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阿姨,请给我一束,我想送给喜欢的人。”
朝南溪趴在窗边,远远看见岑馨跑回来了,随着靠近,能看到她脸上因为奔跑而生的红晕,还有怀里那束白色的花。
她跑到门边,朝南溪才发现她连鼻头都是红的,一副被狠狠欺负过的模样,引得她想要更过分地再欺负一次。
岑馨拉开车门,率先将花递进去,“送给你!”
朝南溪接过,抱在怀里闻闻,味道很不错。
“南溪,我终于知道了,就是这个味道,你知道吗?这个味道是苍兰。”
岑馨上车后,一口气说了很多,目光灼灼,兴高采烈。
“你……就是为了找这个味道一口气跑这么远?”
岑馨摇摇头,接着又点点,“不止是这个味道,而是这是你信息素的味道。”
她眼里的喜色,不知何时随着空气渡送到朝南溪心里,她没想到,岑馨会因为她的信息素而这么兴奋。
“这是很重要的事,因为和你有关。”
岑馨说完这句话,先是一波热度攻占耳朵,继而后颈开始疼痛。她别别扭扭地看向窗外,咬着牙忍疼。
只要是和南溪有关的,就无小事。
朝南溪看花,又看红了耳尖的岑馨。
她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对自己的信息素还没有刻意了解过。
说是抗拒,或是逃避也罢,她生怕自己沦为原始冲动的奴隶。
直到今天,岑馨让她意识到,回避本身是无意义的,而且她正被人在意。
回到卡车里,太阳就快出来了。两个人轮流洗漱,等朝南溪出来,岑馨已经把两张折叠床铺好了。
床很窄,两个人头对头,关了灯,世界归于沉寂。
“南溪,我今天很开心。”
不知何时,睡前岑馨总喜欢和南溪聊几句,两个人互相陪伴也成了常态,没有任何一个人意识到这种亲密的陪伴早就已经超越了友情。
“因为我给你做了烧烤?”
朝南溪看向角落,那里苍兰傲然绽放。
“不止这个。”
岑馨说着,就没了声音。朝南溪只当她睡着,没多久也跟着睡去。
直到南溪的呼吸变得有规律,岑馨才睁开眼,趴在床上静静看南溪。
她高兴的是,她在靠近南溪,虽然只有一点点,但只有这一点就足够让她欣喜若狂。
不知不觉,岑馨睡着,苍兰的香气铺天盖地。
白色花瓣拂过周身,于下一刻变为南溪细直的手臂,变为领口深藏的曲线,变为她浴巾下的小腿,变为带着强势的亲吻。
岑馨逐渐迷乱其中,浑身疼痛,在高热中闷哼,却迟迟醒不过来。
朝南溪先是闻到姜花和甜柚,紧接着因头疼醒来,她打开一盏灯,才发现岑馨不对劲。
蜷缩着,痛苦万分,陷入梦魇般,无法挣脱。朝南溪忍着头疼,凑过去先闻到浓烈的花香。那香气让她口干舌燥,勾出深层次的渴求。
只要靠近,就会引起头疼,是求而不得的喧嚣。
但朝南溪还是爬过去,将岑馨抱在怀里,沉下下巴靠在她额头上,她在发烧。
脸烧出淡粉,整个人贴服过来,滚烫。
朝南溪看着近在咫尺的唇,无意识越靠越近,红艳的唇,仿佛就是能够缓解头疼的源泉,只要一口,就能得到满足。
不断靠近靠近,直到岑馨的鼻尖和朝南溪碰上,她才如梦初醒。
咬着牙分开距离,朝南溪摸出手机,刚和二嫂描述了一下情况,就被岑馨伸手打掉手机。
病中的岑馨除了撒娇,还有些霸道。
大概是远离了怀抱让她不悦,缠上之前带着不满清除掉所有在她和南溪之间的障碍物才行。
不知不觉,变为朝南溪坐在床边,而岑馨搂着她的脖子、坐在她腿上。
怀里的人蹭乱了朝南溪的衣服,侧脸靠在她锁骨上,时不时□□出声,引得朝南溪越加难受。
这一次,朝南溪格外笃定,那姜花混合甜柚的香,属于岑馨。
姜花花瓣轻柔扫过,是蹭在朝南溪耳侧的头发。
甜柚跳跃调皮,是搂在朝南溪肩后的手,隔着衣料时不时抓她一下。
直到怀中人终于安稳睡去,热度奇迹般下降,朝南溪的头疼才有所舒缓。
将岑馨放回被窝,朝南溪长长舒出一口气。她打来温水,为岑馨擦脸。
看着已然安睡的人,朝南溪忍不住点了点她的鼻尖,这不是猫,而是祖宗。每次都趁着迷糊,在她头上作威作福。
底线全无。
“喜欢……,好喜欢……”
岑馨在梦呓,朝南溪靠近,却听不清主语。那一刻的怅然若失,让朝南溪锁住眉头。
你喜欢的人,到底是谁呢?
随着手机震动,岑馨醒来。车厢内昏黑,记忆逐渐回笼,她是和南溪住在了车里。
身上的黏腻,让她意识到昨晚她生病了,是趴在床边的这个人一直在照顾她。
岑馨依稀记得,陷入梦境之中,她身上的每一节关节都在发疼,脖子后侧疼到就像被什么东西啃噬。
无助又难耐时,有一双手坚定的拥住她。
神奇的是,这一次生病和此前每一次都不同,她没有感觉累,也没有醒后的脱力感。
南溪应当是累坏了,岑馨下床去把她搬到床上,她都没醒。岑馨匆匆留了个便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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