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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重生后我成了国家的外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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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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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扬古感觉心太累了,收到旨意后,他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

    实在是他这么的状况太混乱,乱到无论是换了谁来,都会被气的额上青筋毕露。

    事情的原委还是要从和准噶尔的拉锯式谈判说起。

    索额图索大人自从被派遣到军营里做和平使者,费扬古给他的待遇是最高的,给他做的任务是最少的。索额图心里也有数,他不过是编外人员,所以一应的军营事物他是绝对不会插手。

    可那是对内,他好歹还能保持个进退有度。对外,就满不是那么回事了。

    索额图作为一直颇受重要的朝堂重臣,本身就十分瞧不上茹毛饮血的准噶尔,所以在与准噶尔谈判时,他不免有些端架子,态度上呢,也不免有些许的嚣张。

    正是因这份嚣张,导致他在两方和谈时,被准噶尔使者狠揍了一顿。

    这位揍人的使者大家可能还有点印象,他就是曾经代表准噶尔,千里迢迢跑到京城找康熙要善后费用的格尔丹,那会儿还跟俄国使者一起狼狈为奸的潇洒过一些时日。

    不过因为俄国撤军,他被自己的主子疑心,最近境况就不是那么美好了。

    前因加上后果,人性和利益又完美碰撞,再对上索大人那目中无人高高在上态度,可想而知格尔丹下了多大的狠手,索额图被揍的有多么惨。简而言之,索大人最后是被担架抬回来的。

    因为索额图是代表大清去和谈的,打了他实际就是在打朝廷的脸。所以军营上下都憋着一口气,想找个机会为他报仇。

    不只是清军,准噶尔那边也憋着一口气。

    准噶尔本以为,他们占了胜场优势,靠着这点优势好好的讹诈一大笔钱。他们也不贪心,够全族明年一整年的生活费就可以。如果朝廷再懦弱点,能让他们再讹诈几块地,给族里的羊群增加点吃草的范围,那就更美好了。

    前程是美好的,想象是美丽的。但现实是务必滑稽的。准噶尔人民没有想到,清军对于和谈十分消极。具体表现为,你要谈我就谈,但配合不配合是两说。

    你要打我也能打,但我说的是你把头伸过来让我打。

    准噶尔惊讶的发现,清军的使者变脸快的像他们家还没长大的奶娃。

    四月初就说好的两方和谈,结果就这么赖着赖着,时间又一直从五月拖到了八月。

    直至八月末,两边才真的第一次“平心静气”的坐到了一张桌子旁。当然,这平心静气的后果,就是肯定又谈崩。

    索额图挨了打,自然也是生气,可这本就是他想要的效果。

    是的,精明的索大人从一开始,就是为挨揍才拿捏出了那么嚣张的态度。

    正是以为索大人的这份“舍己为人”,准噶尔原本的胜场优势,消散了至少一大半。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呢,您把这来和谈的使者揍一顿算怎么回事呢?

    于是和谈是谈不成了,两边就这么不痛不痒的继续僵持,也算是达到了康熙要求的“能拖着绝对不主动”的目的了。

    清军拖的起,准噶尔可拖不起。眼看着又要入冬了,他们如果在入冬之前拿不到清军的一部分赔偿物资,那么部落里的老弱病残这个冬天多半要过这无比艰辛。

    为了这些老弱病残,准噶尔的士兵又开始像苍蝇一样,隔三差五就骚扰打劫个边境线,或者偶尔深入敌营,试图诱骗费扬古派人追击。

    费扬古对他们这样的操作实在烦不胜烦,敌进我退是正常的,但是我疲敌扰,就实在是恶心人。

    就在这种焦头烂额的情况下,皇上还下旨让他派人去挖矿。你看看,当将军的成了免费的矿工工头,这换了谁能心里痛快呢。

    就是这么不痛快,也这硬着头皮上。费扬古只能一边长吁短叹,一边尽力安排人手,去玉门周围找寻锡矿。为了不叫准噶尔探知到具体目的,他还这吩咐士兵们挂着巡防边界线的名义。

    费扬古有多痛苦,胤礽是想不到的。即使是他想到了也管不了。因为他现在还有自己的一件大差事。

    自从那日与戴梓讨论过高炉的温度问题后,胤礽现在一心都扑在了如何制作出一个温度计来。

    温度计这个物件,胤礽早在刚开始学习化学课程的时候就见过。不仅见过普通的,他还见过系统刷出的其他各式各样的温度计。民用的,工业的。甚至在学生物的时候,系统还给他看过那种给动物用的。

    所以刚听戴梓说测温有困难的时候,胤礽第一个想到的是做一个工业温度计。

    可这工业温度计需要机器,于是四舍五入下,胤礽只能选择先做个简单的普通温度计。

    这样的温度计,宫里内务府兴许就能做出来,无非就是耐高温的玻璃管和水银组合到一起,想点招儿把它们密封在一起而已。

    为怕怀庆传话传的不到位,胤礽亲自跑了一趟内务府。

    内务府总管凌璞听说太子来了,扔了抽到一半的旱烟,麻溜的过来请安:“太子爷,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胤礽没空理他,只吩咐人,把制作玻璃的工匠找过来。

    凌璞一边陪着笑脸,一边赶紧叫人去传工匠。工匠到了,胤礽连请安的时间都没给他们,单刀直入的说自己想要做一种双层玻璃的厚管子。

    工匠们面面相觑。他们给胤礽做了这么久的化学器材,管子他们是知道的。他们不是不会做,只是都在纳闷主子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要求。

    即便他们只是为主子服务的工匠,身份上远远够不上能把玻璃随意摆在自己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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