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道:“依世子爷看,什么样的将功赎罪可以叫人不背后议论?”
“过几日军中不是得准备演练,我申请这次演练的事情由我全权负责。”
秦墨言看他。
白灼华笑:“秦叔,给个机会吧。”
“统领!”白玉华见他突然提要求,连忙阻止道:“我建议瑾之应该闭门思过。”
秦墨言看一脸恳切的白灼华,再看满脸严肃的白玉华,沉吟了片刻,对白灼华道:“这事就交由你负责了,只是瑾之,你既然担了这任务必要用心些。”
白灼华笑着行礼:“多谢统领。”
白玉华看着白灼华的背影对着秦墨言道:“统领这个决定未免草率,我觉得……”
秦墨言摆了摆手:“他有斗志是好事,再说了瑾之的性子你又不是不懂,你觉得只是军法处置,他会服么?”
白玉华哑然。
他清楚,秦墨言说的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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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以往镇北军的规矩,新制的武器运到军营要先送进仓库,等入库清点完毕才分给各自的军营。
武器同人一样,都要有一个磨合期。将士想要让武器发挥最大的用处,那就必须要对武器熟悉才能够发挥最大的作用。
秦墨言是应了白灼华,可让白玉华全程配合他,他们二人心里都明白,说是配合,其实是监督。
说到底他们都是不放心的。
白灼华这几日看白术看得尤其紧,白术被他看到头皮发麻,忍不住道:“主子,我就是出了个馊主意,真要执行我也要经过你同意。”
白灼华没说什么,目光满是审视,白术都要以死明志了,连忙道:“爷,我从小跟着你,就是要害你,从小到大多少机会我不偷偷来,我这么明着告诉你,不是自己找死吗?”
白灼华说:“你会这样想,别人也会。”
白术都不知道白灼华什么意思,他说:“主子,你不是想见楚庄主吗?我觉得我说这主意挺好的,毕竟演练是我们镇北军的事,统领又是看着您长大的,真要出点什么问题,那也是我们内部的事情。”
“可若是有人干预,那出事的就不仅仅是修缮这么简单的事了。”他看着白术道:“那人只想安度一生,我再怎么样也不能把他逼出那一方天地。”
白术多少能理解白灼华的意思,可又想,你不把他逼出来,他真的会愿意跟你么?他们小心翼翼地看管那批兵器,直到演练那天,确定了没问题,才安排将士分配了武器。
白玉华看白灼华这样规矩和小心翼翼的模样,虽然觉得他跟平常有异,可也找不出什么端倪。
演练的那天,白灼华作为负责人是要参加的。
他跟往常一样,去洗了个澡,回去换了个衣服。
白玉华早早地起身,先行过去了。
白灼华穿好衣服走出来的时候,白术远远地等着他。他发现不远处的地方有两个士兵还在低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今日是演练,在军营中的将士除了守卫的都要到练武场,白灼华迟到在在这里是习以为常的事情,这军营里面的人熟悉的都知道,更何况他身份尊贵,他人见着他除了白玉华都要尊称一声世子爷,可那两人明摆着不认识他,当二人的目光和白灼华匆匆对上的时候,连忙错开,又低下头,拉着另外一个的手急急忙忙的往外走。
白灼华在那两人的眼里看到了胡人独有的碧绿。
南燕跟胡人一向不对付,这几年已经断绝通商,更何况瀚州城是幽州重地,别说镇北军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招胡人从军,就是在瀚州城都鲜有胡人出现。
白术还没有察觉,抱着剑急忙忙地赶过来白灼华的身边说:“主子,那边已经要开始了。”
白灼华却朝着相反的方向跟着那两个人的脚步。
白术后知后觉道:“主子再不去,这次真要领罚了,那两个人是谁啊,你跟踪他们做什么?”
白灼华言简意赅道:“胡人。”
白术恍然,两人越走越偏,他跟在白灼华的背后架着轻功道:“主子,发现胡人不是应该通知统领他们吗?您身份尊贵,万一是埋伏……”
“笑话,不就是两个胡人怕什么。”白灼华说:“我要看看是只有他们两个还是还有其它人,他们是借着其它身份混入军营,还是已经潜伏了段时间,镇北军有胡人混入,真是可笑。”
他们练武的时间选择的是巳时,一条长巷出现在道路的尽头,虽说是赶集的时间,可大街上却没有什么人,长巷是四周没有什么人,越往里走,越寂静的可怕。
白术有些慌,他担心白灼华的安全。
白灼华倒是没有什么感觉,胆子大,不退反进,白术凑上前道:“爷,我们还是回去通知统领他们吧,再说练武时间到了,您再不出现……”
白灼华却不听,往前拐了几个弯,那两个胡人跟丢了,迎接他们的是两把弯刀。
大燕贵族以佩剑为雅,白灼华却因为从小进镇北军,使一把长枪,他反应快,抽出长枪一挡,反手一挑,同那两人直接打在一起。
果然是胡人。
长巷蹦出兵刃交接的兵乓响,白术一把长剑用的出神入化,却是因为交战不足,在对方派出的奇兵压制下,显得武功平平;白灼华却身手极佳,几翻不仅打的那胡人节节后退,还反手把白术挡住了几个截杀,几番下来甚至压制住对方将对方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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