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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美色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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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6章 将军夫人23(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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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更是兴趣的不行,就叫人将人请了过来,那算命先生来到府中,很是仙风道骨的一个人,没有江湖的流里流气,对于女人这样的身份半点都没有畏惧,还说了些不中听的话。

    “灼,是火的意思,这孩子命太过富贵,不是一般凡人能镇的住,虽说此生注定不平凡,高官厚禄,加官进爵是常态,可架不住凡人镇不住,此生怕是少不得坎坷。”

    那孩子听完眉头紧锁,那女人将人拉了过来,笑得爽朗,说:“我们家孩子命那肯定是富贵无边的,人生在世少不得坎坷,若都是一帆风顺那真是太无趣了,这样富贵的命,即便坎坷,会有什么压不住的东西么。”

    那算命先生看起来很有见识,他说的很是那么一回事,白灼华那会儿听完只觉得那算命的在胡扯,人生在世,再富贵的命,不拼搏,到最后仍旧是一无是处。

    他觉得他娘说的很对。

    他爹可是大将军,统领幽云十六州的大将军,他母亲还是圣女,他从小跟在军营中长大,是镇北大将军家的小小将军,从小不怕黑不怕鬼,才八岁的年岁,一把长枪耍的能翻出花,骑马射箭,琴棋书画,样样是这京城所有公子世家最优秀的,这天下哪有什么能压得住他的东西,等将来他长大,他也要跟他爹一样,进镇北军营,冲阵杀敌,是要做镇北军顶梁柱的人,他要做大燕最为尊贵的将军。

    他父母每每问他,有没有想做的事,想去的地方,他总是说:“我要去镇北军营。”

    男人没说话,知道他是他夫人的宝贝孩子,不敢擅自做主。女人大体,却仍旧不舍,说:“不行,你还太小了。”

    “我已经五岁不小了,”他拿着一把短木枪,是他爹一刀一刀亲自给他造的,“会耍枪了,爹也是从那里出来,我也要。”

    男人欣慰的笑。

    女人看了一眼男人,

    男人收敛了效益,到底是个疼老婆的,舍不得她有半点不舒适。

    女人见他认真又坚持,无奈说:“若真要去,那等我们谨之再大些,一定让你去,再等等啊。”

    对于孩子来说,男人是他的榜样,在他心里他的父亲是他人最为敬仰的英雄,等将来他长大了要跟他父亲一样。

    却没想到,这样的梦想会夭折在两年以后。

    南疆有异族,自封了疆土,自称南燕国。

    他们自认自己的正统,又使的一手的巫蛊之术,不仅不会养蛊下蛊,还会诅咒他人,他十岁那年他父亲得了命令,前往南疆镇压叛军。

    他母亲跟了上去,战争时代、特别是对方还是会巫蛊之人,到处都是瘟疫灾民,他母亲在一次治疗灾民的时候被感染了瘟疫,自己脱离了队伍。

    “你们不是英雄吗,怎么这样的瘟疫都对付不了?”

    “救她啊,不能让她走,走了她会死的。”

    “报仇,替她报仇,你不能让她死不瞑目啊,为什么要退兵?”

    “你们这是什么狗屁英雄,能干什么事!”

    终于,有人回应,“南疆已经议和,我们不能抗命。”

    他听到那熟悉、疲惫又悲痛的声音,似乎有些苍老了,第一次他明白所谓的战场并不是只有你赢我输这样纯粹的事情。

    “无能!他不是你夫人吗?说退兵便退兵,你要这样愚忠到什么时候,将在外军令有所受有所不受,为什么要听……”

    “啪”的一声,男人惊慌的看着自己的手,唿唤:“谨之……”

    “你打我,我母亲死了,你就打我……”那孩子哭着跑出去,骂他是无能的将军,男人颓废瘫坐下去。

    年幼的孩子满腔悲愤,几日几日的不见他的父亲,骂累了,不说话了,将自己关了起来,谁知道府里还有更让他无法释怀的事情。

    一道圣旨送到将军府,皇帝暗示他父亲离开镇北军,功高震主,到底是吓到了皇帝的心,封了镇北侯,统领幽云十六境,还给他送来了前来和亲的南疆公主,在他母亲头七未过的时候,将人送进了镇北侯府。

    素白的灵堂白烛都没有燃尽,大红的绸缎却挂满前厅,跟白事相比,喜庆的朱红是那么耀眼,彼时白灼华还穿着丧服,守在了灵堂前,听到漫天的唢呐,拿着长剑嘶吼着冲到白承恩面前,怒吼:“今日,你要是敢让她进门,别怪我跟你们同归于尽。”

    他不清楚当初他父亲脸上是什么神情,他对他失望透顶,只听到他说:“谨之,你要以大局为重,杀了她,不叫她进门,南疆不知道要死多少百姓。”

    “百姓,百姓,你心中可有位置留给我母亲?我不想知道,我为何要知道?白承恩,你对得起天,对得起地,对得起你的忠诚之名,可你对得起跟你一起出生入死我的母亲吗?”

    在他大婚那一日,白灼华以下犯上终于跟白承恩动起手,可到底年少,又只是个孩子,哪是对手,他被人白承恩关了起来。

    夜晚,白承恩来找他,白灼华避而不见,说,不耽误将军洞房花烛。

    后面,他听人说,他们家将军在新婚之夜,在灵堂待了一夜。

    白灼华只觉得,做戏,都是做戏给他看的。

    从那天起,京城最为风光的世子爷就变了,他无法跟那女人共处一室,连着表面功夫都不屑做给别人看。

    他经常夜不归宿,几日几夜都不回侯府,外头有那么多可以落脚的地方,他又何必回来恶心自己。

    后来,白承恩终于找到了他,他正在酒楼喝醉,醉醺醺的,他将人拖了回去,十二月的天,叫人往他身上泼了水,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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