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曲求全不是他的作风,没人送没关系,他可以自己拿。
好在白鹭明是说了不让他随便晃荡,并没有限制他的人身自由,加上前段时间进来白鹭明向他人介绍过自己的身份,也算是给他方便,而且这个时间白鹭明在外头野,没有人来拦他,从西苑出来还算顺利。
出了西苑就要找厨房的位置,可是厨房的位置在哪里楚钰摸不着头绪,肚子很饿了也不愿意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想来想去,他的目光落在主屋的方向,什么样的饭菜应该都没有白先生烧出来的好吃吧……
蹭一顿应该没关系吧,再说了他来这里的目的可不就是为了他,吃饭也是给自己找机会的第一步。
他吞了吞口水,想都不想直接朝着主屋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畅通无阻,没人给他阻拦,直到站到主屋面前,楚钰都有些不敢相信可以过来的这么顺利。
主宅很安静,下人走路脚步很轻,深怕发出声响,回答甚至都用点头都没有开口,白家家规,什么都没有白先生重要,佣人可以是哑巴,也不能在夜晚发出太大的声响。
楚钰第一次听到这个所谓家规的时候就问为什么,白鹭明说,那是因为他爸长期病痛让他休息不好,导致有点儿精神衰弱,太大的声响怕扰了他。
没有人阻拦,楚钰就自己走了进去,运气很好,里头的人似乎刚好在用餐,香味飘了满大厅,楚钰就顺着香味飘过来的方向找了去,直到来到餐厅的门口。
他朝里头看了进去,白先生就坐在中间,他的左边站着两个佣人,右边站着管家,后面跟着四个保镖,清一色的西装装扮,面无表情,各司其职都在伺候着他家主子用餐,至于楚钰这样的外来客,不是他们管的,进来的时候皆是没有表情,连着半个眼神也不给。
也是奇怪了,这里头还有两个跟他见过面呢,在白鹭明将他带来的那一天,明明当时他们还打过招唿,那会儿好像还觉得会熟,结果这会儿却倒是跟陌生人似的,都对上眼了,竟然没理睬。
楚钰想了想,当下就明白,这是给他下马威,让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呢。
他不在乎,反正他也不是为了给白鹭明当小男友才进来的,没理睬正好,他更好做事,他挺起胸朝着餐厅的方向走,心里也明白,白家这样的家庭不可能让旁人随意走动,他这样畅通无阻,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坐在主位那个慢条斯理吃着饭的主人……
他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白灼华,也是巧,他看向白灼华的那一刻,正好瞧见他双手捂着手帕低声咳嗽,明明看起来不舒服的样子,可他咳得很优雅,声音轻轻地,是压低后的模样,至于管家虽一脸担忧,却小心翼翼无声地将温水送到他的旁边,明明他走的声音也不小,里头这两个像是没发现他似的。
直到白灼华那口气顺了出来,管家才看向他的方向,奇怪目光有些冷,楚钰无所谓,还很自然地熘到白灼华面前,不卑不亢道:“白先生你好,我叫肖南月,前几日住进来的,您儿子……白鹭明的心头宝,心头好,他的最爱,他的命,他的心他的肝还是他生命的四分之三,更是他的白月光。”
管家:“……”
保镖们:“……”
白灼华面无表情。
管家的眉头直抽抽,这人脸好大,第一次有人敢这样对他家主人说话,他差点没忍住,将人轰出去,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他家主人今夜会特意交代几件事,第一,不要给肖南月送饭;第二,西苑到主宅的所有通道有人遇到他都要自动避开;第三,大门打开,晚上在八点过后用膳……
管家听到这些安排的时候整个人都蒙住了,他实在不清楚他家主子在想什么。
他很疑惑,可不敢问,白家家风向来严谨,而且他们下人也没有追着主人问理由的立场,他也原本以为这所谓的小先生对象应该是个知书达理会说话的,毕竟人是从肖家出来的,谁知道这一开口就叫人大跌眼镜,什么心头宝,什么心头好,更别说是白月光了,简直是恬不知耻,据他了解,他家小先生将人送进来之后,回来的时间比以往都少了,怎么会是爱到那种要跟他家主子对着看的地步,不理解……
实在不理解。
明明他都开口了,也站到了他们人的面前,白灼华却没有看到听到似的,视他于无物,不仅如此,他拿下手帕的时候眼睛看的竟然不是青年的方向,而是眯着眼,对着厨房道:“将缝合好的鱼塞进冬瓜,小伙慢炸,注意鱼的表面只要炸至金黄就捞出。”
“鱼炸制期间,你要准备糖醋汁和三丝,一会儿鱼出锅,炸的部分淋上糖醋,蒸的部分加蒸鱼豉油。”
楚钰这才回过神来,原来他是在对厨房里面的人下指令,他往里头看了一眼,正好瞧见那厨师将所谓的“鱼”塞进冬瓜,正好放进油锅里。
楚钰:“……”
这道菜真的有人做,想当初他看美食电影的时候还以为这样仿佛受了“核污染”一样的鱼是做不出来的,没想到丑是丑了点,好像还挺那么像一回事。
楚钰看着厨师小心的将鱼从冬瓜中取出来,许是他也没想到会一次性成功,楚钰能明显的看到那厨师看到成品时候明显的松了口气,当热油浇在葱丝上激发出蒸鱼独有的香味,楚钰忍不住耸了耸鼻子,道:“锦绣多味鱼,青衣的头、东星斑的背、鯻鱼身、三刀腩,鹦鹉尾,取这五种特殊鱼类的五个精华部位,将取下来的鱼部位用盐葱姜料酒腌制再缝合起来,把鱼放在冬瓜里下锅油炸,这样可以完美做出一半油炸,一半清蒸,五种鱼,特殊烹饪,独有的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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