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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祸国毒妇后我佛光普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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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无题 你信他,你怎么敢信?(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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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信他, 你怎么敢信?“”孔爷神色阴郁莫名的问道。

    静和一时间也说不清缘由,难不成说他与自己有同样的经历?即便说了,他也未必了解。

    她眉睫一垂落, 只含糊道,“约莫是有些缘分,见他就格外亲切些。”

    “亲切,有些缘分?”孔冶阴着一张脸重复的, 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心头让一股难言的郁气裹挟, 这种情绪即陌生又难受, 一时间让他有些难以适应。

    静和有些心虚, 只含糊的点了点头,也不再应他,而是转而问到关于疫症的相关, 她岔开话题问道:“那妇人的病症可查清楚了。”

    孔冶看了她一眼。眼皮微微一搭,连唇角都微微向撇,只是答道:"李政正在查,具体的以后还要后日才能出来个结果。"

    李政便是那日的老御医。

    静和点了点头,道了声好,然后又看向他不放心的又添过了一句:“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切记让李知恩过来寻我。”

    孔冶心道,即便有,也不会来寻你的。

    ————

    谁长临京城,魏王书房

    书房内,魏王手中紧捏的信件已褶皱的不成样子,只听他冷冷的嗤笑了一声,将手中的书先往桌上一掷, 然后对着一旁的老管家道;“送去宫里,倒是让他看看王家有多大的胆子。”

    老管家点头应是,犹豫了片刻才道:“王爷,要如何处置?”

    他只冷冷嗤笑了一声:“我如何处置?你当问问宫里那位能怎么处置,他舍不得下手,我即便再想如何,都是白搭!”

    老管家生叹了一口气,心道也是,毕竟圣上是出了名的优柔寡断,体恤下臣。

    他接过信件,缓缓的向外走去。只是人刚跨步到屋门处,就听身后魏王道:“算了给我吧,我去。”

    说罢便起身,走到老管家身旁一把抢过手上的书信。而后头也不回脚步匆匆的抬步走了。

    老管家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嘴角微微泛笑低头喃喃:“到底也说不清,谁的心更软些。”

    魏王脚步匆匆的往宫里去,却见郎成诚惶诚恐的守在门外,待见到了孟嘉泽,眼眸忽的亮起。

    甩着拂尘便迎了上来:“王爷来了!”

    魏王点了点头,看了眼紧闭的书房问道:“谁在里头?”

    郎成往里头看了一眼,无奈道:“当然是婳芳宫那位了。”

    若是往日魏王必然嗤之以鼻,今日倒是奇怪,他只是了然的点了点头,神祕莫测地往里都看了一眼,然后竟是靠在墙边道:“那本王便等等。”

    郎成哑然,心道,圣上正盼着您来解救,您若不进去,那位还不知道要在这处磨上多久。

    “哪里的话,王爷稍等,奴才这便去通传。”说罢,便脚步不停的往书房里去。

    他笑看着他匆匆而去的背影。

    很快御书房变打开,里头走出来一道婀娜多姿的背影,一身锦绣红裳很是扎眼。

    她一眼便瞧见了魏王,脚步轻挪的走到他身侧,娇滴滴的冲着福身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才道:“原来是王爷来了,是妾身的过错,劳王爷久等了。”

    “无碍,毕竟这机会也不再有了。”他笑着回了一句。

    盛婉容没听出她话中的意思,只是眉眼一耷笑了笑,福了福身便转身离去。

    孟嘉泽看着她的背影笑了一声喃喃道:“也就嚣张这么些时日了。”

    刚进屋内,孟嘉泽几不可微的皱了皱眉头,那股子浓浓的女香直冲的他脑门疼,不适的抚了抚鼻子。

    郎成极有眼色的忙打开了窗牖,微风带着清新的空气,将那股子浓烈味道冲的渐淡。

    皇帝疲累的坐在龙椅上,仿若带了几分沧桑,只见他捏了捏鼻梁才看向孟嘉泽问道:“怎么样,查出什么来了?”

    孟嘉泽“啧”了一声,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往桌案一甩,便甩到了他面前,眉眼一抬:“你自己瞧一瞧。”

    皇帝看了他一眼,才伸手拿过信件。

    “也是真没想到王家有这样的胆子,虽未查到实证,但却切切实实抓到了他们私传信件的路子,就是这一罪证,他们整个国公府便罪责难逃。”他仿若没有骨头一般靠在厦柱上,懒懒的道。

    他显然是胸有成竹,以此证据能将王家的罪责做实。

    “不够……”只见孟嘉熙将信件忘桌上一拍,叹了口气沉沉道。

    单凭这些还不够。

    孟嘉泽见他这反应倒也不意外,嗤了一声,又取了另外一封信递给了他道:“那位的身份,与静和猜的八九不离十,咱大宴的探子从玉葫传回来的消息,那位小殿下,自两月前便少出现在人前,说是病了在修养,但探子夜探过宫墙,殿阁内无主在内。”

    “真的是他……”孟嘉熙眉眼一眯,抓着信的手又紧了三分。

    魏王点了点头又道:“不仅如此,你猜怎么着?那王家的姑娘不是带着孔老夫人去观里了吗?你我原以为他们是想对老夫人有什么不轨,却没想到,他们只是拿着老夫人做幌子罢了。”

    孟嘉熙抬头看他:“他们见面了?”

    “拿了个经坛做幌子,使了招金蝉脱壳,便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了,也是天真。”也多亏了孟嘉泽不放心,鲜于恕与王雨燕都着人盯着,鲜于恕做事自然小心,很快便甩开了身后盯着的人眼,却未想到王雨燕身后也有眼睛。

    孟嘉泽说的口干舌燥,走到桌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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