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低头喝粥。
“横竖又吃不死,你怕什么。”墨珑风轻云淡地劝慰他,“吃吧吃吧。”
聂季着实憋屈,将竹箸一撂:“老子不吃了。”他只得眼睁睁看墨珑和灵犀用过饭,墨珑收拾了桌子,把碗箸都拿去洗净了。灵犀跟在旁边帮忙,抹抹桌子,擦干竹箸,这些在东海水府她从来无须沾手的事情,她做得自然无比,看得聂季一愣一愣。
“你可看过蚌嬷嬷的尸首?”墨珑复进屋时,突然问聂季。
聂季一怔,随即答道:“并未靠近,未曾看分明。”
墨珑便不再说话,回里屋收拾东西。聂季不解其意,跟进来追问道:“你问这话是何意?”
将白曦的几件单薄袍子都叠好放入包袱中,墨珑才看向聂季:“我以为,蚌嬷嬷是被人所杀。”
聂季直觉地反驳:“不可能!东海水府里头,谁敢杀她?”
墨珑不屑与他多解释,斜睇了他一眼,目光中的意思很清楚:与你说也是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