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草都会征用镖局的金牌镖师保驾护航。
故而相对来说,在晋威镖局做镖师,工钱口粮都相当丰厚,按照季伯川的说法,拿命换的镖,岂能是钱能衡量的,给多少都不算多。
年轻的侠客和江湖大能想要寻一份正经活计,首选自然是晋威镖局。
因此在这些镖师当中,卧虎藏龙,不容小觑,
如此一来,晋威镖局的门槛也因此变得更高,除了看武功,更看重人品,监守自盗之辈不得不防,这些年除了从燕云门挑选来的年轻镖师,外面的想进来的难上加难。
一顿饭下来,季伯川难得地也饮了一些酒,季君瑶好些日子没碰酒,眼神里尽是渴望,知女莫若父,季伯川如何不知这小馋猫心里想着什么,不知想到什么,竟不拘着她,随她拿去喝,谁知道这陈年老酒越喝越上头,居然给喝醉了。
司棋将她扶回房间,听她嘴里一直念叨着别人的名字,一会儿姐姐一会儿清羽,不知她叫的是哪个,只是将她扶到床上的时候,却发现这人已经是泪流满面,不禁心头一跳,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得是事情。
帮她将被子盖上,轻轻带上门出去后,只留下房间里轻轻的抽泣声。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依旧还是那个云淡风轻的大师姐,司棋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也没问。
倒是季伯川一大早就找她去谈话,季君瑶没有瞒着父亲,将袁墨修被害一事说给他听。
季伯川听后并没有太大情绪起伏,只是淡淡地道:“你师父这么做有他的原因,他对你如何你心里应是有数的,只是一时心伤罢了,但这些门派和朝廷之间的事情你无需过问,我也不允许你去碰,走镖虽然危险,但靠的是武艺和胆识,虽然刀剑无眼容易伤人,但阴谋诡计更令人万劫不复,这也是为什么我不愿意你搅进这些事情里面去的原因,希望你能明白我的一番苦心。”
季君瑶听父亲这么一说,便大抵明白师父对自己的态度突然发生那么大的转变,定是父亲的意思,燕云此番大动荡,这些人其实心中是有数的,自己先前的担忧有可能是多此一举了。
但师父这样的举动实在让人摸不透,季君瑶无法得知,事到如今也不想去窥视其中秘密,而且父亲既然这么说,她不去过问便是。
特别是经过清羽这件事之后,她深深地认同季伯川所说的话,阴谋诡计包括花言巧语或甜言蜜语,都能让人迷失自我万劫不复,还不如面对面,真刀真枪地干。
“我送你去燕云八年,如今你师父放你回来,我也相信你已经做好准备了。而且你师父提及你的醉剑,赞不绝口,让我不要再拘着你,要顺应着你的性子,让你去做你想做的事,练你想练的剑法,我觉得也不是不可。”
季君瑶听到父亲这么一说,顿时眼睛一亮,一副不敢相信地:“真的?您不怕我把镖给弄丢啦?”
季伯川见她如此开心,笑道:“出于对托镖人负责人的态度,一旦允许你以醉剑之名出镖,必定要再安排个靠谱的人与你一起,你负责击退敌人,他负责守镖,两人互相配合,万无一失。”
季君瑶一直以来被师父和父亲勒令不许喝酒,不许练醉剑,之前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都是偷偷摸摸,如今得到光明正大的允许,这教她如何不开心,却听到父亲接着嘱咐。
“你目前只有在醉到八到十分的程度才能激发醉剑,我需要你做到的是,三到四份醉也能舞出醉剑,如果你能做到这一步,那么单独走镖就完全没有问题,醉到这个程度脑子基本上还是清醒的,不至于会迷糊到把镖给忘了。”
“是,女儿一定会勤加苦练,注意把握程度,把醉剑练好,请爹爹放心。”大受鼓舞的季君瑶也难得地放下老成的姿态,两眼弯弯变得更加娇憨可人。
季伯川本来就疼女儿,如今见她这般活泼,心底不由地更加喜爱,父女二人,倒也其乐融融。
因为先前师门任务安排了好几趟镖,三人也算是熟悉业务了,因此季伯川也没再刻意安排其他镖师再带她们,有镖基本上就可以直接安排她们去送,有分开走镖也有一起走的,看具体情况安排。
没有任务的日子,就在镖局里,晨起练武,下午就可以出去出去玩,比起在燕云山上的日子要惬意很多。
只是闲下来的时间多了,能想的事情也变多了起来,回到京都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想起那个人的次数也变得更加频繁。
原以为她死了,所有的爱与恨,悲情与绝望都会跟着烟消云散,但却恰好相反,时间越是流逝,每次的想起越让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深刻的恨也被渐渐地消融,总会想出更多的理由来说服自己。
她是为了保护自己而死不是吗,还有上辈子自己就曾和她提过,因孟昭的原因损了丹田,所以这辈子她才率先出手救了孟昭吧。
想到这里季君瑶突然浑身一个激灵,按照曲流光所说的,猜测自己受伤才提前出手,这期间就有很多的不确定性,如果只是单纯的清羽,一定是预预料不到的。
所以,清羽和她一样,都是重生的!!!
如此想来,所有的一切就都能对得上号了。
上一世这个时候二人都不曾见过面,当时暗月堂派来来燕云门执行任务的,也不是清羽和曲流光,而是另外的人,被杀害的对象不是袁墨修,而是另外一个长老,因此间离朝廷和燕云门的任务并没有这一世做得那么成功。
这一世提前两年遇到她,季君瑶可以确定的是,平溪河那一晚上,相遇绝对是清羽故意而为之,她知道自己喜欢喝酒,才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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