清了。
他说。
“叫春”。
猫儿叫春是什么样子,她是知道的。
肥橘就是一只小母猫,春天和秋天的某是它们交.配的季节。
这五年,肥橘从来没生过崽崽。
每到了那个时候她都把它关在车里,肥橘会趴在车窗上巴巴望着外面,喵呜喵呜地叫。
只有她去抱着它,摸它后颈的时候,肥橘才会得到一点安慰。
软软的橘色猫儿趴在她怀里,小声地呜呜,用脑袋去蹭她手腕,小屁股一抽一抽地发抖。
要她帮它。
“你睡着的时候,我弄你,你就这样。”
“把我鼻子弄湿了。”
他轻声道。
猫儿怎么缠人,怎么叫的,她就是怎样的。
古蔺兰脸一下红起来,手指头都泛着粉色,硬着头皮戳他:“闭嘴,闭嘴,不许说出来。”
他平躺在床上,在被子里随手摸了摸,摸到一块柔软的布料,随意擦了擦手指和鼻尖。
随手丢在一边,摊开是一件鹅黄色的小衣。
古蔺兰耳朵一嗡,抓起那片薄薄的料子丢到床尾的赃物篓子里。
他起床,去木托边穿衣,黑色的衣裳压在身上,显得高挑禁欲。又悉悉索索地做了些什么。
古蔺兰实在是困,不注意他。
娇嫩嫩的困在被子里,莲白的面庞露在被子外,只下巴颏缩在被子下。
她打了个秀气的哈欠,眼尾逼出水光,湿漉漉的眼神慢慢看着他。
困了,还想睡。
周遗昉俯下身去,偏不要她好。
“亲一下。”
古蔺兰盯着他比女子还漂亮的唇,殷红的唇瓣看起来很软。
她躲到被子里:“不给亲,你快去洗漱。”
他亲了她那里的,多脏呀,还想来亲她,才不要!
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周遗昉低笑了一声,戳了戳被子里鼓起来的一团。
“考虑一下?”他真诚建议,“亲了就可以出去玩。”
他之前都不让她出门的。
局势未定,外面不安全。
床尾残烛晃了晃。
古蔺兰两只手捉着被子,露出大大的乌亮亮的眼睛。
她长翘的睫毛扇了扇,水汪汪的眼睛欲语还休。
“我,我想一想……”
被子底下红红的小小的嘴微张,话还没说完,被子就被人拉走。
唇瓣上一湿,唇瓣被人咬住。
周遗昉没忍住笑:“刚刚漱口了。”
古蔺兰松了口气。
吓死她啦。
周遗昉看着她那小模样,眼睛里都染了笑,很乖不是吗。
他合着被子将人抱起来。
很轻很软,他都不敢用力,怕把她弄疼。
古蔺兰被他抱到洁面的银盆前,用热帕子盖在面上醒神。
古蔺兰从被子里伸出双手,覆盖在暖呼呼的帕子上,叹了口气。
早起真是太难受了。
她好想回去睡个回笼觉。
可是更想去外面玩。
蓬清和青雉听到里面的动静,把准备好的小食端进来。
青雉从食盒里拿出一个白瓷盅,小心倒到小碗里。
褐色的药汁看起来就很苦。
药味儿蹿进里屋。
古蔺兰皱了皱眉,将帕子扒下来。
她确定自己没生病,随即看向他:“你生病了?”
周遗昉摇头。
“受伤了?”
周遗昉还是摇头。
“那你喝什么药。”
周遗昉愣了一下。
她皱着眉,挣脱他的怀抱,站在地上,强行去握他的手腕。
手指搭在他脉上,诊不出什么。
她光着脚,只穿着罗袜,踩在地上。
撩开帘子跑出去,接过青雉手里的药碗,嗅了嗅。
正准备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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