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祎想了一下,道:“倘若云雨宫来人,请长老莫要大动干戈,也不要声张,将为首几人请到待客之所,再知会我一声,有劳了。”
什么?
云雨宫?
面上忙道:“不敢不敢,贵客放心,不知贵客该如何称呼?”
越祎不确定这长老知不知道细作的事情,又思及在云雨宫所经历的,为免因真名重蹈覆辙,随口道:“坚明。”
二长老想到魔尊的名讳,悟了。
以二人的关系,有这名字合理,太合理了。
却不知阴差阳错,反倒招来了麻烦。
越祎睡了一觉,日暮时分,从一片花海中醒来。
“你就是父亲说的那个魔尊的贵客?”
越祎听到声音望过去,见是个穿着粉紫裙的少女,生得娇俏可爱,却盛气凌人。
少女看越祎回头,发现相貌平平,修为也才筑基,不禁心中不忿。
自己已经筑基大圆满了,样貌在门中也少有能比得上她的。
这人什么都不及她,凭什么能得到魔尊的另眼相待?
父亲还护着她,不让自己找她的麻烦。
闻言,越祎知道是那长老的女儿,难免娇纵些,自己也不至于和一个小姑娘计较,笑着安抚道:“贵客称不上,只是个外人,在魔尊心中还是焚煞门的弟子更重要。”
少女差点就要信了,想到父亲给她讲的内情,只觉得她是在炫耀:“你胡说!魔尊连名字都赐给你了!”
姓是一样的,名是一对。
少女心中直冒酸水。
越祎愣了一下,这魔门还有赐名字这一说?
再看少女神情时,越祎咂摸出些不同的味道。
这不会是魔修惹到的桃花吧?
正要解释,却见少女已经跑走了。
越祎有些无奈。
年少轻狂,就喜欢执着于这些情情爱爱的。
第二日,越祎得到消息,赶往前厅。
远远就见两拨人分列在两侧,二长老和花含烟各坐一边,身后都站着弟子,气氛剑拔弩张。
这二长老还是有些本事的,越祎听领她来的弟子说,云雨宫来了许多人,就在焚煞门之外,这长老却能将花含烟给劝进来。
花含烟勉强应付着二长老。
伸手不打笑脸人,再者,虽说焚煞门的老魔物们闭关了,但她家几个老祖也闭关了,此次带来的大能不多,彼此都不动手当然最好。
再开口已是退了几步:“那两个炉鼎我可以不要,但我宫中的两个弟子,尤其年纪稍长一些的那个,我是必须要带走的。”
二长老想起昨日越祎的话,莫不成说的就是她?
打哈哈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人家本来就是我们焚煞门的人呢?只是说可能,不一定对。”
魔尊的人,可不就是他们焚煞门的人。
花含烟一听,本来就是他们的人?
当日看到焚煞门的传送阵,她不是没怀疑过,但一个是云雨宫调/教出来的炉鼎,三个是绑来的正派散修,绝对不是焚煞门的人。
定然是焚煞门的贼子进来,掳走了他们。
且这老狐狸不打自招的说法,坐实了人就在焚煞门内,花含烟重重地放下茶盏,道:“我今日是一定要见到人的,至于跟谁走,让她选,如何?”
花含烟抬眸,见一个戴着面具的人慢悠悠地走进来。
单看身形,她一眼认出,正是越祎!
看到人还完好,花含烟面色稍霁,道:“姐姐,你这脸……”
因越祎在焚煞门是易容,但与云雨宫之人相处时是真容,无论是何种面目同时见两拨人都不合适,索性戴上了面具。
“不小心伤了一下。”
却不知花含烟最宝贝的就是弟子们的脸,只道是她被焚煞门苛待了,又或许是因他人嫉妒,给她伤了,怒道:“长老可有什么解释?”
二长老有些疑惑,这昨天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啊?
花含烟也不指望得到焚煞门的回复,又问:“你那妹妹,还有两个炉鼎呢?”
“妹妹在来这里之前与我走散了,炉鼎变成傀儡了。”
这些话,在双方听来都没什么问题,花含烟想着是炉鼎被焚煞门炼成了傀儡,她那妹妹丢下她一个人跑了。
有昨日见过越祎的焚煞门弟子认出她的衣服,又听到声音,同身边的人道:“这不是二长老说的那个……贵客吗?”
自以为声音小,却哪里瞒得过花含烟,只觉得电光火石之间,所有的事情都串起来了,是这长老掳的人!
一拍桌子,道:“老不知羞的东西!我还和你好声好气地说了这么多,原来抢我们云雨宫弟子的人就是你!”
二长老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且不说他干不出这事,即便要抢人,魔尊的人,他哪敢啊?
二长老身后的少女气得要拔剑,却被人拦下了,只能忍住,又给旁边的人递了个眼色。
越祎瞧见,感觉到了那少女对自己的杀意。
来不及管她,越祎对花含烟模糊着事实道:“你误会了,我这脸是偶然所伤,与长老无关,焚煞门的弟子对我也很好。”
“姐姐,你该不会是要告诉我,你在此处待得安心,不想回去了吧?”
话至嘴边被人抢先了,越祎语塞,又听花含烟道:“你被外物迷了眼,也情有可原,决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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