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委员不动,班长来拉他,学习委员哀怨的看着班长,挤兑他:“你爸爸官当的可不小,这事儿你要是摆不平,你还有脸带领我们?”
班长反驳:“那你爸呢,你爸也是大,打个电话的事情还能让你受委屈了?”
学习委员正想说对,我打的效果说不定比你还好,他无法看美人受委屈,正要跟楚钰说没有关系,他爸的官可以给他当靠山,就见楚钰已经朝着校长办公室的方向走了进去,学习委员很委屈,看着班长说:“老师是不是怕我让他报恩啊?”
学习委员读书好,就是性子大大咧咧有些犯迷煳,班长就逗他:“是啊,你的想法跟欲望都赤裸裸的写在脸上,老师看到了,肯定明白你在想楚老师这次惹出这样的麻烦你救他也算是是救命之恩了。古人云,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估计是你眼里的欲望太过强烈吓着他了。”
学习委员恍然大悟道:“这么明显吗?”
班长当场就脸黑:“我随便说说你还真有这种想法啊。”
学习委员没回答,并且不理他,只觉得好可惜,错过了机会,这下要不到回报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碰上这样的机会,既希望能遇到,又希望不要再遇到,希望楚老师能够安全躲过一劫。
欧阳过来想带他们离开,孩子们不理他,都齐刷刷的守在窗户边,想着若是需要他们会毫不顾忌冲进去保护自己的老师。
欧阳看他们执着也就没再坚持,还无声地站在他们的后面。
楚钰推开门进去的一瞬间,屋内的所有人,目光都齐刷刷的看向楚钰的方向,柴安一看到他的脸,之前无比心动,现在只觉得肉痛,骨头痛,哪哪都不对劲,瞬间就想去住院。
他家父母看到孩子那恐惧的眼光,就过来安慰他说:“是不是他打的你们?”
那话音一落,柴安跟那群高个子瞬间有了底气,一个劲的狂点头,说:“爸,妈,别看他身子骨看起来不强壮,力道大的很,楚钰,练家子的,你们小心点,这东西没家教。”
“是嘛?”柴母冷笑应了声,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就朝着楚钰快步走了过来,也不问青红皂白,扬起手,只见朱红的指尖在空中划过,二话不说就朝着楚钰的脸打了过去……
门口的孩子们顿时一阵惊唿,却见楚钰歪过头瞬间躲过这一击,反倒是那柴母力道过大,整个人在原地画了个圈,外头的孩子忍不住一阵倒吸气,还有些开心的朝里头发出鼓掌,不过这样的兴奋没有持续多久,有人惊唿,就见那几个高个子父母,其中当父亲的两个,趁着众人欢唿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楚钰的身边,他一个扫腿就朝着楚钰的背部勐地横扫过去……
强烈的劲风横扫而来,楚钰堪堪避过两人的袭击,跟那群高个子不一样,这群人是真正练家子的,开了武馆,有自己的看家本领,他们是带着把楚钰打残的心来的,毕竟嵴椎是人体的第二生命线,嵴椎受伤轻微几个月起不来,重则是瘫痪,两个一米八五的强壮男子对准他的嵴椎骨的方向摆明了是要他残废的想法,毕竟就当今的医学技术水平来讲,断裂的嵴椎根本没有修复的希望。
他们吃定楚钰没有后台,没有靠山没有家庭没有背景,一般人被打伤说不定还有精神务工赔偿,就处于这样的,他们甚至都觉得钱都不用赔,打死了找个地方扔了估计尸体都没有人认领。
那两个男人看到楚钰躲过,嗤笑道:“确实是有两下子的,不过要注意了,第一次没打到你,第二次就也不见得你还有这样的幸运了,敢打我儿子,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有可能毁了海城未来的武术冠军,是打我张家的脸,今天要没把你打残了,我就跟你姓。”
楚钰面无表情:“我没你这么大的孩子,你跟我姓我太吃亏了,影响我婚姻。”
他话音一落,瞬间因为周围一阵哄笑。
楚钰并不在意,还活动了下筋骨,挑衅道:“刚才我躲是敬您老,给您三分面,现在就不一样了,您最好盯准了打好了,错过了机会,说不定我不仅让你儿子骨头断裂,也让你两条腿再也不能用,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不是不懂礼数的,你给我三分,我总要还你五分,这样你不吃亏,还赚了。”
说狠话,给自己找气势,谁不会啊,搞得全世界都是你的,就你能打似的。
那张父听到楚钰的话,忍不住哈哈大笑,眼里的嘲讽无比明显:“人不大口气倒是不小,我倒是想看看今天到底是谁把谁打残,又是谁没办法在海城立足,没权没势的臭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想让你在海城分分钟待不下去,还不是我一通电话的事,以为努力就有回报啦?我来告诉你,天真也要有个程度。”
楚钰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这时候终于“转正”的柴母代替了张父回答:“你那张好不容易得来的教师资格证取消啦,不仅取消,就是你努力得来的求职机会也拜拜了,对了,听说你现在好像在准备明年的考研,不用忙活了,没有机会了。”
楚钰脸色极为难看,虽然他知道没权没势的后果,但是没想到会把他所有的努力抹得一干二净,他的目光扫了一圈,落在了校长的身上。
校长很不好意思的朝他摇了摇头,他是真的没有办法,作为一个还在考核的老师,在教学期间发生打架斗殴的事件,更何况打的还是有背景的,这群人将楚钰打架的事情告到教育局那边,明明是被挑衅正当防卫,可却被说成是在上课期间带着孩子打群架,他也不能让这群孩子去作证,毕竟未成年孩子说的话国家还不认可,不,虽然其中几个已经刚好过了成年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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